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姣聽後皺皺眉頭,有點兒好奇:“會不會讓他有不好的反應啊?”
她說完以後頓了頓,又将之前mask半夜身體發紅的事情告訴了劉。
劉聽後沉思片刻:“應該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不好消化吧。”
“消化?”
郁姣聽見這個關鍵詞,頓時把視線轉向了地上的小蛇。
如果哪天那樣脹大是沒有消化,那它現在這樣……難不成是直接把那本書給消化了?
就在這時候,劉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表情立馬變得遲鈍起來。
“這……還需要找道具嗎?”
郁姣有點兒不高興地看了一眼mask,沒忍住小聲威脅了起來:“你快點吐出來,不然就不要你了。”
mask似乎聽懂了她的話,這會兒身體蜷縮起來,顯得特別可憐。
看見它這副樣子,郁姣也不太忍心。
正想要說是自己開玩笑的。
可沒想到下ask的身體就驟然變大。
“我靠!”劉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
mask很快變大到了之前将那書給吃下去的大小,接着便一口将那書給吐了出來。
啪嗒一聲,那熟悉的書完美落在了地上。
“厲害了,居然沒有黏液沒有口水!”
劉撫摸着幹燥的書本,臉上的表情變得有點嘚瑟。
“嘶嘶——”
mask聽出他在嘲諷自己,便朝着他發出了幾聲不悅的嗤氣聲。
“不要生氣啦。”
郁姣重新将它圈回了自己的手腕,心裏有點美滋滋的。
mask可真好用呀。
很快,兩人便抱着書開始認真研究了起來。
劉翻開第一頁,發現是這座府上的記賬,每一筆都特別清楚。
後面基本上全都是。
“這每天的開支還真是很大。”劉搖搖頭:“我要是有錢了,絕對不買這麽大的房子。”
郁姣點點頭,發現後面都是記賬,一下子有點沮喪了:“我剛才還以為這個本子裏面有消息,所以才帶回來的。”
劉知道她為什麽不高興,這會兒便很快道:“沒事,我們再看看,後面說不定會有。”
他說完以後,便簡單粗暴地直接将本子給翻了過來,從後面開始往前看。
而就在這時候,他們便在後面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字眼。」
這個看着不像是記賬了。
“這個字……我怎麽感覺像是寫反了?”
劉看着那別扭的字,正反面都有,根本沒法看。
郁姣的視線掃到了客房邊上的書桌,在抽屜裏面找到鋼筆和紙張以後,眼睛很快就是一亮。
“我們把它抄一遍,然後透光就可以看見字了。”
劉在看見她帶着紙和筆回來的時候就知道要做什麽了,這會兒眼睛很快亮了:“不錯,厲害。”
郁姣被他這麽一誇,眼眸微微亮起的同時,也開始認真地抄寫了起來。
她的表情很認真,盡力将每一筆一劃都還原。
為了避免外面來人,劉便沒有一直在房間內待着,去外面貼了幾個海螺道具,接着又開了個防禦結界,這才安心的回了房間。
等到了後面,外面來了人,他便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白費。
“诶,這間房裏面怎麽好像有人?”
海螺聽見的聲音很快傳到了他的耳中,讓劉的臉色變得有些了冷漠起來。
“推門試試不就知道了。”
聽這聲音,應該是黃妍和蔣潔然。
兩人從主人房出來很久才找到他們這裏。但是想要推門的時候卻被結界給擋住了。
“裏面有人。”
“誰在裏面?不知道這些房間都是公用的嗎?”
聽見這些聲音以後,劉倒是并沒有任何反應。
反正結界本來就可以隔絕一些聲音,他現在所聽見的也只不過是從海螺中傳出來的。
現在這裏頭差不多算是一片安靜,就算聽得見外面傳來說戶的聲音,但是也聽不出來具體是什麽。
所以不會打擾到郁姣。
紙張上很快抄寫了滿滿當當的字,後面的幾頁也差不多都被寫上去了。
【老婆好厲害啊。】
【又多了一個喜歡主播的理由——】
【我們姣姣別的沒有,耐心第一名。】
【想到我姣這幾天一直被打差評就煩,何必呢?】
【人紅是非多,別管了,也不要一直說,容易讓姣姣不高興。】
【其實我在看見主播進入遺忘之境的時候,還以為可以看見她眼前的記憶呢。】
【我也是……】
【老婆小時候肯定很乖吧,給一顆糖就跟着走了。】
【怎麽可能。】
【我看基本是這樣。】
【既然這樣的話咳咳咳……下次有機會讓我來。】
【你在想什麽?】
郁姣沒時間去看彈幕,這會兒很快将一整張紙都給寫滿了。
轉頭看向劉,卻發現他的表情有些郁悶。
“我寫完啦。”
劉聽見聲音以後轉頭看過去,觸見一張寫滿了的紙後,眼睛微微亮了一下。
“不錯啊,厲害。”
說完,他便站起身朝着郁姣的反向走去,這會兒将那紙張給拿起,認認真真對着外面的光,舉起。
“劉,你好像有點不高興?”
郁姣察覺到他的表情不太對勁,有點兒心虛了起來。
是她寫的不好嗎?
劉卻很快搖搖頭:“沒有啊,我很高興。”
他這麽說着,可是聽見腦海中外面海螺傳來的喋喋不休說話聲,卻感覺腦子都要炸了。
早知道就不裝這個了,裝個結界算了。
不過現在裝都裝了,他再怎麽想也沒用,便只得強硬地将那些想法都給抛之腦外,認真地看着面前的字。
果然不是記賬了。
【從嫁到這裏的第一天,我就想離開。】
第一句開場白就如此勁爆,看完以後劉轉頭和郁姣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見了錯愕。
“這個應該是女主人寫的。”郁姣想了想又補充:“就是我們要找的隊友的母親?”
“是的。”
劉點點頭,很快便認真地看了下去。
【可是他不讓,他就像是一個惡魔,表面上是正人君子,所有人眼中可靠溫和的存在,可是對家人……】
【我無法用任何詞語來形容他的恐怖,每當到了不得不獨處一室的情況下,我就忍不住想要逃離。】
【他跟我想的差別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