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慫了啊!”這位,穿上衣服是衣冠禽獸,脫了衣服是禽獸不如的邪氣痞子男,是我七表舅的兒子夏侯禦,作為一名軍人的後代,他簡直是道德淪喪的楷模,香港現在有三分之一的娛樂聲色場所都是他開的,人稱小侯爺!
“怎麽着?兩位哥哥有安排?”我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爺就是處男,也不能讓你們倆“敗中之敗,類中之類”看出來!
夏侯禦挑眉,痞笑道:“喲,弟弟聽來是同道中人啊,我還以為姑媽把你快管成和尚了呢,正好,哥哥這裏來了一批特靓的女仔,要不瞧瞧?”
想看我笑話?
“是嗎?那我可要見識一下了!”
程戟拍了拍夏侯禦的肩膀,“哎,可別今天吹大了收不了場啊!”“瞧好吧!”
我依舊不太在意,我們三個也算是在程家小輩裏玩的最好的了,他們跟誰上套也不會禍害我,這是我現在的想法,可是在六個小時以後,我就明白了,他令堂的,敗類怎麽可能有節操!
作為一個美國人,我知道我的“童貞”能保持到二十歲,這果斷是個奇跡,可我也沒想過,睡了的居然是這個女人?
作為一名小提琴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不可避免的會有一些挫折,挫折是前進的動力,這個我明白,但是在我面前,一直都有一座前進的大山在挫折教育着我,就是我旁邊睡的這個女人!
蘭傾城,這名字我喊一次就覺得無語一次,因為這個女人的臉委實不算是傾城,也就是個清秀佳人,不過她堪稱“魔魅”的琴音,确實令人傾城。
“啊……”
一聲尖叫聲劃破清晨,很好,我挑眉,看來這個女人醒了!
“King·Jackson?你這個無恥的男人,你對我做了什麽?”蘭傾城驚恐的看着我,仿佛我是十惡不赦的惡人一樣,真好笑,我對你做了什麽?大清早,兩個光溜溜的男人女人在一張床上,一個被窩裏,還能做了什麽?當然是做.愛了!
“蘭小姐,這也是我想問你的,難道中國的音樂家都像你這麽窮嗎?還來這種地方兼職。”我絲毫不在意的直接光着身子從床上下來,喲,瞧瞧,多麽清純的小姑娘啊,居然還害羞的紅了臉?“蘭小姐,還滿意你看到的嗎?嗯?”
“啊!你這個該死的暴露狂!”蘭傾城一枕頭砸到了我俊美的臉上,呀!這該死的女人,積累了一早上的被人耍了的怒火終于讓我維持不下去這張笑臉了!“該死的女人,你真是要被好好的收拾一下了!”
在我二十年的生活中,我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沖動,居然……居然和一個女人打架,還是光着身子在床上?好吧,其實我覺得在這麽男性都會理解的清晨,和一個光着的女人打架,硬了不是什麽可恥的事吧?
“啊!你這個惡心的男人,我饒不了你!”
“Are you the one,The travelle in time ……”
【“喂,兒子……”】
“啊,King·Jackson你還我的清白來!”
此時此刻,我已經不能用巧合來形容面前的情形了!
為什麽那麽巧媽媽大清早給我打電話呢?
為什麽就那麽巧我手機在床上呢?
為什麽那麽巧我的胳膊按了接聽鍵呢?
為什麽那麽巧蘭傾城這該死的女人要喊出這麽一句話呢?
後來我明白了,這是因為這是言情小說最經典的開場!
新的故事就從這裏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