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燼負手而立,眼底無波:“她既然是我公子燼的女人,一個區區沈家還威脅不了她。”
“哦,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娘當初為何生下你?”
鬼面人笑的詭谲,面具後的眼睛不知藏了多少詭詐,他道:“不如我告訴你如何?”
公子燼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笑的身上的紅衣如風吹嬌花一般晃動。
“你笑什麽?”面具人冷了聲音。
公子燼轉過身一個眼神都沒瞥給他,手指一擡就火化了他:“一個傀儡,還妄想誅我的心?”
沒了鬼面人的力量,重樓瞬間跌落懸崖,沈九葉不知道從哪兒竄了出來,死死的拉着繩子:“重樓,我不會讓你死的!公子燼,求你救他,他被人綁了這幾天,都是因為你!”
公子燼斜視過去,言辭犀利而暗諷:“啧,別往我頭上戴帽子,是他無用,關我什麽事?”
沈九葉習慣他的無情,咬牙往上拽:“重樓不管你是男是女,我不會讓你死的!”
公子燼轉頭看着懸崖森林,四周風聲在耳畔鶴戾,樹枝枯草随疾風高低起伏,搖擺不定,他勾唇:“既然不敢出來見我,又何必弄出個傀儡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是個縮頭烏龜。”
一甩手,整片林子遇火而焚。
公子燼轉身就走了。
懸崖下,柳無心看着林子起了騰騰烈火,對一旁的黑衣男人不解問道:“主子,我不明白,如此打草驚蛇,不是更讓公子燼懷疑你麽?”
那人未動。
傳到柳無心耳窩裏的聲音卻很詭異:“我只是想告訴他一件最重要的事,想來,他已經接收到我要傳達的信息。”
柳無心不解,卻不敢再問。
……
天色大亮,小燈坐立難安,心砰砰亂跳。
阿燼,怎麽還沒回來?
吳一守已經将沈立安放下。
“我殺了你個變态!”
沈立安已經能說出話來,他覺得自己受了侮辱,伸長手臂就去掐他。
“你以為你吳哥怕你麽?”吳一守也攢了一肚子氣,不甘示弱的回掐他。
二雷看着二人扭打在一起,這兩個男人幹仗都不如兩個好老娘們。
她一腳踩在二人身上正想罵兩句,忽然門被人推開,三人吓了一跳。
“阿燼!”
小燈入眼便看見那抹血紅,眼眶一熱,立刻去抱他。
公子燼雙手托起她的腰身,一腳将門踢上,翻身将她抵在牆上,朝着她的唇親了上去。
小燈着實沒想到他這麽熱情,眼睛睜的老大,拼命的掙紮,嗚嗚的叫着告訴他自己有話說。
公子燼不給她機會,吻越來越深。
好半天,他才微擡頭,貼着她的唇,呼吸急促:“嗯,不是你答應過我平安歸來就讓我親的麽?”
小燈喘了一口氣,她指着身後:“有,有……”
公子燼盯着她的唇,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再次貼了上去。
小燈面紅耳赤的掙紮,指着身後就是說不出話來,急的眼淚都要出來。
氣的她伸手掐着他的腰間軟肉用力擰,公子燼疼的吸了一口氣:“嗯?小燈兒,還打我,怎麽,你還想讓我求你,這回是跪床上,還是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