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娛]無趣女友 - 第 7 章

伴随着咔嚓的開門聲,漆黑的屋裏,忽然出現一絲光亮。

躺在沙發上的禹智皓立刻坐了起來,他以為是真杏回來,緊緊地盯着門口,內心有些激動。

這段時間忙着專輯的事,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門雖然打開了,但一直沒有人進來,禹智皓有些奇怪,他站起身準備過去迎接,忽然聽到了一聲暧昧的喘息。

是真杏的聲音。

這種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禹智皓整個人頓時僵住,腦海裏百轉千回閃過無數個念頭,是權志龍?!

他為了制造驚喜,并沒有問真杏關于權志龍的休假時間,此刻不免有些慌亂。

門砰的一聲撞到牆上,一堆男女的身影出現,禹智皓正慌亂着,都沒來得及仔細打量,就下意識的翻到沙發上後,躲在後面不敢動。

屋內的燈并沒有開,他靜悄悄的待着,不敢擡頭,卻能夠聽到關門的聲音,還有對方逐漸錯亂的呼吸聲。

真杏幾乎是毫不遮掩的呻/吟與喘息,她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纏綿悱恻,就像貓爪子在禹智皓心裏撓呀撓。

他心裏難受得很,恨不得沖出去拉開那對男女,但想着真杏會翻臉,又不敢動,整個人在沙發後僵住了。

男女親吻發出的水漬聲讓他心底愈發煩躁,卻又湧動出一種莫名的刺激感,他完全沒想過,會撞到權志龍與真杏的親熱。

他只是一個見不到光的情人,可對方卻可以大方擁有真杏,對所有朋友介紹,甚至在親吻她的時候,自己只能躲起來,就像地裏的蚯蚓,深深地埋在地底。

這時,禹智皓聽到了真杏模糊不清的聲音,她似乎在與對方說話,呢喃着什麽,但對方卻沒有回應,只是傳來了拉開拉鏈的聲音。

禹智皓忽然想起來,真杏今天在ins上發的照片,似乎是連體長裙。

那對方拉開什麽拉鏈,再清晰不過了。

他呆了幾秒鐘,默默縮成一團,心底有些複雜。

無論他如何想,對方并沒有停止,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然後是人倒在沙發上的聲音,正巧是禹智皓這個沙發。

沙發因為他們的動作,往後推了幾厘米,禹智皓吓得僵住了。

比看愛情電影現場更尴尬的是,對方就在身前。

禹智皓放輕呼吸,好在沙發很高,屋內也沒有開燈,那兩個人呼吸聲粗重,壓過了他的聲音,并沒有人注意到沙發後還有個人。

可是緊接着,一個東西丢在了禹智皓頭上,他一怔,伸手摸了下來,柔軟的兩瓣,還有些彈性,上面有一股熟悉的香氣,他臉頓時爆紅,氣得想起身拉開權志龍,但眼前又浮現出真杏的模樣。

想到她會如何冷漠的甩了自己,禹智皓有些委屈,垂着頭不敢動,手攥緊了衣物。

一定要報仇,下次不把真杏按在這個沙發做,自己就不是男人,他恨恨的想。

沙發上的人并沒有感受到他的怨氣沖天,依舊在按部就班的進行。

然後是真杏軟綿的聲音,她喘息着,男人似乎想說話,剛吐露一個字,就被她阻攔,然後只剩下親吻的聲音,還有碰撞聲。

沙發随着動作一點一點往後推,禹智皓看着沙發激烈移動的節奏,心底又恨又委屈,捂着臉不敢擡頭,只是耳朵卻把聲音接收了完全,他又捂着耳朵,心底凄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在黑暗中發呆,腿蹲到發麻,終于聽到了起身的聲音。

真杏似乎沒有挽留權志龍,只是把衣服給他便讓他走,難得不那麽溫柔,頗有點拔x無情的意味。

禹智皓沒有想太多,反而因為她的冷漠心底有些爽快。

權志龍似乎想說話,但是每一次都被打斷了,最後随着砰的一聲,門關上了。

人走了以後,燈忽然亮了,禹智皓垂着頭,沒多久,他感覺到一只手落到自己頭上,然後親昵的揉了揉。

他擡頭望向真杏,卻看到她滿面潮紅,眼睛水潤,一副剛結束的模樣,裙子也沒了。

“我剛剛想出來了,忍住了。”禹智皓眼巴巴的看着她。

“嗯,很乖。”真杏笑道。

禹智皓翻身上了沙發,一把抱住真杏,把頭埋在她光潔的肩膀上,挨着柔軟細膩的地方,喃喃道,“我怕你甩了我。”

他在試探。

真杏不在乎他吃豆腐的行徑,伸手揉着他的頭,像安撫一只小狗狗,語氣溫柔,“嗯,如果你出來,我們就分手。”

禹智皓僵住了,他過了幾秒鐘才擡頭看着真杏,見她依舊是溫柔似水的模樣,嘴角忍不住委屈的往下撇,然後湊過去親吻她,像只小狗一樣舔舐着,覆蓋過剛剛那個男人留下的紅痕。

真杏推開他的臉,微微喘息,細聲道,“還沒有洗澡。”

“我抱你去。”禹智皓無比熱情,還不等真杏拒絕,就一把抱起她熟門熟路的走進浴室。

白瓷的浴缸裏,兩個人就算疊坐在一起也稍顯逼仄,禹智皓的腿更是委屈的擱置到浴缸邊緣了,但他毫不在意。

水面激蕩,一層層蕩開,水珠躍出了浴缸,啪塔啪塔打在地面上。

一切結束以後,真杏困得有些睜不開眼,她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迷蒙地看着禹智皓,他金色的發絲燦爛如陽光,伸手就可以觸碰。

“我困了。”真杏喃喃道。

“睡吧。”禹智皓躺在她身邊,默默望着她的臉龐。

看着真杏閉上雙眼入睡,禹智皓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觸碰她的臉頰,他輕輕地碰了一下便收回,臉上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也許真杏沒有在意過,但他是第一次,留在她家裏過夜了。

第二天,禹智皓起床的時候,真杏已經不在了,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與紙條,她去看藝術展了。

禹智皓默默的咀嚼着已經冷掉的吐司,一口接一口喝着并不喜歡的豆漿,走到床邊看着被幕布遮住的畫架。

他有些好奇的伸出手,但看着剛吃完吐司有些髒的指尖,下意識在衣服上擦幹淨,然後才小心翼翼掀開了幕布。

陽光之下,原本純白的畫布已經沒有一絲白色了,上面畫滿了金黃燦爛的向日葵,一朵朵緊緊挨着,花瓣擠壓着花瓣,布滿了整個畫布,禹智皓好奇的數着,上面有28朵向日葵,但是有一朵的顏色并沒有其他那麽燦爛,略微有些淺淡。

禹智皓下意識想起了自己的年齡,他1992年出生,按照算法,27歲半,其實算作28歲。

他望向畫布上淺淡的簽名和日期,時間正是今天。

真杏是淩晨畫的嗎?他有些好奇,自己居然都沒有察覺到。

這幅畫有一種飽滿的生命力,向日葵燦爛明亮充滿朝氣,宛如太陽一般耀眼,禹智皓不自覺地拿出手機照了照片,然後設置成屏保。

巴塞爾藝術展首爾展會。

《平衡》

男人□□着躺在地面上,頭顱微微擡起,黑發垂落,遮擋住他的表情。一個穿着泳衣的女子踩在他的股溝處,雙手伸開,似乎在維持平衡,她也垂着頭,濕漉漉的發絲像海草一樣。

他們的身後,金色漆面閃着光,偶爾有間隙露出黑色縫隙,斑駁而美麗。

這是喻紅2011年的作品,真杏曾經在別的地方看到過,沒想到會在首爾的展會再次看到,頗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真杏要邁步走向下一個作品了,可眼睛卻念念不舍的望着這幅畫,卻是這樣的分心,讓她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人。

她下意識的想要道歉,擡頭的時候正巧與對方的視線撞在一起。

天仙子花瓣是灰黃色,上面布滿了紫色的脈絡,花心深處是深深的黑色,連帶着花蕊都是如此。

當人觸碰到它的汁液時,很快便會目盲口啞,最後死亡。

因為它的漂亮而狠毒,所以很多人都叫它“狠毒的心”。

真杏腦海裏閃過一系列的花語釋義,天仙子的模樣在腦海裏清晰美麗,仿佛鼻尖還能嗅到它那具有刺激性而微臭的氣味,外在美麗動人,可內在卻腐臭不堪。

她看着對面的黑衣男人,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揚,語氣輕柔,“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有注意。”

“沒關系。”男人微微一笑,越過她去看那副《平衡》,仿佛并不在意。

他看着已經中年,但氣質優越,黑色的襯衫紐扣系到了最頂端,下擺紮進西裝褲裏,一只手插兜,另外一只手随意地放着,上面戴着價值不菲的手表。

比起他外貌的粗犷,氣質溫和到與長相不符。

真杏轉頭看着他的身影,此刻腦海裏才想起了他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這次應該很好猜了,中年男人,看起來不好惹,反正不是孔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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