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燈兒,我要開始了。”
公子燼在她耳畔壓低了聲音,氣息吹動在她耳尖上,聲音還帶了一點戲谑。
開始什麽?
小燈一臉疑惑。
公子燼勾唇,身體便動了起來。
額……
棺材在衆人眼下不停的顫抖。
柳無心看着如此盛景,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坐回了椅子上,繼續欣賞。
小燈現在不知是什麽感覺。
就……挺無語的。
雖然公子燼做戲,這也着實有點尴尬。
她活了一百多年,還從來沒有過這種荒唐的經歷。
這麽重口,這特麽是什麽惡趣味?
許久,公子燼停止了折騰。
他伏在小燈身上,唇貼在她耳畔調笑,在她掌心裏寫着:小燈兒,好玩麽?
小燈別過頭,哼了一聲,在他手心裏寫着:你也就只能這麽折騰了。
公子燼眼神變了:你的意思是想我對你來真的?
不是對我。
是對沈相思。
當然,後半句她沒寫出來,畢竟她不能洩露天機。
公子燼在黑暗中虛了虛眼睛。
就在這時,外頭又有了動靜,柳無心翹着手指捂着唇咯咯的笑了起來,那聲音極其刺耳。
他對一旁的人笑道:“真是稀奇,本來還打算用藥呢,少年就是少年,血氣方剛的,比起當年的柳巷生,他可是強多了。”
那人笑着附和:“柳爺說的是。”
公子燼從小燈身上下來,躺在她身側,低聲輕喘,手指一轉,一道赤色火苗就在他指尖燃燒。
有了亮光,小燈心裏才稍微有了點底,可是此刻能看見他的臉,還真是尴尬。
可她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公子燼,他穿着大紅喜袍,雖然和平時他穿的血一般紅的衣袍一樣,但是高束發冠,他又裝的很溫文爾雅,有一種真正屬于他這個年紀才有的少年感。
是啊,他才十七歲。
還是個小兒郎。
公子燼忽然側目,與她的視線撞上,他以為此刻她應該很害羞,沒想到她竟然還敢直視他。
只是他并沒有看到她臉上有什麽窘态。
反而是看到了一絲……慈愛。
??
這時,柳無心又說話:“我累了,去把柳巷生找來,讓他陪我玩一會兒。”
身旁的人低頭應道:“好。”
柳無對這一洞的人又道:“招子放的亮一點,一個時辰後,我還會過來,切記,別壞了老爺子的事。”
一洞人連連稱諾。
聽見腳步聲離去,小燈才小聲道:“公子燼,那個人也是太監?”
公子燼暼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嗯。”
小燈皺眉想了想,猜測道:“莫不是那個什麽老爺子也是太監?”
公子燼又嗯了一聲。
天呢,這柳家一窩都是太監!
典型的不孕不育,這是要絕戶啊!
小燈又問:“那柳巷生死了,會不會你的壞事?”
公子燼幹脆側過身,屈起手臂枕在腦後看着她,挑眉道:“怎麽,你擔心我?”
小燈白了他一眼:“你我寄生,你疼我也疼,當然擔心。”
公子燼眯了眯眼睛,沒說話。
小燈忽然湊近他,眼睛亮晶晶的,問:“公子燼,你和我說實話,到底想要搞什麽鬼,我可以配合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公子燼的手指忽然探向嘴唇。
小燈一愣。
丫的,這,這和夢境重合了?
然後,她聽見公子燼道:“我可沒興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