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家的羁絆與彼此互相信任的心靈,梅比斯将其全部在一瞬間轉換成魔力,得以讓妖精尾巴三大魔法之一的妖精之球啓動,才在阿庫諾洛基亞咆哮降臨的一剎那,将所有人以及天狼島保護下來。
這項魔法能保護公會不受邪惡侵襲,是一種絕對防禦魔法。不過,也因此害大家被封印起來,前後花了整整七年的時間,才終于被解除。
得知了這一切,蘇醒的沈桦和前來尋找的幾人,将還在昏迷的大家都叫醒後,就急忙的趕了回來。
路上,沈桦施展禁術,總算是将腹部的傷勢恢複如初。
剛回到公會,便見到黃昏之鬼的家夥在欺淩妖精尾巴,憤懑的怒火讓納茲等人果斷的出手了。
眼不見為淨,沈桦将五人都震飛遠去,消失不見。
苦等七年之久的馬卡歐等人,在見到大家之後,淚水和鼻涕都激動的甩飛出來。
久別重逢,迎來的是更加狂歡的派對。
仿佛要将空白的七年填補起來,大家盡情的喧鬧、暢飲、歡歌、載舞。
就算是到了第二天,公會的熱度還是沒有停息下來。
羅梅歐在向納茲展示自己的魔法;馬卡歐也在馬卡洛夫壞笑的授命下,欣喜的接下了四代會長之職;艾露莎在聽到碧絲卡和阿爾紮克結婚後,且有一女,激動的不知所措;看着利達斯預測而畫出的圖畫,那依舊一覽無餘的飛機場,讓溫蒂哀聲痛苦;至于吉爾達斯,則是死皮賴臉的抱着卡娜,不停的宣揚着卡娜是自己的女兒。
看着露出笑容的大家,公會的大門,也在這個時候被推開。
“似乎都到齊了。”一襲黑衣的裘拉,帶着利昂幾人,來到了妖精尾巴。
在這七年裏,蛇姬之鱗和青色天馬一直都在幫助妖精尾巴,尋找失落的天狼島。
現在被青色天馬搶先一步,蛇姬之鱗也趁着時間過來道賀一番。
太陽西沉,在一番歡愉之後,蛇姬之鱗終究是回去了,不過在臨走之前,還是告訴了妖精尾巴,在這期間發生的一些事件。
在經過昨晚的打掃,別墅也煥然一新。
梳洗之後,沈桦沉下心,進入了鳴鴻刀內。
事發突然,有些約定的時間早已逾期。雖然只是小懲大誡,說好只關押安潔拉三個月,但現在都過去七年了。且,當時只給她留了少許家畜,以及不多的糧食種子,也不知道以那小妞的性子,會不會餓死?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沈桦還是決定先看看再說。
小草随風起舞、搖曳身姿;清澈的溪流叮咚作響,随波淌下;清風拂來,數十只牛羊分成兩群,啃食着青草;雞鴨嬉戲,互追互啄。
依稀間,潔白的柔發飄動,一白衣麗人躺在涼椅上,擺動着纖細美足,悠閑的哼着小調,好不暢快。
見此,沈桦眉頭一揚,稍微懸起的心終于放了下去。
慢步走過去,沈桦用魔力凝成一張椅子,在安潔拉錯愕的表情下,心安理得的坐下,還氣死人不償命,讪笑道:“看來……你在這裏……過的還不錯嘛。”
經過了一開始的驚愕,安潔拉也沒像沈桦想象中一般,撒潑發狠,反而只是白了沈桦一眼,十分不爽的轉過頭去。
嘴角一抽,雖然不知道是哪裏來的愧疚感,也許是因為同樣一個人在荒島上呆過慘無人道的三年,沈桦身有體會,所以尴尬道:“那個……這不是因為有事嘛,給忘了,抱歉哈。”
聞言,安潔拉嗤笑一聲,語氣中帶着些許嘲諷,道:“原來沈先生還是個大忙人呀,失敬失敬。就是不知道這七年多的時間過去了,沈先生忙完沒有?”
直視着安潔拉平靜的目光,沈桦無奈的嘆了口氣,眼眸深邃,道:“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再多的抱歉也無用。”話音一頓,沈桦上下打量着安潔拉,又笑道:“雖然讓你一個人呆了七年,但看你現在沉穩的性格,貌似真的不錯。”
二十五、六的安潔拉,早已脫去了往昔的稚嫩,成熟婉約的麗人形象,別具風情。撫摸着娟美秀麗的長發,安潔拉風情萬種的瞥了沈桦一眼,道:“這不是必然的結果嗎?難道要像一個瘋子對着空氣發瘋?”
一開始的三個月,安潔拉的确沉不住氣。空無一人、如同死寂,讓安潔拉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本想着先應付沈桦,裝出一副淑女樣,但結果,日子一天天過去,漫長的七年也是眨眼而過,而那婉約的淑女形象,也保留了下來。
暗自慶幸當初沒有宰殺完牲畜,和浪費糧食,不然安潔拉就算沒有發瘋,也會被餓死。
要一個人孤獨的生活七年,那其中的滋味沒有親身經歷,是不可得知的。
為了化解心中的苦悶,安潔拉每天除了逗弄着小羊和小牛,躬耕糧食,就是躺在涼椅上,感受着微風的柔情。
也就是這樣,因禍得福。
直到某一天,安潔拉領悟了風的力量,覺醒的風之魔法,在刻苦鑽研下,安潔拉的實力遠超從前。
但就算如此,面對平靜無波的沈桦,在安潔拉有心的感應下,那股濃烈到極致的死亡氣息,比以前更強烈了。
若是不然,安潔拉早就把沈桦束縛起來,按在地上好好教訓一頓了。
只可惜,依舊是有心無力,唉~。
無視了安潔拉的埋怨,沈桦問道:“還打算離去嗎?想走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放你離開。”
聞言,安潔拉的心情瞬間激動起來,但看着略顯昏暗的天色,安潔拉還是強忍着沖動,按捺下來,道:“你還是明天再來吧,今晚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看了看天色,沈桦明了的點了點頭,站起身,道:“也好,那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話音剛落,沈桦的身影便消失不見,只留下雙眼迷離,心生向往的安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