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開始的地方
今天約了阿泉和幸治。微風和煦,陽光明媚,是個好天氣。
最近陷入了怪圈,到處彌漫這焦慮。我可能也被感染了。
在濕地公園,我們坐在公園的椅子上,太陽的餘晖把湖面籠罩着一層柔和的光。溫柔又荒涼。我們面朝着湖面的餘晖,最開始有點尴尬,我們很久沒見面了。
不知道由誰談到我第一次打比賽是大約三年零三個月,我記得“是三年零三個月,我真的忘不掉。”
第一次參加正式比賽,我跑入場地,“真大啊,”鎮痛噴霧的氣味彌漫在場館。
當時我們還說“小翔,你有毒太緊張了吧。”怎麽可能不緊張呢!我打排球,第一次實體化。是呢!當時我們感覺“你是剛進城的鄉下人,哈哈哈”。
現在回想起來了,感覺那時真的很勇敢,畢竟當時一心想着“我要打排球!根本不會在意其他。”現在我試圖尋找過去的影子,然而以為再多當時的痕跡。
“真虧你能熬到那一天呢!我們作為外援參加沒能好好幫到你,你個傻子當時還說感謝我們,居然自己熱淚盈眶了”。
“是啊,謝謝你們的加入,讓我有機會參加比賽。”我的眼睛開始酸澀,原來我不是沒有盡力,原來那三年也被別人看見,原來那三年是被見證了。
突然覺得現階段的困難,不似當時那般。我的心裏五味陳雜“日向翔陽,你到底在焦慮什麽”?當時的北川第一,隊員們個比我們高了平均20公分。是冠軍的候補隊伍,然後我遇見了影山飛雄,雖然我不願意承認認識他。
大家最開始說都叫他“球場上的王者”,比賽我們隊沒有任何優勢,學弟說“萬一受傷就不好了,我們也贏不了 ,為什麽這麽拼呢?”
當時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我們還沒有輸,球還沒落地。”道理很簡單,“不管是多難接到的球,去追的理由只有一個因為球還沒有落地、不管局勢多麽不利,繼續拼搏的理由只有一個,因為還沒有輸。”
現在的我有時間去慢慢學習英語,彌補我差距上的距離。
“翔陽,你現在不打排球真的可以嗎?”在幸治問出口那一刻好,我很想逃。
猶豫了一會兒,我拿出了自己的說辭“嗯,還好。”不,真的好痛苦、為我的逃避。可能是差距太大了,我被打擊到了。我認識到我是一個弱者,可我真的好想一直一直打下去,一直一直留在場地裏。我真的還是最喜歡打排球了。高中不知道怎麽就虛晃一槍而過,我麻木的刷題,慌慌張張地準備考試,最終高考。奇跡般的,在大學我居然又見到了影山飛雄。可能是上天偏偏要讓我看看別人精彩的人生。
但是我已經做出選擇了,我逃避了。但如果我還一蹶不振,那麽英語也會給我痛擊。現在學好英語是最好的選擇。
太陽已經沉進水中,夜幕降臨,不知不覺就到了回去的時候。我想盛情款待這兩位好友,但是他們拒絕了。揮揮手,我們轉向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