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混到第五天的時候,小燈不知怎麽就格外精神,眼睛瞪得像銅鈴,就算不吃不喝她都興奮的像是打了雞血。
一般正常女人此刻一定是話本子裏那幾句話,渾身像重組合似的,哪兒哪兒都疼。
可小燈卻不是,除了剛開始,後面完全就是沉醉在阿燼的美好中啊。
公子燼倒是詫異,這個丫頭的體力倒是不錯。
莫不是神仙都這樣?
“你要不要歇一歇?”
小燈也不知自己怎麽就那麽精神,明明這五天她就沒合眼,她在天上當神仙她都懶得很,燃燈時,若不放燈油她不僅會疲憊不堪,根本就不會亮。
也許入了編制,靈力也不同了吧。
可阿燼是個凡人,五天五夜不吃不喝,再有如此體力的活,可受不了。
“不歇,我不累。”
公子燼眉眼有一絲疲倦,他自己也詫異,也就幾個 日夜而已,他竟覺得累了。
可男人的面子不容侵犯,他蒙上被子去搔她的癢,小燈扭着腰肢去躲,哪裏躲得過他,最後還是落他懷裏。
事後,公子燼喂着小燈吃了一些東西,清洗幹淨後,小燈主動摟着他:“你睡一會兒吧,就算是豬圈裏拉磨的驢也沒這麽幹的。”
拉磨的驢?
還在豬圈裏?
公子燼很想笑,這個丫頭的腦袋裏總有些奇奇怪怪的詞,不過還是聽話的他在她懷裏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便閉着眼睡了。
小燈輕輕拍着他,也想閉着眼睡一會兒,可不知怎麽就是精神,現在就是出去犁地,她都犁到地冒火星子,犁原地起飛。
她自己也奇怪,想不通。
瀑布外忽然有了細微的動靜,小燈耳聰目明,立刻就捕捉到了。
吳一守眯着眼看着瀑布嘩嘩的流,他伸手怼了怼一旁的沈立安,把腦袋湊過去一臉八卦:“少主就是少主,不同凡響,這家夥,五天五夜都沒出來,不過,你沒聽過有句老話叫鐵杵磨成針麽,這樣下去,少主極有可能會虧……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媽呀笑死我了……”
沈立安看着自己把自己笑死的吳一守,翻了一個白眼,同樣是腰間盤,他怎麽就那麽突出。
可看着你侬我侬的二人,他還是有些猶豫,外頭來了人,怎麽才能能保住腦袋又能成功的喚出少主。
瀑布的卧房內,外頭傳來鴨子似的笑聲公子燼就醒了,小燈替他揉了揉額頭道:“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他在她懷裏磨蹭了一會兒:“這兩個不長眼的東西,我就應該摘了他們的腦袋。”
小燈抿唇輕笑:“也許是有什麽急事呢。”
忽然她神色變了變,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們是不是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麽?”
公子燼眼神輕佻的落下她臉上繞了一圈,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你說呢,我們兩個躲在這裏不出去,你說能幹什麽?”
小燈眨了眨眼睛,忽然蒙着被子,把自己扭成了麻花。
好羞恥啊,兩個人偷偷摸摸是一回事,被那麽多人都知道又是一回事。
啊啊啊,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麽!
偏偏他們還躲在瀑布後幾個日夜都沒出去。
公子燼看着她忽然扭捏,伸手摟着她的腰身把她從被子裏抱出來,擦了擦鼻尖的汗,揶揄道:“怎麽了,這會兒害羞了?”
小燈窩在他懷裏悶悶的傳來一聲嬌嗔:“讨厭。”
公子燼一手撫着她的脊背,歪着腦袋看着埋進自己懷裏的女人,低笑幾聲:“好了,別把自己憋壞了,我們夫妻之間做什麽不是光明正大的。”
小燈悶悶的嗯了一聲,不由得嘆息,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
天漸漸大亮了,公子燼又纏着她好一會兒才肯穿上衣服。
只是他這一站只覺得腰膝酸軟,一陣頭暈眼花的,他有些納悶,難道別人都這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