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美顏救贖無限游戲NPC - 第 89 章 下水道城5.8

冉绮愣了下, 在昏暗中打量他。

是霍辭?

“霍……霍老板。”

冉绮認出他,猶疑一秒,選了一個能和霍慈區分開的稱呼。

她覺得有點可惜。

要是沒這麽快認出霍辭, 她就能先抱抱他啦。

身體接觸也是親近的一種方式嘛。

霍辭低低地“嗯”了聲, 加快腳步往卧室走去。

冉绮疑惑道:“怎麽不開燈?”

她跳下沙發往開關處跑去。

霍辭的步伐比看上去要急快得多, 她沒跑兩步,他就已經經過她身側。

冉绮在黑暗中沒看清路,絆到霍辭疾走的腿上, 直朝他身後栽去。

她低呼一聲,用手擋在身前,免得栽得趴在地上。身體卻突然懸在半空中,腰腹被一只手臂攬住。

是霍辭。

“謝謝。”冉绮笑盈盈地對霍辭道謝。

霍辭仍舊側着頭不看她, 仿佛被她身體燙到似的迅速将她扶正,進了卧室。

冉绮站在昏暗中,對着緊閉的房門, 茫然地眨了眨眼。

他走得好快,她還沒來得及開燈。

這麽想要避開她嗎?

冉绮有些低落,打開客廳的燈,思考片刻, 端起桌上的草莓,敲響霍辭的房門。

“霍老板, 我買了點草莓, 特別好吃, 你要不要嘗嘗?”

這個世界草莓很貴, 她特意留下的。

回來的是霍辭也好, 是霍慈也罷, 她都想給他嘗嘗的。

卧室內燈仍未開。

霍辭躺在床上, 胸腔裏比他目之所及更加暗。

他一只手臂放在頭頂,另一只手臂遠離身體放着,這是剛剛扶過她的手。

她腰腹壓在上面的柔軟還殘留着。

想忘都忘不掉。

“霍老板?”

她的聲音穿透門板傳到他耳中,有種朦胧遙遠的感覺。

她對他來說,本來就很遙遠。

霍辭嘴角扯出笑的弧度,卻沒有絲毫笑意。

“霍老板,你不說話,我就開門進來咯。”

冉绮轉動門把手。

門打開一條縫,光透進黑暗的房間。

冉绮有些奇怪他今天怎麽一直不開燈,是碰到什麽難過的事了嗎?

光随着門縫大開,越來越刺眼,霍辭閉上眼睛,“我不吃。”

他的嗓音有點啞,有點顫。

像是帶着哭腔的那種。

冉绮愣怔了下,打開燈,走近他,關心道:“霍老板,你怎麽了?”

他手臂遮着上半張臉,她看不出他哭沒哭。

可是霍老板那樣好似無所不能,高高在上的人,怎麽會哭呢?

冉绮走到床邊,把草莓放下。彎腰,一手撐住他身側的床,一手去拉他遮眼的手臂,“霍老板,遇到什麽事了,能不能和我說?”

“你幫了我那麽多,可以讓我做很多事的。”她淡笑着哄他。

他幫了她很多,她很感激他。

現在沒什麽想要和他親近的心思,就是單純不想看他這樣消沉。

他的手臂放松狀态還是能握出肌肉的線條,比她的手臂硬得多。

她拉不動他,把撐着床的手也用來拉他,“霍老板,你有什麽麻煩就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嘛。”

“不用。”

出去。

他該叫她出去。

可簡單兩個字堵在他喉嚨裏,說話變得無比艱難。

冉绮覺得他看上去不像是不用。

他要是顯露出煩躁,排斥,她早就走了。

可他沒有。

冉绮更用力地去拉他,一條腿跪在床邊,耐心地哄,“霍老板,你這樣很讓人擔心的。”

擔心?

他手臂一頓,突然卸了力度。

冉绮一個不穩,前搖後晃,栽到他胸口。

這一下砸得霍辭胸口都有些疼,想來她更不好受。

霍辭忙半撐起身體看她。

就見她轉過臉趴在他胸口,耷拉着的嘴角在看到他時又揚起。

她額頭有點紅,笑得可愛,“霍老板,你怎麽了嘛。”

他眼眶眼底都有泛紅。

可她不确定是他哭了,還是被他自己手臂壓的。

她側趴在他胸膛上,臉蛋的軟,呼吸的熱,盡數讓他體驗了個真切。

霍辭目光釘在她額頭的紅上,手動了動,想去觸碰,又強行壓下,偏過頭道:“我沒事。”

冉绮手撐在他身上坐起來。

被她手掌壓住的腹部猛然收緊。

冉绮只覺掌下的地方突然硬得像石頭。

瞥了眼,那塊地方被馬甲和襯衫擋住,她看不見。

不過……他身材好好哦,一點贅肉都沒有。

而且手感也好神奇,她先碰上去是軟的,腹肌發力,就硬了。

冉绮收手時,無意地摸了一下。

霍辭只覺她的手好軟得能融在他身上似的,離去時仿佛一片濕雲般不幹脆,牽絲攀藤地流連。

他呼吸沉了兩息,咬了下後糟牙,阻止那殘留的軟化作熱流往下淌,閉上眼睛倒回床上,“我沒事,東西放下,你……出去。”

冉绮扁了扁嘴,失落地“哦”了一聲,起身走出卧室,還幫他把房門關上了。

明明她在時房內也并不吵鬧。

可她一離開,他卻有種這間房寂靜得發冷的感覺。

他其實可以繼續要求她陪他對付霍慈。

可她既然喜歡霍慈,那樣做,會很為難吧。

既要瞞着他,不讓他知道她喜歡霍慈,還要在是否對付喜歡的人之中掙紮……

霍辭輕笑一聲。

可他呢,他現在的處境又能好到哪兒去。

門外忽然又傳來敲門聲,冉绮溫柔地問:“霍老板,你要喝水嗎?”

霍辭心中一股躁意突然蹿上來,想叫她滾遠點,想叫她別再來了。

他什麽都知道,卻還要面對她一邊裝無知,一邊逼自己斷絕所有念想。她當他真是什麽大善人嗎!

霍辭打開房門,對上冉绮看他的明亮眼眸,逼自己沉下臉道:“別再來了。”

冉绮一怔,抱歉地道:“你讨厭我嗎?”

雖然很多人喜歡她,但她不會覺得是個人就應該喜歡她。

可是,被讨厭真的會很讓人難過。

而且,讨厭她的還是她感激的人。

冉绮心裏琢磨着,沒辦法了,明天得和霍慈說分手,和傅含星他們一起出門打工了,難過地道:“對不起,打擾……”

“沒有。”

霍辭本想默認她說的讨厭。

這樣她就可以不再來挑戰他的耐性。

可看她情緒低落,他就做不到。

冉绮不解道:“那你為什麽這樣對我?”

他哪怕像先前那樣以老板的姿态對她,她也不會這麽想的。

她的問題,霍辭無法回答。

他端過她送來的水喝了一口,還給她道:“走吧。”

冉绮盯着霍辭思考,不走。

霍辭也沒有趕她的意思,就這樣陪她在門口站着。

彈幕:

【霍辭比霍慈難琢磨多了,我一會兒覺得他喜歡绮寶,一會兒覺得他不喜歡】

【還是喜歡绮寶的吧,不然不會這麽緊張绮寶的,還特意喝了水證明他不讨厭】

【绮寶不走,他就要一直陪绮寶傻站着嗎?他是不是對绮寶有好感,但害怕自己真的會喜歡上绮寶,所以不敢接近啊】

冉绮:還有這種思路?

她想了想,繼續假裝難過,“我送的草莓,你沒吃。”

霍辭知道,她白天因為霍慈沒吃她夾的魚,而難過地說要分手。

現在,她又因為他不吃她送的草莓,覺得他讨厭她。

她真是,幼稚嬌氣。

霍辭走回床邊吃了個草莓,轉身要把剩下的端給她,“我不愛吃,你自己吃——”

他話音戛然而止,看見她站在門口,喝了口他喝過的水,瞳孔收縮。頓時,有熱燒上了他的耳。

她在做什麽?

冉绮端着沒喝完的水走過來,“水沒有怪味,你也不愛喝嗎?還是因為是我送過來的,怕我和霍慈合作給你下毒,所以不敢喝?我喝過了,沒毒的。”

是嗎?只是為了證明她沒下毒嗎?

霍辭沉寂墜海的心漸漸複蘇似的,跳得越來越猛烈。

他眸色晦暗,接過她手中的杯子,将水一飲而盡,唇半貼着她剛剛喝過的地方。

那地方的杯檐,還帶着不屬于他的濕潤。

冉绮不知道自己剛剛喝了哪兒,只看他喝了,就知道,他肯定不讨厭她。

甚至和彈幕說的一樣,是對她有好感的。

難道他也真和彈幕說的一樣,是怕他真的會喜歡上,所以不敢接近?

為什麽要怕?

冉绮再次靠近他,抓住他的衣擺扯了扯。

霍辭垂眸看她。

她眼裏有幹淨的笑意,又有一絲擔憂,“霍老板,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說。”

霍辭握緊手中玻璃杯。

“如果你喜歡的人有一天會離開這個世界,你會和她一起走,還是會因為不想和她一起走,從一開始就疏遠她?”

冉绮問完,表情略顯苦惱。

霍辭眸光幽邃。

類似的話,她問過霍慈。

霍慈給了願意和她走的答案,她很開心,主動和霍慈親近。

那對他呢?

她已經和霍慈在一起,為什麽還要問他這樣的問題?

是擔心霍慈願意走,而他不願意,所以想要說服他嗎?

要他一起離開,然後看她和霍慈恩愛?

他做不到!

他甚至無法保證,在未來某一天,他會不會想要殺掉霍慈取而代之!

取而代之。

這個念頭一動,陰暗如沼澤在他心底蔓延。

霍辭按捺下澎湃的殺意,道:“我會跟她走。”

冉绮眼裏迸發出欣喜的光。

既然不是因為害怕她會離開而不敢喜歡,那其他的都不是問題啦。

她期待地問他:“那你喜歡我嗎?”

為什麽這麽問他?

霍辭心跳亂了節奏,難以回答。

彈幕:

【他這種人,不否認就是喜歡咯。我就說嘛,他是喜歡绮寶的!賭輸的人呢,快把你們賭輸的褲子交上來】

【沒了,真的一條也沒了,在看黑屏的時候,褲子就已經飛光了】

彈幕一片歡騰,冉绮差點笑出聲。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霍辭,“那我們交往吧。”

霍辭愣住,用冷靜掩飾如煙花炸開的錯愕與驚喜,強行鎮定道:“霍慈怎麽辦?”

他拼命壓制住翻湧的情緒。好像在偷取什麽,一絲一毫,都不想讓霍慈探知到。

她不是已經和霍慈在一起了,為什麽還這樣對他說?

他知道現在在她面前,是他霍辭,而不是霍慈嗎?

冉绮以為他說的是,她要怎麽在跟他交往的同時,和霍慈相處。

現在他倆還針鋒相對,也沒有融合,那就……

“瞞着他?”

冉绮的手順着他的衣擺往上攀,摸到他的腰,順着腰線,試探地抱住他。

他身體越來越僵,但沒有推開她的意思。

她逐漸完完全全地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胸膛,仰着臉問他:“你願意嗎?”

霍辭心中與腦中皆一片混亂。

驀然,他想到霍慈曾騙她的話——他說他們是一個人。

所以,她把他們當成同一個人。

想要的不是和一個“人格”在一起,而是他整個人?

想明白了,霍辭五味雜陳。

如他這般驕傲自尊的人,他該狠狠推開她,告訴她,他不接受與人共享,告訴她,他和霍慈确确實實是兩個靈魂!

可是……

他看向她的臉,與她清澈的眼眸對視。

可是,他要是推開了,還有機會和她在一起嗎?

霍辭的手沉重地攀上她的肩膀,她的身軀隔着衣裙與他相貼,真的很軟,真的,不想放開。

他的手從她的肩撫向她的背,猛地抱緊她,緊得冉绮被吓了一跳。

他把臉埋在她頸間,貪戀地感受着她,呼吸急喘了兩息,親吻她的頸側的大動脈,“好。”

他不願與霍慈共享。

但只要她和他在一起,知道此刻抱着她的,是他而不是霍慈,就什麽都好。

等他殺掉霍慈,她就完完全全屬于他了。

他突然覺得,她認為他們是兩個人格也不錯。

如此,霍麗嘉慈就算死在他手裏,她也只會以為,他們是人格融合,而不是他殺了人。

霍辭竭力控制狂喜與陰暗交織的情緒,但還是感受到來自霍慈的錯愕、暴怒與狂躁。

不過他已顧不上霍慈了。

他呼吸間是她的香氣,懷抱裏是她的身體,腰間是她的手臂。

冉绮被他抱了好一會兒,動手拍拍他,道:“好啦,松開我吧。”

霍辭不放,問她:“怎麽了?”

冉绮道:“時間不早,該洗洗睡了。你明天不上班嗎?”

明天……

身體就要交給霍慈了。

他好想在今夜占據她,向明天的霍慈宣告,她是他的。

霍辭的手在她腰背上輕撫,呼吸變得炙熱。

沉吟半晌,有些話終究沒說出口。

他和霍慈一樣,都不想和對方共享她。

霍辭放松手臂,和她拉開距離。

想到白天時她對霍慈的親吻,他盯着她的唇,手一直沒徹底松開她。

冉绮不明所以地與他僵持了一會兒。

他無聲地呼出口濁氣,終究還是松開她。

冉绮笑起來,對他招招手,讓他彎下腰來。

霍辭心中鼓噪着,慢慢低頭。

預想中的柔軟落在他臉上,是比想象中更美妙的滋味。

霍辭仍下意識想要去斷絕和霍慈之間的感知。

然而,根本攔不住自己翻騰起來的心緒。

“晚安。”冉绮笑盈盈的。

霍辭遲疑了一秒,選擇徹底無視霍慈,對冉绮露出淺淺笑意,“嗯,”

他低應得聲音真好聽。

在深夜裏特別的勾人。

冉绮摟着他的脖頸不放,唇微微開合,舌尖無意地舔了下唇內。

霍辭近距離看着,眼中有種微醺的專注。

但他表情仍舊沉穩得不行。

冉绮撒嬌道:“你不親親我,對我說晚安嗎?”

霍辭嘴角弧度隐隐擴大。靠近她,想吻在他心念已久的地方。

但胸腔裏的陰沉打斷了他的沉溺,他在她臉上落下一吻。

柔軟滑嫩,比霍慈掌控身體時咬在她臉上,他在身體裏感受到的,還要讓他留戀無數倍。

他手掌托住她的後頸,手指放在她後枕部讓她的臉在靠近自己一些。啓唇,輕咬住她的臉,舌尖有意無意地觸到她,細膩綿軟,比果凍甜。

冉绮被他咬着臉,心想他和霍慈果然是同一個人。

本性都一樣,喜歡咬她。

他松開她,她臉上便有了淺淺的牙印和濡·濕痕跡。

霍辭用指腹撫了撫,有種野獸在自己的領域留下了印記的滿足感,嗓音愉悅,“晚安。”

初步搞定了完整的男朋友,冉绮心裏輕松極了,笑得也更開心,“那我去睡覺啦。”

她輕快地往外走,走出兩步又停下,回頭委屈地道:“我不想睡鳥籠了。”

鳥籠挺舒服的,但她想睡床。

霍辭猶豫幾秒,“那你在這兒睡?”

樓下的客房都住滿了。

冉绮思考幾秒,有點擔心,“我要是在這兒睡,明天醒來的要是霍慈,他不就發現我們的關系了嘛。”

彈幕:

【“不行,我不能在你這兒過夜,我老公今晚要回家~”我為什麽有種绮寶的話和這句話很像的感覺】

【好刺激,有種偷·情的感覺嘿嘿嘿】

冉绮:……我哪有,不要胡說八道!

霍辭眼中的愉悅淡了些,“沒事,他醒來之前,我抱你出去睡。”

這個主意好。

冉绮抱抱他:“那麻煩你啦,我先去洗澡。”

她跑出去,拿上衣服在外面的浴室沐浴。

霍辭則在卧室裏的浴室洗。

冉绮洗得慢,洗完澡出來,霍辭正穿着睡衣在鋪床。

他将床單被褥枕頭全部換了一套全新的,讓冉绮在這睡。

冉绮跳上床,鑽進一邊的被子裏坐着。

她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打濕了薄薄睡衣,臉蛋更顯粉嫩。這樣睡在他的床上,着實不敢讓霍辭多看。

他在床頭放好熱水,把吹風機和毛巾梳子也放在床頭,叮囑冉绮道:“有事叫我。”

而後便往外走。

冉绮疑惑地叫住他:“你不和我一起睡嗎?”

霍辭腳步一頓,訝然地回眸。

他想。

可是,霍慈……

霍辭溫聲道,“我去客廳沙發上睡。”

冉绮皺眉。

客廳沙發挺大,對她來說,寬度像張小單人床。

但是對霍辭來說,肯定會睡得很不舒服。

冉绮從被子裏爬出來,道:“那還是我去外面睡吧。”

被子撥動裙子,将裙擺掀到了腰後。露出她一半雪白的腰線,一半被粉色柔軟布料包裹着的臀·部。細腰顯得圓弧更為明顯,粉白的像桃。

她爬出來時毫無察覺,直爬到床邊,坐下去要下床,翻起的睡裙才落下,遮住那片粉。

踩着鞋要站起來,霍辭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前,将她按回到床上。

冉绮迷茫地擡臉。

他不知看到了什麽,低啞地道:“你想我和你一起睡?”

他醇厚的嗓音,比他平時說話還要蠱人。

冉绮誠實地點頭:“我以為你會和我一起睡的,我還想你給我吹頭發。”

她說的睡,只是單純地睡覺。

霍辭腦海裏想的,遠不止。

可她說了,他便無法拒絕。

他推她回床上去,拿起吹風機坐在床邊。

冉绮明白他這是要留下來了,樂呵呵地鑽進被子裏,背對着他,讓他給自己吹頭發。

他手指插·進她潮濕的發絲間,輕輕劃動着梳了幾下。而後拿起梳子為她梳通長發,再慢條斯理地給她吹頭發。

他動作很輕,吹的風也又暖又柔。

好舒服。

冉绮開玩笑道:“霍技師幹得不錯,待會兒給你小費。”

頭發突然被扯了下,不疼,冉绮便沒回頭看,佯裝生氣地道:“霍技師,認真點。”

她長發被他的手撩起,露出纖薄睡裙遮掩不住的腰背曲線。

從細到圓,裸·露的肌膚白得晃眼,輪廓像一樽漂亮的白瓷花瓶。

他已經控制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她的長發上了。

可她說的“技師”“小費”,還是讓他想到了一些別的東西。

以前,他從不會有這些聯想。

霍辭的呼吸漸熱漸急,他克制住自己,安靜地為她吹幹頭發,道:“好了。”

聲音比起之前,更為低啞。

冉绮撥撥自己的頭發,突然回過身來撲進他懷裏,抱住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聲清朗,“霍技師真棒。”

親完,她要回被子裏睡覺,卻突然被扣住了腰。

她愣了下,仰臉與他對視。

從他凝視着她的眼眸裏,看出一點暗昧的東西。

她覺得有點熱,臉泛起粉,“霍老板?”

“為什麽叫我霍老板,叫他霍慈?”

她的稱呼讓他稍微清醒了點。

冉绮道:“方便區分呀,你不喜歡霍老板這個稱呼嗎?”

不喜歡。

霍辭沉着臉放開她,讓她回去,為她蓋好被子。

他捧了另一床被子過來,在她身邊放下,和她分被而睡。

冉绮面對他側躺着,思考些什麽。

他關了燈躺下。

昏暗中,突然感覺到她濕熱的氣息落在他側臉。

“那我叫你哥哥?”

她覺得他的性格比較像哥哥。

霍辭倏然淩厲地看向她,她的臉近在咫尺。

小時候,和霍慈之間,他确實是被當作哥哥的那個。

也因為他是“哥哥”,他被教育要讓着霍慈。

他對哥哥這個稱呼,不說痛恨,也是惡心的。

可此刻這兩個字從她嘴裏吐出來,卻讓她落在他身上的熱意,瞬間往下蹿,腰腹間的肌肉緊得壓抑,青筋微浮。

他沉緩地道:“私下叫。”

冉绮笑開,“好,哥哥。”

她調皮地把腿伸到他被子裏,輕輕踢他一下,“哥哥,我昨晚擦你觸手留下的那些黏液的時候,看到裏面還有白色的。我這只腳還踩到了,那是什麽,是你受傷了嗎?”

問完,再想收回來,卻感到自己的腳踝突然被緊緊握住。

霍辭略帶薄繭的指腹摩·挲她細嫩的腳踝。那處皮膚薄,他好像直接摸在了她的骨上似的,帶起一種奇妙的顫栗。

冉绮軟軟地哼唧一聲,腳趾微蜷,動動腳踝,撒嬌道:“好哥哥,放開我。”

霍辭意味不明地道:“你踩到了?”

“嗯。”她動動圓潤粉嫩的腳趾,“腳趾踩到了,滑滑的,有點黏。”

霍辭握住她的腳,捏了捏她的粉珍珠一樣的腳趾,小小的,肉乎乎的,軟嫩得像蚌肉。

冉绮有點怕癢,被他弄得咯咯直笑。

霍辭凝視着她,隐在昏暗中的眼神,晦澀得要命,她卻渾然不知。

“想知道白色的是什麽?”

冉绮笑得臉紅撲撲的,點頭。

她記得之前霍慈被傷時,觸手流下的是透明黏液。

但霍辭那會兒中了藥。

她猜,白色的可能是觸手混合藥物之後流下的血?

作者有話說:

绮寶在兩個“人格”間為難的劇情X

兩個人“人格”假裝一個人,暗地裏互殺,争風吃醋的劇情√

嘿嘿嘿,绮寶真快樂呀(*/ω\*)

本章前十小紅包,抽六個紅包,啵啵~

(*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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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蕭衍是嘉文帝唯一的嫡子,其人俊美絕倫,且能文善武,驚才絕豔,真正的天之驕子。一生順風順水,唯一遺憾地是心裏傾慕的女子已經嫁了人。定選太子妃那日,嘉文帝問他意見,蕭衍一掃衆女子的畫像,定下了郦妩。郦妩是郦氏家族唯一的嫡女,從小被家人嬌寵長大,要風有風要雨得雨,唯一不順地是自己喜歡的男子早早娶了妻。兩人被湊成了一對,倒也不是怨偶,只是同床異夢,相互不碰。他娶她不過是知她心有所屬,不會對他有所貪圖。兩人早就相識,但是互不對盤。他嫌她過於嬌氣,總是看她不順眼。他将來注定是九五至尊,他未來的皇後必須是賢淑沉靜成熟大氣的女子。而她性格過嬌,容貌過豔,身段過妖,一看就是禍國殃民的長相。人人皆知太子不寵太子妃。無人知曉他許諾她,只要她配合,等他将來登極之時,就賜她假死,換個身份給她榮耀與自由。可還沒半年,他就後悔了。*後來,皇城宮宴,他目含薄醉,壓抑不住地吻她。她道:看到你心愛的女子坐在別人旁邊,你難受了?他不說話,只瘋狂親她。她推他:“你發什麽瘋?”他苦笑:“我是瘋了。”他隐忍了許久,陪她演戲,看她對別的男人癡迷。他早就瘋了,爲她而瘋。文案:【已完結】太子蕭衍是嘉文帝唯一的嫡子,其人俊美絕倫,且能文善武,驚才絕豔,真正的天之驕子。一生順風順水,唯一遺憾地是心裏傾慕的女子已經嫁了人。定選太子妃那日,嘉文帝問他意見,蕭衍一掃衆女子的畫像,定下了郦妩。郦妩是郦氏家族唯一的嫡女,從小被家人嬌寵長大,要風有風要雨得雨,唯一不順地是自己喜歡的男子早早娶了妻。兩人被湊成了一對,倒也不是怨偶,只是同床異夢,相互不碰。他娶她不過是知她心有所屬,不會對他有所貪圖。兩人早就相識,但是互不對盤。他嫌她過于嬌氣,總是看她不順眼。他将來注定是九五至尊,他未來的皇後必須是賢淑沉靜成熟大氣的女子。而她性格過嬌,容貌過豔,身段過妖,一看就是禍國殃民的長相。人人皆知太子不寵太子妃。無人知曉他許諾她,只要她配合,等他将來登極之時,就賜她假死,換個身份給她榮耀與自由。可還沒半年,他就後悔了。*後來,皇城宮宴,他目含薄醉,壓抑不住地吻她。她道:看到你心愛的女子坐在別人旁邊,你難受了?他不說話,只瘋狂親她。她推他:“你發什麽瘋?”他苦笑:“我是瘋了。”他隐忍了許久,陪她演戲,看她對別的男人癡迷。他早就瘋了,為她而瘋。【表面嚴肅正經,內裏風騷過人,思想包袱極重的太子x嬌裏嬌氣,美貌無敵,身材爆好的太子妃】--*古言先婚後愛系列。非大女主,非女強,談感情為主,沒啥事業權謀,普普通通言情小甜餅而已。白話寫文,架空大亂炖。【封面是模板圖,所以很多人在用,由所來太太提供,謝謝哈】*同類型預收:《世子不寵世子妃》簡介:世子蕭蘭庭出身尊貴,人也長得高大俊美,是個文武雙全的天之驕子。意氣風發,人生順遂,一切卻在其父晚年續弦給他找了個繼母之後,戛然而止。最叫人氣憤不已地是,繼母不僅帶了個拖油瓶外甥女,還撺掇其父,要将這來歷不明,毫無血緣關系的“表妹”嫁給他。這如何能忍!*溫卿寧生母逝世,生父不詳,孤零零地跟着姨母四處漂泊。因生得太過美豔招人,好不容易跟着姨母攀上了高枝,總算無人敢擾。為讓她可以一生無憂,有人庇護。恰好近水樓臺,姨母想将她嫁給身份高貴且尚未定親娶妻的世子蕭蘭庭。奈何世子雖然迫于壓力和條件,最終同意娶她,卻一直冷待她。*蕭蘭庭以為自己只要不理會那個長得像妖精似的女人,便可以讓她心生怨怼,知難而退。豈料她随遇而安,絲毫不受影響。甚至因為過于美豔的容貌和過于妖嬈的身段,招蜂引蝶,惹來各路觊觎。就算不愛,但好歹也是自己正兒八經的妻子。為了趕走各路蜂蝶,蕭蘭庭不得不打起精神應對,直到對手越來越強勁,他自己也在一次次對敵中,開始正視那個女人,然後徹底淪陷……曾經的蕭世子:無事不要來煩我。後來的蕭世子:寧寧,你再看我一眼。曾經他對她不屑一顧,後來他為她撐起一世庇護。【世子那不受寵的世子妃,卻成了其他男子争搶的寶貝。】【先婚後愛+輕微追妻火葬場+打臉真香】*其他預收1:《嫁四叔》簡介:寄居在安國公府避難的溫從心,容色美豔,身段妖嬈,屢屢遭人觊觎逼迫。群狼環伺之下,她選擇依靠國公府的四爺,也就是衆位公子口裏的四叔。四叔位高權重,嚴肅刻板,是衆人仰望敬畏的存在。溫從心覺得,清心寡欲,從來不多看自己一眼的他,肯定是最安全的。只是後來……後來她就再也沒能逃出他的手掌心。*最開始,陸無極确實只是将溫從心當小輩一樣庇護、縱容,哪知後來卻失了控。【前期真·清心寡欲男主x天然撩女主】-預收2:《太子弟弟,別來無恙》簡介:【清冷腹黑太子弟弟x寵妃帶來的妖豔姐姐】大晉一向勤政賢明的嘉佑帝,突然從宮外帶回了一個已為人婦的絕色女人,頓時在朝野上下引起軒然大波。自此,歷來後宮一碗水端平的嘉佑帝,有了偏寵。于是,“妖妃惑君”之說,甚嚣塵上。而對于太子澹臺琅來說,他不僅恨那個讓父皇聲名受累、令自己母後暗自垂淚的“妖妃”,更厭惡妖妃帶來的拖油瓶女兒。表面維持和睦,善于僞裝的他,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卻沒想到竟被那妖精似的便宜姐姐看穿。輕佻暧昧的口吻,一口一個自來熟的“太子弟弟”,常常氣得他難以自抑。深宮歲月,清冷腹黑的太子與張揚妩媚的妖姬博弈。一個生性涼薄,一個有口無心。對着彼時尚為年少的太子,未央終究略勝一籌。經年以後,終于逃離皇宮的她,再次被捉到了長大後更加內斂深沉的太子面前……---------------------------*****----------------------------戳作者專欄,完結可食:《被龍君飼養以後》,小青蛇x龍君,半養成系。《魅妖和蛇君HE了》,小魅妖x清心寡欲護犢子蛇妖師叔《頂級Alpha的新娘[男A女O]》,頂級Alpha的追妻火葬場、修羅場。《大佬他太冷漠了》,末世大佬x失憶美少女《掌中之寶》,現言小甜文《他如此溫柔》,現言先婚後愛,溫柔男主內容标簽:宮廷侯爵天作之合天之驕子甜文高嶺之花先婚後愛搜索關鍵字:主角:郦妩,蕭衍┃配角:┃其它:預收《嫁四叔》、《太子弟弟,別來無恙》一句話簡介:正經又悶騷太子x嬌氣美貌太子妃立意: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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