“這個是……”
【靠,可惡的年下男!居然用這個欺騙老婆!】
【我去!這不就是房間裏總是探出頭來偷看的「小金奶奶」嗎?】
【阿焱真的是心機男,把我老婆騙的褲衩都不剩了!】
【強烈控訴,這人咋玩的這麽變态啊?】
【我都想幫主播罵人了,這是什麽人才能想出這種注意啊?】
【只有我覺得好笑嗎哈哈哈,這個真的很有創意了就是說。】
彈幕開始了瘋狂滾動,而郁姣盯着那木頭人的臉看了片刻,也反應過來了是什麽東西。
将那玩意往地上一丢,她有點兒氣鼓鼓:“太過分了!”
在離開之前,還不忘在那木頭人身上踩上兩腳,這才氣憤地轉身離開。
等回到前院,小金已經來了。
“郁姣姐姐。”
聽見他的聲音後,郁姣的眸色微微閃動一下。
“小金,你知道阿焱去哪裏了嗎?”
小金警惕地看着她:“阿焱哥哥剛才和我說了,不可以告訴你的。”
郁姣心底一下子就有了落差:“你之前還說最最喜歡我的,原來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嗎?”
聽見她的話以後,小金稍稍有些心虛:“可是阿焱哥哥說了,那邊很危險,不能讓你去的。”
“所以你有可以讓我出去的辦法嗎?”
郁姣難得抓到了他話語中的重點,眼眸瞬間就亮了起來。
而小金皺皺眉頭,知道自己說漏了嘴,索性抱着手臂朝着院子裏面走,看着是不打算開口了。
“好金金,你就告訴我吧——”
郁姣跟他相處了這麽些天,現在也知道他最吃哪一套了。
這次明顯小金是下定決心了,所以堅持了格外長的使勁。
等到了後面,郁姣委委屈屈的補充:“這次阿焱要面對的敵人特別強悍,如果沒有我幫忙的話,他肯定會輸的,你想看着阿焱輸嗎?”
小金聽見這話明顯動搖了,這時候表情尤其嚴肅。
“可是……郁姣姐姐什麽也不會,去了怎麽能幫上忙呢?”
“……”郁姣有些不滿:“我雖然什麽都不會,可是我有法寶呀——”
“法寶?”小金的眼神充滿了質疑。
郁姣很快點了點頭,将左手腕上的mask給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這是什麽啊?”小金看見蟄伏不動的mask以後吐槽了一句:“看着像蟲子一樣。”
郁姣很快開始為mask打抱不平:“當然不是了,它特別可怕,我都害怕會吓到你。”
“……”小金滿臉都是不相信。
“不可能。”
郁姣微微眯起了眼眸:“你想見識一下嗎?”
小金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嗯嗯嗯!”
郁姣輕咳一聲,還未來得及說話,便看見mask像是聽懂了她的話一般。
身體如同春日的枝條一般舒展開,逐漸朝着上方擴展。
小金的眼睛逐漸睜大,腦袋緩緩擡了起來,看見那足以将自己給包裹住的黑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好厲害啊!”
郁姣哼哼兩聲,等到mask收了神通,這才說:“怎麽樣?可以去救阿焱了嗎?”
小金沒說話,別別扭扭地帶着她朝院門口走去。
等出去了以後,才小聲地說了一句:“郁姣姐姐,你可千萬別跟阿焱哥哥說,是我把你給放出來的啊。”
郁姣聽見他的話以後愣了一下。
【傻小金,這裏面也只有他能把自己給放出來了,阿焱當然第一個就懷疑他了。】
【小孩真是呆呆傻傻的,好可愛。】
【跟以前的老婆一樣蠢。】
彈幕的發言落在眼中,郁姣本想提醒。
但這會兒看着小金單純稚嫩的臉,她還是沒有将這些話給說出來。
“好!”
将小金送回他的家中,郁姣囑咐了好幾遍,讓他今天不要再出門。
而在說完以後要轉身離開時,卻忽然聽見了房間裏面傳來的聲音。
“小金。”
本來想着不是在喊自己,郁姣打算直接離開的。
但是沒想到小金卻直接喊了她的名字:“郁姣姐姐,我奶奶讓你進去。”
進去?
郁姣微微一怔,視線投向了黑洞洞的大門內。
小金眨巴一下眼睛,很快讓開了位置示意她進去。
郁姣深吸一口氣,沒來由地感到緊張。
等進去了以後,她才發覺大廳裏面并沒有自己想象當中那樣黑。
搖椅上坐着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這麽細看倒是真和阿焱做的那個木頭人有幾分相似。
努力控制着注意力不要放在這上面,郁姣小聲詢問了一句:“奶奶,您想要和我說什麽嗎?”
“這個……給你。”
滿是皺紋溝壑的手上拿着一個很小的盒子,郁姣茫然地将其結果,但是卻不太明白她這是什麽意思。
“奶奶,這是什麽?”
小金奶奶的身體像是不太好,将東西遞給她以後,半晌才開口道:“給你、也給阿焱。”
說完以後她便沉默下去,像是不打算再開口了。
郁姣聽見以後愣怔片刻,此時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什麽意思?“走吧。”
似乎是覺得她在這裏停留太久,小金奶奶主動說出了這句話。
郁姣看着她片刻,最後還是點了頭。
“好。”
出門以後,她看見小金站在門邊,頓時有些好奇了起來。
“小金,這個……”
本來她還偷偷問一下小金的,可沒想到他看見了自己手中的盒子以後,表情卻是很快的變了一下,接着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腳步一下子頓住,郁姣半晌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收下這個東西。
要不要偷偷看一眼是什麽呢?
正這麽糾結着,便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是從外面小路傳來的。
郁姣心底一下子就有了預感,這會兒很快便出去外面。
等看見外面有些狼狽的木英後,她才瞬間反應了過來。
“木英,你怎麽了呀?”
木英的臉色很是蒼白,這會兒伸手指向了自己的身後。
“他們在後面。”
她似乎受了傷,現在說話都變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但郁姣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很快便轉頭朝着身後趕去。
這裏距離那林子并不遠,等她到了地方才發現這裏的樹木像是被啃食過一般,泛着細細密密的咬痕。
【這是在比賽咬樹嗎?】
【屁,你看那齒痕這麽小,像是人咬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