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其他站點幫忙的第三日,蕭郁依舊常規20點後到家,然而開門進屋的瞬間便了打了一個散盡全身疲憊的激靈。
告訴“果果最乖啦”工作室的地址時,已經是今天了,然後今天她就找來了……
這與天上掉妹子真沒什麽區別。
“我都在這等了你好幾個小時啦,特意沒讓你朋友打擾你工作,你說我乖嗎?”
眼見“果果最乖啦”很萌很萌的看着自己,蕭郁甚至感到了刁立帥無形的仇恨欺身而來,但這反而讓他想惡心下刁立帥,于是用又柔又轉的聲音回了聲,“乖~”
“我去……”刁立帥條件反射式的發聲了,既然自己YY了好幾個小時的妹紙明顯早已成了蕭郁的人,他顧不得保持良好形象,哪怕妹子在場還是嗆聲道:“你從哪又騙了個妹子?”
刁立帥可沒覺得這個“又”字說有什麽不當,前有沈晴,剛認識就開房一起住;再前還有蘇小堤,認識沒幾天就在人家家吃飯了;現在這位萌妹子更好,直接找過來長期同居的節奏?
換做一般的小女生,一聽有人說自己是“被騙的妹子”難免會不好意思,但果果最乖啦絕非一般,居然很興奮的說道:“以蕭郁哥哥的本事,又騙到妹子很正常啊,人家就是心甘情願被騙的嘛。”
崔進一聽都差點跪了,更別說刁立帥了,而就在他一陣恍惚,如同墜入虛拟世界的時候,突然聽見果果最乖啦朝自己問道:“那請問我是叒,還是叕?或者更多?”
弱?
拙?
刁立帥不理解了,一陣恍惚後是一臉茫然,別看他經常見到又雙叒叕體,但後面兩字還真不知道怎麽念。
蕭郁見此心覺略文盲的刁立帥恐怕失去任何機會了,因為別看這位果果最乖啦自稱沒上過學,但文藝氣質還是有點濃重的,例如,第一次在游戲裏見面還要追求死亡式的浪漫;再如這說來就來的個性,以及那些更富個性的言語。
為了解除刁立帥的尴尬,蕭郁接口道:“我什麽時候騙過別人?果果,你剛來就黑我真的好嗎?”
“可人家很希望被你騙呢,你倒是騙騙我啊!咦?對了,你不是說你有女朋友的?怎麽只見到兩個和你在一起的男朋友?”
這下輪到蕭郁尴尬了,刁立帥卻來了勁的向果果追問,來進一步證實這是蕭郁親口說的。
“哎呦,不錯哦,魚兒啊,有女朋友了,然後瞞着發小、同學、好兄弟,好夥伴的我,卻講給了一個游戲裏的小女生聽?”
蕭郁道:“随你怎麽想好了,我先吃飯還要抓緊時間游戲,你們先消停會,等明天我上班去了,想怎麽損我都不介意。”
刁立帥道:“大家一起陪你吃點,邊吃邊聊嘛!你騙人的事已經石錘了,回避是沒用的,如果你有女朋友就是騙了我和崔進,如果沒有就是騙了果果,你說對不對?”
崔進卻說:“我回去游戲了,還是別拉上我了。”
刁立帥看着說完便轉身上樓的崔進,對果果介紹道:“這位催胸喜歡白起到了瘋癫的地步,拿着虛拟當現實,所以盡管市面上都說白起已經挂了,但他偏偏走上了尋找白起的道路。”
說完又指着蕭郁道:“而致使催胸走上這條不歸路的人就是咱們工作室的老大,三言兩語就讓催胸堅信白起還活着。”
果果最乖啦迷茫的問:“這有什麽問題嗎?堅信自己喜歡的人還活着不是挺好的。”
“……”刁立帥一口氣沒上來,很無奈的問:“如果我說,咱們工作室的老大有三言兩語洗腦的本事,你會不會說,被他洗腦挺好的?”
“嗯啊!”
聽完果果的回答,刁立帥放下筷子起身,默默的往樓梯口走去,但當随後聽到蕭郁問道果果最乖啦的真實姓名時,刁立帥又停下了腳步。
“我叫諸葛果啊。”
“那以後還是叫你果果就好。”
“嗯啊!”
“靠!魚兒啊,這你也信?”停下腳步的刁立帥忍不住回身吐槽。
其實蕭郁并沒有信,但他問真實名字不過為了稱呼上方便些,總不能大家都在一個工作室還一直叫游戲裏的名字吧,不過對他而言,名字就算一個代號,所以果果說什麽便是什麽,他也不願刨根究底,畢竟人家妹子初來乍到一頭紮進男人窩,有所保留很正常。
“我真叫諸葛果啊!”
說着,果果便掏包亮出了身份證,刁立帥忍不住好奇心,以極快的速度湊了過來,看到“諸葛果”三個字後大吃一驚,道:“還真叫諸葛果啊!”
“複姓諸葛,怪不得你給我一種世外之人的感覺,你不會來自傳說中的諸葛村吧?所以才不用經歷我們那種12年義務教育?”蕭郁的問話與刁立帥的驚訝形成了鮮明對比。
諸葛果道:“嘻嘻,蕭郁哥哥夠聰明的,不過我們那都成了旅游景點,也淡不上傳說啦,有空帶你們去玩,免門票的!”
刁立帥情不自禁的插嘴道:“我怎麽感覺現在比游戲裏還虛拟?諸葛大神,你們從小學的都是奇門遁甲吧?八陣圖會不會的?木牛流馬組裝兩個給我玩玩呗?”
諸葛果道:“汗,別拿諸葛大神稱呼我,感覺怪怪的,而且雖然确實涉及奇門遁甲,但學的東西很粗淺的,八陣圖,木牛流馬不存在的。”
“果神,你們村子的布局不就是傳說中陰陽八卦之類的,給我講講啊。”
“要再拿神稱呼我,小心我設計機關幹掉你哦!”
刁立帥一下閉嘴了,似乎真怕被幹掉的樣子。
蕭郁笑着說:“在游戲工作室你追問別人的家事,是不是在閑了,要不明天一早和我一起送快遞?”
根本起不來的刁立帥頭搖的撥浪鼓似得,但當諸葛果表示願意陪蕭郁一起去時,刁立帥卻笑道:“傻妹子,他哪舍得讓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