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雪只覺得這馬上造型實在是怪異,是人吧,又不像,是王八吧,有胳膊有腿的,也不對。
她停下腳步好奇的仔細看去,馬越走越近,她看清馬上是兩個人,還藏了個水壺,在那兒邊走邊噴水。
她歪着頭好奇看去,等走的近了,陳春雪這才看清那特麽是個流氓,還是兩個二椅子流氓!
什麽惡趣味,簡直辣眼睛!
小燈也覺得辣眼睛,可這兩貨不就是吳一守和沈立安麽,這什麽造型!
莫不是阿燼也在附近,她頓時心中一喜,大聲喊道:“吳一守,沈立安,我在這兒!”
而這二貨還沒放完水,沈立安也收不回來,羞的都想墜馬要去死,吳一守那腦瓜極其聰明:“快捂臉,捂臉!”
沈立安也顧不上提褲子,立刻把臉捂住,那馬噌的一下從陳春雪身旁跑了過去。
陳春雪破口大罵:“丫的你們兩個變态!還學人間公子燼穿紅色,別讓我陳春雪看見你們,看見一次打一次!”
本來已經走遠的二人急忙勒住缰繩,吳一守好心的給沈立安整好褲子,抱着他下了馬。
二人走到陳春雪面前,吳一守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友好一笑:“哎呀媽呀,閣下可是陳春雪,陳老妹兒?”
陳春雪聽見二人報出她的名頭,狐疑道:“你們是誰?”
吳一守立刻把沈立安推到人前,指着他的臉,道:“這家夥就是公子燼,老妹兒,你瞅瞅他這個臉色兒多白啊,你瞅你個小黑丫蛋,你想不想讓你的下一代也這麽白,要不,你倆熬過夜,商量一下,怎麽樣?”
陳春雪将他後面的話自動忽略,她也上下瞅了沈立安兩眼,一顆癡心碎裂成渣,不可置信道:“公子燼原來不僅是個變态!還是個二椅子!還是個東北人!”
吳一守見她不上當,眼珠一轉,指着身後忽然嚎了一嗓子,陳春雪回頭看去,吳一守一掌劈在她腦後。
陳春雪揉了揉脖子,急眼道:“你打我做什麽!”
吳一守又是一掌劈過去,陳春雪這才軟噠噠的倒下去,二人配合默契的一人拽着她的一條腿,托進了小樹林。
由于方才吳一守動作太大,小燈從陳春雪腰間掉了下來。
她躺在地上罵了一句:“這兩貨,好像有那個大病。”
……
公子燼穿着一身白衫,手拿着一把折扇,一頭黑發被一盞白玉冠束起,倒像個進京趕考的書生。
他跟着薄刀林家走了一路,眼看着他們一行人要入陽城,走在官道上,他的心裏開始雀躍起來。
都是進陽城獻寶之人,都想計劃着怎麽殺他。
公子燼緩緩挑起半邊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伸出舌舔了舔指尖,嘶,又要殺人了呢。
真是想想都令人興奮啊。
夜漸漸黑下去,林家一行人沒有進城,林家當家人總覺得城裏的人真會玩,他們總想觊觎他們林家的毒蠍子。
那可是至寶,殺人不留痕。
為了确保寶貝安全,他們在官道附近的小樹林裏紮了營,由林家精銳輪番站崗。
公子燼勾唇笑了笑,緩緩走了過去。
路過官道之上,腳在地面上緩緩踩過,小燈本來都睡着了,迷迷糊糊種只覺得腦袋旁忽然落下一只腳。
她不經意的瞅了一眼,就是這一眼,她這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那是,是,她的阿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