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燈很尴尬。
公子燼也不好受。
這對于他來說,是多麽大的折磨
在江南被柳江河的時候,也是他給她上藥的。
他對女人是沒有興趣的。
只是對她,他的心動了。
不得不承認,小燈兒将他冰封的心撬出一角,走了進去,再也出不來了。
……
上完藥,公子燼這才睜開了眼:“姐姐,都是一家人,就別羞了吧,你若是真的不好意思,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娶了你。”
小燈差點咬了舌頭,她惱的杏眼圓睜:“公子燼你,你想什麽麽呢!”
娶她?
開什麽玩笑?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姻緣簿上明明寫好的官配,他們都沒有走到一起,可到底,她也不是他命定的姻緣。
根本就扭不到一起。
公子燼不知她的心思,只是低笑出聲,沖着她舉起藥瓶子,對着她胸口努了努嘴,一臉無辜:“還能想什麽,給你上藥呗,不然會做疤,将來以後,姐姐成親嫁了人有了孩子以後,會對哺乳都會有影響。”
她又不生孩兒,給誰哺乳?
“留疤就留疤,反正別人也看不到。”
小燈半張臉縮在被子底下,只露出光潔的額頭,還有抓着被子的手指。
因為用力,指尖微微泛白。
公子燼盯着那幾截白嫩如蔥白的手指,他眼底沉了沉:“我不準。”
小燈将眼睛瞪圓,嘴巴也露出來,因為生氣微微撅着:“你憑什麽不準,我又不是你的。”
公子燼直勾勾的盯着她,幽暗的眼底泛着細碎的光華,沒有言語。
心裏卻道,你遲早都是我的。
二人就這麽僵持,小燈看着他手背上的青筋在時不時的暴漲,似乎在忍耐着什麽,她生怕他暴起來掀她的被子,抿了抿唇:“你出去吧。”
公子燼看她都快成縮頭烏龜了,知道這事也急不得,也沒再強求,把藥瓶落在床上,轉過身去:“其實姐姐不必害羞,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
小燈又把自己埋進被子裏,惱羞成怒:“你出去!”
公子燼起身走了出去,關好門,他倚在門上,頭微微搭着,眼裏全是算計和陰暗。
他舔了舔唇,她遲早都是他的。
他得好好想個主意。
……
出了門,吳一守和二雷已經在門外守着了,公子燼吩咐二雷去準備女人的衣服,二雷應諾離去。
公子燼轉了轉手指:“你二人此事表現很好。”
吳一守立刻咧嘴:“那不都應該的麽?”
公子燼瞥了他一眼:“此次沈家你沒看見重樓?”
吳一守立刻道:“沒有,我只看見他的娘們,那家夥,挺老狠啊,在清平樂二雷都沒發現。”
公子燼垂下眼睫,勾了勾唇,嘴角神色意味不明:“只怕還會有更有趣的等着我的。”
吳一守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眼下最關心的可不是這個,他心裏暗暗打氣,鼓足勇氣想要問問赤火解藥的事。
公子燼寡淡的一個滾字吐出,他立刻應道:“好嘞。”
臨走前他欲哭無淚,吳一守虧你威震東北,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