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水洞
無邪也沒繼續計較這個問題,都随夫姓了用‘先婚後愛’也沒什麽大問題。
他現在更好奇的是另一個問題:“巴達瑪,你眼睛為什麽是金色的啊?”
巴達瑪眨了眨眼:“大概是基因變異?其實應該是紅色的,但我的血脈沒有哥哥的純粹,所以看起來是金色的。”
張啓靈反手握住了巴達瑪的手,這種事情是能随便往外說的?
“嗯?”巴達瑪轉頭奇怪的看着張啓靈,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拉自己的手。
難道這家夥也不拉拉手不舒服?
張啓靈沒說話也沒将手收回去,而是用左手端茶杯喝茶,方便随時打斷巴達瑪說不該說的。
巴達瑪沒将手抽回來就讓張啓靈握着,轉頭繼續跟無邪聊天。
坐在門外守着的潘子走進來提醒大家:“三爺,咱們聯系的向導來了。”
無三省将手裏的茶杯放下:“咱們走吧。”
向導牽着‘吱呀’作響的牛車走到了茶樓門口,花白的頭發看起來年紀不小了。
無三省跟大家介紹李伯是目的地村子裏的村民,此行全靠他帶路。
反正有張啓靈在聽着,巴達瑪繞過李伯去rua那頭拉着牛車的水牛腦袋。
水牛并不害怕巴達瑪,甚至好脾氣的垂下腦袋讓他rua的更方便。
潘子跟大奎将所有裝着裝備的背包放進了牛車裏,李伯拉着牛車走在前邊,無三省他們就跟着牛車走在後邊。
走出縣城後山清水秀的景色讓人心胸都變得開闊起來,可惜無三省他們幾個才走三四公裏路就不行了,全疲憊的坐在牛車邊緣上休息。
巴達瑪跟張啓靈也坐在牛車尾巴上,看着風景慢慢後退。
李伯坐在牛車前橼讓水牛自己往家的方向走,牛在這條路上走了很多次,對路線已經很熟練了。
牛車行進到河邊後,李伯突然從牛車上跳了下來,牽着牛往河邊的碼頭走。
李伯邊走邊跟牛車上的人解釋:“等會兒咱們走水路,水路比陸路快,這走陸路啊天黑都到不了,浪費時間。”
牛車在碼頭邊上停下,無三省從牛車上跳了下來從口袋裏取出張A4紙展開查看,看樣子應該是張地圖。
潘子他們也挨個下來了,等大奎也圍到無三省身邊時,他警惕的将地圖收了起來。
跟在隊伍最後的巴達瑪跟張啓靈将情況都看在眼裏,不動聲色的記住了這一情況。
沉不住氣的無邪先問了出來:“三叔,咱們接下來該怎麽走啊?”
“走水路。”無三省下了決定,率先走向碼頭。
船工正在碼頭盡頭整理繩索,一條大黑狗從水裏游了上來。
“這狗還會游泳啊?”無三省看着那條大黑狗跑到船工腳邊坐下。
李伯解釋道:“游得可好了,這狗叫驢蛋蛋是那船工養的。”
船工整理完繩索朝這邊走了過來,無三省笑着上前打招呼:“老哥,你好……”
那船工走近了才發現他臉色蒼白的就像鬼一樣,對方完全無視了無三省伸出來的手在河邊棚子下的架子上坐着休息了。
李伯趕緊過來打圓場:“你別理他,他那人就這脾氣,這村裏就他這一個船工,什麽時候出工全看他心情。”
潘子疑問道:“這麽大條河就他這一個船工忙得過來嘛?”
“你們不知道,這河神爺就賣他面子,其他人進了那山洞鐵定出不來,就他可以。”李伯的聲音玄之又玄,應該是個講故事的好手。
無邪有些害怕:“三叔,要不我們繞路吧?”
無三省拍了下無邪腦袋:“臭小子,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有什麽害怕的,那地圖上既然有這個洞咱們說什麽也要走一遭的。”
無三省教訓完侄子蹲下逗狗:“驢蛋蛋!過來!”
巴達瑪看他們沒聊天開始逗狗了,便轉頭去看張啓靈:“張啓靈,你在看什麽呢?”
張啓靈收回目光:“風水。”
“風水?”巴達瑪跟着張啓靈看的方向看過去。
他沒看出什麽特殊的東西,就覺得那片挺風清水秀的。
“藏風聚氣,是塊風水寶地……”張啓靈想教巴達瑪看風水,但見他的注意力都被無三省那邊的談話吸引過去便閉嘴不再說話。
“欸~張啓靈,他們那邊好像在聊什麽屍洞,我們去聽聽看。”巴達瑪拉着張啓靈去聽無三省講故事。
張啓靈順從的被巴達瑪拉着走,他不禁猜想小蛇見到真屍洞的樣子,會被吓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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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三省使用了加錢大法讓那個船工馬上開工帶他們過河,最後連那頭牛都裝上了船一起過河。
無邪就跟來旅游似的,在船行駛到河面上的時候取出相機不停拍照。
船在河面上行駛了一大段後來到了剛才李伯說的河洞,才剛接近河洞氣溫瞬間就降了下來。
無邪瞬間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被冷氣激得立了起來,對溫度極其敏感的巴達瑪往張啓靈身邊縮了縮。
河洞越往裏走越黑,膽子有些小的大奎将手電打開了,他還記得船工的警告手電光是一點兒也不敢往河面照。
河洞裏溫度又往下降了幾個度,巴達瑪直接鑽張啓靈懷裏了。
蛇嘛~冷了往溫暖的地方鑽,熱了往冷的地方鑽,非常正常!
張啓靈感覺懷裏抱着個冰坨子,不過沒才撿到小蛇的時候冷。
嘩啦啦~
河裏突然響起一陣激烈的劃水聲,像是有什麽東西正在慌張逃命。
等無三省用手電掃向水面早就什麽東西都沒有了,他回頭去問向導:“老爺子,這水裏……”
他手電掃過的地方空無一人,不僅是帶路的李伯不見了,就連那個船工也不見了!
跟着看過去的大奎驚呼道:“他們人呢!?”
無三省詢問坐在最後的潘子:“潘子?”
潘子正站在船尾警惕的掃視河面:“三爺,我沒聽見跳水聲,那陣劃水聲之後他們就不見了。”
“啊!啊!啊!”
水洞裏突然響起了凄厲的慘叫聲,潘子打着手電四處掃視卻并沒有發現人。
無三省表情凝重的站了起來:“是那個船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