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五哥常年以來扶襯的好,誰不知道這些年來五哥對那在冷宮待的丫頭特別的優待,還經常跑到那個地方去看她。”夜谌旻嗤之以鼻。
“養的這麽好難保不會有什麽陰謀。”
衆人的悠悠之口,就在這裏議論着夜晤歌,似乎在皇子的心裏對這個所謂的皇姐皇妹并不待見!
天邊飄起了細雪,夜晤歌披着狐裘在禦花園裏穿行着,沿路碰到了德妃和幾位後宮新冊封的妃嫔,小心有禮的欠了安。
德妃倒是對她不置理喻,而新冊封的幾位妃嫔倒是對她殷勤的很,大概率應該是因為近日她在後宮深得皇上喜愛的緣故。
有些人善于趨炎附勢懂得随着聖上的喜好去巴結別人,不過對于這些女人的殷勤,沒有任何一個毫不幹系的人會忽然的對一個陌生人好到不可思議,對你好總歸是有目的的。
夜晤歌想起了當年風家的失事所有的人都避之不及,即便當朝太子總歸還是風家的女兒生的,可是明哲保身人人都會,雪中送炭卻沒有他人。
不遠處的朝露臺上幾個女子,視線就這麽落在夜晤歌的身影之上。
“她和當年的風貴妃真的好像,一樣的漂亮。”五公主夜晤颦就這麽趴在朝露臺的欄杆上,右手撐着臉有些疑惑。
這不是她第一次瞧見夜晤歌,小時候覺得這個皇妹很聰明,而且兩人也在一起玩過,她只記得夜晤歌的眼睛很亮,笑起來很好看。
後來夜晤歌因為風貴妃去世的打擊,說是瘋了關進了幽寒冷院,她還暗自的傷神了一番。
後來,聽說夜晤歌出來了。
記得上一次見到夜晤歌的時候是在經過裕華池畔的時候,遠遠的瞥見了她手裏執着黑色的棋子凝視着期盼,似乎是在思索着該下哪一步,後來變聽到裕華池畔的亭子裏傳來了父皇的大笑聲,似乎是在誇夜晤歌。
“她!仗着有點兒能讨好父皇的手段罷了。”七公主夜晤彩走了過來嗤之以鼻你不知道為什麽她在第一眼看到夜晤歌的時候就對夜晤歌充滿了敵意。
“可,我覺得這個皇姐懂得真的挺多的。”八公主夜晤涵只有十二歲,小小的個頭軟軟糯糯的聲音,跑了過來,一雙漆黑的亮閃閃明如星的眸子就這麽盯着已經過橋的夜晤歌,道了一聲。
“你一個小毛孩子懂什麽!”夜晤彩白了眼前的夜晤涵一眼,冷哼了一聲,伸手将趴在欄杆上的夜晤涵往一旁推了推。
夜晤涵吃疼一聲,湊巧夜晤歌回眸,瞧見了夜晤彩的這一推,視線落到了朝露臺上。
“不過是一個得了際遇的神經病,早晚有一天也得回她的冷宮去。”
檀香見夜晤歌停了下來,也順着夜晤歌的方向望去,便瞧見了朝露臺上的三人,有一個年齡稍小的有些委屈的皺着眉頭,被一旁的宮女給扶起來,看上去有些可憐。
“七皇妹,你說話便是推八皇妹幹嘛!”夜晤颦就這麽看着眼前的夜晤彩道着皺了皺眉。
夜晤彩不以為意,高傲的仰了仰頭,轉身之時瞧着夜晤歌的視線朝着這邊望來,嗤之以鼻的嘲笑了一聲,大聲的吊高了嗓子。
“喲,這大冬天的哪裏來的蜂啊!別把人給蜇傷了。”她說着,抱着手嘲笑的扯着唇。
當然,她的這一個舉動也落到了夜晤歌和檀香的眼中。
明顯這一句就是話中有話,此蜂非彼蜂;想想這大冬天的哪裏來的蜂,不過是想要借着這蜂來暗語夜晤歌是個瘋子罷了,畢竟曾經宮中都是這麽傳的夜晤歌之所以打入冷宮是因為精神失常得了瘋病,後來有所和緩了才一直在竹院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