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
女傭想要上前去提醒,讓那些人離開。
但郁姣想了一下,卻沒有讓她去:“我聽聽他們要做什麽。”
話音落下後,便聽見一道熟悉的男聲響起。
“知道接近公主以後,應該要做一些什麽嗎?”
“嗯,我清楚……已經和我說過了。”
“知道就好,如果這件事情達成了……會給你不少報酬。”
“……”他們似乎提及了一個名字,但郁姣現在聽得有些模糊,便不知道究竟是誰。
女傭聽見以後,也是臉色驟然變化,此時轉頭看向郁姣,像是在确定是否要上前去将出言不遜的人給抓住。
但郁姣想了想,卻還是選擇了搖頭。
“先不要管,看看他們要做什麽吧。”
說完,女傭皺緊的眉頭卻并沒有松開,此時反倒越發緊張起來,像是在決定着一些什麽。
察覺到不對勁,郁姣很快轉頭看向她:“你可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王後。”
女傭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很快點了頭:“好的。”
郁姣覺得她應該也沒有必要糊弄自己。況且倘若她真的想說,自己即使想要阻止也并沒有任何辦法。
于是這會兒還是沒有多說什麽,只站起身朝着前方走去。
再路過剛才那些人說話的地方,她轉頭朝着那地方看了一眼,發現人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不見了。
而回去的路上,她忽然又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答應犬少年的事情。
索性便在岔路口站定不動,轉頭看向身邊的女傭。
“我想要喝水,你們去給倒幾杯來。”
其實這借口顯得很是拙劣,但沒想到傭人們聽了以後,便不假思索地轉身離開,連一點懷疑都沒有。
看着她們離開以後,郁姣才終于松了一口氣,朝着狗棚的方向走去。
因為昨天險些就讓自己陷入了危險當中。所以她現在已經将一個道具給準備好了。
只要犬少年上來放肆,她便會毫不留情地對他動手。
就在這時,mask像是察覺到了她要做什麽,此時便很快在她的手腕上挪動了一下。
郁姣知道這是它想要出馬的意思,但畢竟她只是想和犬少年溝通,而不是治他于死地。
所以mask這種殺傷力這麽大的還是沒有必要出馬。
想到這裏,她将她手伸進了袖子裏面,輕輕摸了一下mask的腦袋。
那小蛇總算是安靜了下來,沒有再多動作。
郁姣放心下來,走到了狗棚周圍。
但今天卻顯得有些奇怪,那些狗本來看見她的時候,都會汪汪叫。
但是今天卻全都很安靜,只是在她靠近的時候有點緊張地擡頭朝着這個方向看過來。
郁姣很快錯過了它們的身邊,此時很快走到了最後一個籠子。
但今天,犬少年卻被并不在籠子裏面。
她的心底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
此時正好奇着,便聽見邊上的狗開始不停抓撓籠子。
轉頭看去,那狗居然是直接直立了起來,朝着前面笨拙的走了兩步。
郁姣遲鈍地看着他,一開始還沒明白是什麽意思。
但很快聯想了一下犬少年,卻是瞬間明白了過來。
“你是說,他走了?”
“汪汪——”
狗狗很快叫了兩聲以示肯定。
郁姣心微微一沉,接着又很好奇地多嘴問了一句:“那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汪……”
這次那狗很快哀戚的喊了一聲,像是自己也有點不高興一般。
這意思就很明顯了,是不知道。
郁姣沒了辦法,很感激的沖着它點了一下頭:“謝謝你——”
說完,她便轉身朝着自己來的路走去。
心中惴惴不安,雖然她猜測犬少年有可能只是出門了。
但那種覺得不應該的猜測卻更加強烈。
它這是去哪了?
回去的路上,她遇見了匆匆拿着水杯回來的女傭。
“公主,你剛才去哪了?”
郁姣其實也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總是為了要去做任務而讓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