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笑、笑死了!哈哈哈哈~~~~肚子好痛~~~”
連淚水都湧了出來,直是揉着肚子喊疼,風四娘徹底被戒色給打敗了。
沒錯,她就是想圍觀一下自己突發奇想塞出去的糖果子會被戒色如何處理,特別是錦繡也沒有戳破她小小的謊言算是默認了那果子是她自己送的,所以即便回複了功德值的實力大增的戒色很有可能會察覺她的蹤跡,風四娘還是難忍好奇地遠遠躲着旁觀。
果不其然的,戒色那愣子是沒有一點腦筋拐彎地如數全收了,縱使隔了這麽遠的距離,他那被噎得滿臉豬肝色的模樣還是被風四娘看了個一清二楚,直笑得滿地打滾地,就連懷裏兔崽兒跌着了個暈乎也沒能顧得上。
戒色的口味風四娘是清楚的,別說這麽多的糖漿,平日哪怕是多放一點油鹽,習慣了清淡素食的他便會有些難消受,只是沒想到他現在真的為了錦繡而把那果子一口吞下——那可是近乎于一個孩童拳頭一樣大的果子啊!
暗暗看着錦繡一邊沒好氣的訓着,一邊親昵體貼地給戒色擦拭滿臉糖漿,笑夠了的風四娘摸了摸鼻子,終于是收斂了些惡作劇得逞的張揚笑意。
看看,這樣多好,明明是互相喜歡的又幹嘛那麽別扭害羞地疏遠着距離?
嘆氣躬身抱起了摔疼在地的兔崽兒,摟了摟鬧了脾氣的崽崽,風四娘換了顏色對自己的心肝兒寵物堆上了滿臉的讨好。
“對不住對不住,一下手滑了~嘿嘿~”
啾!
毛茸茸的小腦袋一轉別過去,粉紅的鼻子呼哧呼哧地出着粗氣,連眼睛都紅彤彤的半眯着了。被摔疼了的小兔崽子真的生氣了。
“哝哝,瞧,還有一個呢,雖然沒有你的那個那麽甜,但是我可是特意給你的留的,別生氣了呗?”
笑嘻嘻地又晃了晃懷裏的兔崽兒,風四娘拈着一顆裹着糖衣的果子讨好着,誰讓她理虧在先呢?
沒錯,風四娘是嗜甜得有些病态,但殊不知她的小兔崽子口味更狠,用來折騰戒色的糖果子就是小雨本單做給崽崽的那一份,只是沒想到還沒入那三瓣嘴兒,就被風四娘來黏合戒色和錦繡了。
先是搶了它的專屬甜點送給了人,再是把它摔落在地,也難怪人家小兔兒發火了。
小腦袋一晃一扭頭,耷拉在後背的耳朵不輕不重地拍開了拿着糖果子在面前晃阿晃的手,風四娘好是無奈這兔崽子脾氣大,嘴巴挑,可是沒法子,誰讓這都是她自個兒寵出來的呢?這是該叫做‘管閑事的代價’,還是該叫做‘寵過天的代價’?反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讨好進行得有些艱難,因為兔崽子挑食太厲害,死盯了戒色手裏的果子就根本看不上這一般甜度的零嘴,于是對着兔崽子咧嘴賠笑得嘴角都快抽筋了風四娘始終難得一個正眼——天曉得她風四娘平日都是冷眼見着別人對自己賠笑的啊!
這邊苦兮兮的對着兔子道歉,那邊突地一聲又是傳來一聲驚呼,風四娘笑容一冷轉頭猛地看去,詫異地就見着錦繡被戒色那糊着滿是糖漿的大手捂着好不嚴實!目瞪口呆地,風四娘極其好奇自己在讨好兔崽子的時候到底錯過了什麽,她想倒帶啊!
那戒色和尚是腦袋秀逗了麽?怎麽————
“哎喲喲喲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白癡!還啰嗦!回去穿衣服!”
“去你爺爺個卵的!那褲子是老子的!——哎!別搶!破了破了!”
混亂不堪的場面驚駭得風四娘連閉眼都忘了。好家夥,她的魔神堡雖然是實行自管政策為基礎,但是啥時候有這麽開化的風格了?就連她這個大統領都沒有聽聞過啊!
得,說是去看澡堂,這下澡堂送上門了。
扯着布料捂着要害私處的男人們不斷推攘道歉着往後退出錦繡戒色的面前,卻越發離着風四娘近了,只是風四娘倒也沒有遮面轉身的意思,只是懷裏兜着兔崽子眼睛看發了直——不是她貪看這場春光,而是她實在是腦子一下斷了弦接不上。
赤.條條的十來個男人一起光着屁.股齊奔,這也算得上是壯觀了吧?雖然因為角度只是背對着風四娘的方向而沒看到什麽實質的東西,但是那一大片的還沾着水的洗的光閃閃的臀部都能趕上戒色的腦門一般光亮了!
好亮……
诶!不對!太亮了!!
本來只是覺得那一片的屁.股蛋子亮的晃眼,突地晃眼變成了刺眼,一片金色打在眼前刺得風四娘面色露了苦色,下意識的閉眼,第二步是收起了手裏糖果子後順手掐了一個手勢随時準備發動攻擊技能,因為她本能的感應到了四周充斥了不輸于她的強大威脅氣息,而且這氣息很不平穩,似有怒意的味道。
金色連眼簾都遮蔽不住的露了光彩,暖陽得襲人,屬性相斥的敏.感感覺讓風四娘打了個激靈。
被突襲的戒備換上了心裏苦笑。他到底還是來了。
曉得這金光是誰搞的鬼,也曉得來人是誰了,驚慌安定了下來,收斂了些尖銳的自衛氣息僅僅是留着一層隔絕這來得突然的讓她不大舒服的天神金光,風四娘用膝蓋骨也猜到了這金光出現的用意,便是安靜地等着不遠處的雜亂哄鬧步子離開,這才慢悠悠地睜開了眼。
金色還有餘光,不過已經不再刺眼了,至于戒色和錦繡的此刻狀況也已經看不見了,因為他們的身影都被風四娘面前的男人給擋了個嚴嚴實實——确切的說,是一個男人的胸膛擋住了她所有的視線。
風四娘皺眉,不帶這麽欺負人矮的,沒事長這麽壯實做什麽?
退後一步,風四娘不大開心地嘟了嘟嘴。
“你做什麽呢?害我什麽都看不見啦!”
“還覺得沒看夠?”
聲音磁性低沉,壓抑着盛怒,男人伏下身子将面龐湊到了風四娘的面前來,黑沉剛硬的臉上虎目帶怒,兩腮肌肉咬合得硬實,顯然這句話是被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風四娘自然是曉得男人和她的話裏重點不同:她是嗔怪自己被男人的金光刺疼了眼,而他是惱火她眼珠子都不轉地盯着那‘澡堂大狂奔’的戲碼。
不過風四娘一點都不想解釋,也一點不怵這兇悍的怒氣,瞪着美眸怨了男人的沖動莽撞,撇了撇嘴叛逆地小側了一步用實際行為來表示她偏要繼續看下去,管他是不是在誤會地都探出了頭來故作張望,縱使她早已經靠着聽覺曉得那群人已經一哄而散了。
不過還沒等看清楚什麽,風四娘就見着自己視線來了個天旋地轉,地心引力好像有些錯亂的到了她的頭頂——哎!這石頭好粗魯,居然用扛的!!!
被硌得肚子好不難受,更羞于被人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姿勢,風四娘不敢掙紮,就怕動靜太大惹了戒色他們的注意,到時候丢臉更大。
不過風四娘的顧忌不代表所有人的顧忌,至少早已經被寵得無法無天的某只兔崽子不樂意了。
無緣無故的零食被搶了,還給摔了地上一頓,不過好說都是自家主人犯二,但是現在給個外人這麽丢臉的扛着,順帶連它都給頭朝下的腦充血了——新仇舊恨,這搶主人懷抱搶床鋪睡覺還封它能力害它重生的男人它早已經是狠得咬牙了,現在有主人在身邊,它哪裏還肯被這麽欺負?雖然重生的兔崽子已經失去了全盛時候的所有技能,不過天賦本能屬性還是存在的,于是雙爪獠牙一起上,狠狠抓上了近在咫尺的男人後背,紅瞳裏冒着火,赫赫然一股子護主拼命的模樣。
背後突地一疼,破石驚得背脊一挺,手上抱着風四娘的力道免不得的失控一重,捏得風四娘嬌呼一聲‘哎喲’,手上不查一松,被倒抱着的正張牙舞爪的兔崽兒又一次跌向了地面,慌慌地短促一聲叫喚又惹得風四娘嗚咽驚叫了一聲。
一直無波深沉的黑眸雖是只是前方,但是狠狠一眯地滿含怒意微斂卻顯愈狂,一股子金光自發在腳下泛濫開來就像踩着一片金波漣漪一般。兔崽兒沒有落在地上,只是墜得漣漪圈圈散開又多了一份。
崽崽沒事,不過卻更加不開心了,因為這片接着它的金光雖然讓它沒有被摔疼,可是也在接觸到它之後繞着它開始打起了旋兒,不過秒秒鐘的時間就如狂風席卷一般噗地激蕩成浪将它裹在了中間,最後居然成了一個半透明的金色圓球,将它困得好不牢實!
啾!啾啾!
紅色眼睛瞪得老大,啾啾叫喚着不斷抓撓着金色的圓球,不過絲毫不能撼動一分,那金色圓球反而是幽幽地自己晃了兩晃,懸着飄到了一邊,小兔崽兒可憐巴巴地瞅着自己的主人,小鼻子抽抽的,眼裏汪汪的委屈得都能滴出水來了。
“崽崽!”崽崽的叫喚惹得風四娘這叫個心疼,終于開始掙紮的要尋找自由了,卻不料破石将她箍得如此之緊,被扛在肩上的身子分毫不能動彈。
“放開放開!崽崽的模樣很難受呢!”
踢打一點效果都沒有,大手就像是鐵箍子一般将擱在胸口的腿腳鉗制得緊緊的,破石也不辯也不惱,只是維持站姿繼續這麽扛着風四娘由她起急,暗沉的黑眸斜看一旁被困在金色球裏的模樣好不可憐的兔崽子,面無表情得似是石雕。
“讨厭,你放開啦!怎麽這麽不講理的?!”雙腳被束,好在雙手還是能動的,拍打不夠捶打上,無奈破石的身板确實不差,厚實的背脊堅似牆壁,啪啪打了幾下反倒震得風四娘自己小手麻了。她曉得,若是不是認真的用上技能,她沒法傷了他的。
可是不想對這男人來硬的,但是也心疼兔崽兒,再加上被人扛着的姿勢讓一直被頂着的肚子很不舒服,有些充血得腦子發脹的風四娘從起急變得有些氣急了,拳頭帶上了些力氣只能是亂錘撒潑,卻突地一下感覺到男人身子僵了一下,風四娘一愣瞧見了被鋒利爪子抓破的衣衫正被微微滲出血染紅了一塊。
好是厲害的兔兒爪子,撓了那幾下愣是挨了這麽會兒才出了血,鋒利可見一斑。
被這紅液給刺激得一頓,風四娘倒是冷靜下來了,她曉得方才是破石是被崽崽撓得疼了,這才是怒了。
安靜的看着從那破了的衣衫裏淌下的血,風四娘覺着她好像有點玩脫了,雖然是帶些任性地鬧騰一下戒色又刺激一下破石,不過她可沒想見血的。
扭了扭身子,風四娘還是覺得腹部被破石肩膀硌得很不舒服,而且看着那眼前的紅色,胸口微微還有些犯堵……
被撓得見血了,又被她在傷口上錘了這麽幾記,會很疼吧?
兩人就這麽靜了大半分鐘,冷卻了激動的氣氛,破石松開了束縛風四娘腿腳的手,換成了托着背上終于将她護着放了下來。只是雙臂還是圈着,他沒有讓她離開自己身前懷抱。
風四娘也并沒有任性,只是乖乖地任由破石圈着依在他胸前。
“沒傷它,只是讓它安分點。”聲音回複了平靜,破石遲來的解釋帶着滿富個性的不慌不忙,黑眸裏的洶湧也不複存在,方才的不悅和怒似是幻覺。
風四娘看了眼一旁被束在空中的正沒好氣地瞅着破石的崽崽。看模樣确實是沒有什麽大礙,只是看小東西盯着破石的模樣好像火氣不小。
這梁子好像越結越大了是怎麽回事?垂着眸子輕輕咬着唇,風四娘有些頭疼該怎麽讓這一人一兔的關系緩和些了。
“別咬。”大手撫開了被咬得有些發紅的唇,低沉帶點沙啞。
“唔……”觸感有些粗糙,破石手上的粗繭讓風四娘有些不舒服,不過只是哼了哼,她也沒有排斥,反倒是紅了臉頰。
粗糙的觸感沒有離開嬌嫩的唇,而是繼續輕輕厮磨着,帶着些許暧昧,還有無數親昵。
“轉過去吧,讓我瞧瞧傷。”輕輕拉開了滾燙的大手,聲音輕輕柔柔的帶着幾分乖順味道,風四娘略有羞的別開了頭。
雖然什麽‘還痛不痛’一類的溫柔詢問她來不了,不過她還是擔心破石身後的傷口的。都流血了呢。
“沒事,皮肉傷。”雙手圈着懷裏的人,破石倒不在意背後的傷勢,只是被那兔崽子突然傷了,有些不快就是了。
“皮肉傷?”眯了眯眼,風四娘擡頭看着面前又是面無表情的男人,她有些不大開心他的雲淡風輕,就好像她的關心很多餘一樣。
“既然只是皮外傷,那你可就別怨崽崽欺負你了——怎麽,一點皮外傷你也想和一只兔崽兒計較麽?”賭了氣的哼一聲,風四娘側過了頭地推了推環着自己的臂膀,卻沒想力氣又被男人大了一分。
“計較?”不滿這難得的親昵要被拒絕,破石暗了暗眸子又加大了環着的力氣。“那你錘我的幾拳我是不是該收醫藥費?”
“是你先粗魯的扛起人就跑的!哪兒有你這樣的?”風四娘說着就來氣,哪有人這麽不知溫柔的?!
“你覺得我會放任你繼續眼發直地看着那些個男人嗎?!”黑色的眼裏洶湧再現,音調拔高地,風四娘被破石的一下激動給吓了下。果然她驚呆的模樣都落入他眼裏了。頓時有些語塞,她自然是曉得自己那時候确實是眼有些發直了——可是那确實是太壯觀了,沒法呀!
“要說計較,你吃果子誘.惑我到這兒的怎麽算?”聲音低洌,破石俯下身子來一手圈着腰身一手捏着下巴将風四娘困得死死,驚得無法側頭躲避的風四娘俏臉一紅。
“我哪兒有誘、誘.惑你!”
欲哭無淚,風四娘真的發覺自己玩脫了,哪兒曉得這破石頭這麽能記賬的?她就是一時玩心逗一下他嘛……結果玩火***了。
“沒有?”低啞了聲音眯了眯眼,破石也不争,只是微微挑了眉。“那我的那份果子呢?”
松了輕捏下巴的大手伸手索要,破石的動作讓風四娘愣了下。
“你不是不吃甜食麽?”這男人不愛甜食的性子她再清楚不過,就是配菜的南瓜粥都很少喝一口的主怎麽着今天還主動要求吃糖果子了?
“你給了戒色一個。”硬邦邦的語氣還有維持攤手索要的動作,破石一板一眼的動作裏,風四娘揪出了一股酸味。
“好吧,那這最後一個給你就是了嘛……”有點不舍把最後一個果子給了這麽個不愛甜食只為吃醋的男人,風四娘歉意地看了眼一旁略有龇牙的崽崽。她也曉得這本該是它的,但是吃醋的破石真的很不好對付嘛。
也不客氣,拿起糖果子丢進了嘴裏,只是才觸着味蕾合上嘴,破石的濃眉就狠狠地蹙了一下,冷硬的面部線條很有些扭曲。
風四娘幸災樂禍地龇牙笑了下,一邊被困的兔崽子也詭異合拍地眯了眯眼睛,似是也在笑這男人的不自量力。
“怎麽樣?好吃不?甜不?”
哪怕不是給崽崽特制的加甜糖果子,那也絕對是能甜死人的——本就不好甜食的破石分明是在作死啊!
“噗!行了行了,不好吃就吐了吧,別死了腦筋似的勉強啦。”破石很有扭曲的表情讓本是幸災樂禍的風四娘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怕破石也一下和那戒色一樣別一口噎着了。
臉色有些太過精彩,破石眼神複雜的皺着臉看了眼眉目含笑卻也有舍不得的風四娘,沒有回答地只是皺眉眯了眼,然後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托上了她的腦後俯下了身子。
風四娘被這突如其來的給吓了一下,微笑微張的唇被強悍的頂開,滿溢的甜香味道和溫熱的兩片柔軟觸感讓她愣了愣,然後便是甜膩的糖漿湧入,順帶的還有一霸道的柔軟。
“唔嗯~~”
破石下手快狠準,本就是圈着的雙臂抱得越發的緊,任是風四娘怎麽掙紮也推不開,被迫的只得接受破石霸道的‘分享’。
果子外裹着的是甜膩的糖衣,糖衣化成的糖漿混着的滿是濃濃的男人味,霸道來得好不洶湧,纏綿得近乎于吞吃入腹的兇。
緊緊的懷抱和狂野的甜吻讓不及防的風四娘變得了‘任君采撷’,一旁的兔崽兒看着主人被如此蠻橫的輕薄便已經爪尖兒已經撓得金色球都起了震蕩。不過可惜的是一點自由的跡象都沒有,兀自龇牙着急的小崽子只能是眼睜睜地看着通紅了臉頰的自家主人慢慢地在這讨厭男人的放肆輕薄下卸了掙紮,軟了身子。
甜膩在‘分享’中開始變得越發惑人起來,不會溫柔的破石将這很有霸道的吻進行得愈發的深了,慢慢地開始變味了起來,被蠻橫力道吻得虛軟的風四娘綿綿地受了男人的粗魯,雖然他的懷抱和讓身子較軟的她感到壓迫得厲害,但是這種似是要把她揉到骨血裏的力道也讓她不由得沉醉。
破石不善溫柔,卻是疼她是不帶假的。
糖果子終化作了糖水淌下,晶瑩的點綴在風四娘被吻得通紅的水潤紅唇邊,一直蜿蜒在脖頸入了微敞領口,已是被蒸騰成粉紅的肌膚襯着那晶瑩好不惑人,微喘粗氣的破石黑眸暗了暗,忍不住地再欺上了懷裏迷蒙了眼神滿是嬌媚的小女人。
“讨厭……果子都沒了……嗯~別了……”已是沒了反抗也難得反抗的風四娘柔柔地任着男人的大手摟抱着自己綿軟身子,再無縫隙地貼着,身前的綿軟和堅實胸磨蹭得讓她有些難耐,但是被欺負得快滴血的紅唇還是不依地嗔了一聲求饒,只是話還沒能說個完整,卻又被強勢地含住了下半句。
每逢她的推拒一出,破石就會越發霸道,就連一雙輕輕拍打推讓的柔軟小手都被一只大手給包裹起來,溫度滾燙得燒人。
親吻愈下,從唇邊滑到臉頰脖頸,吮吸着脖頸耳後的感覺讓渾身敏.感的風四娘不由自主的顫了顫。
“唔……癢~”不依地扭了扭,她有些擔心這粗魯的直蠻男人會留下什麽痕跡。
風四娘并不想直白的給柳靖平這個夫君難看,即便這早已經不是秘密,即便她的夫君早已經因為舉止親密被這妒火厲害的‘姘頭’揍過不止一次,不過她曉得還是不能太過分的。她和柳靖平不算愛人也算哥們。
“不喜歡?”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輕輕的一問讓心尖兒都酥了的風四娘直覺着滿是誘.惑,俏臉一紅地微微側了側,也不開口回答地只是滿臉羞澀。深沉的黑眸含柔眯了眯,不催回答地自發吻得越下了。
“好香……”依着領口深吸了一口芳香,手下的香軟身子讓黑眸微有一分渙散的溫柔,面前帶着香甜的晶瑩一時也來得越發漂亮了。
輕輕吻了吻帶甜的糖汁,香甜卻不再膩人了,不由自主地将這個吻加深了起來,含糊哼了一聲‘好甜’,破石眸色變得越發深沉了。
“別、別了……”驚覺不好,這樣的吻絕對是給破石留下了痕跡,風四娘清醒過來若是再放任下去這場親昵,那她就別想回去了!
輕輕推了推身前的男人,身子還是有些發軟的她嗚咽了一聲。
嬌軟帶哭,軟糯了的聲音綿綿的帶着沙啞,這種別樣味道反而惹得破石黑慘了眸色,嘴角略有邪肆地勾起一下,一個打橫抱起吓得風四娘一聲驚呼!
完了,玩脫得收不了場了!
“啾啾!!!啾嗚————”
慌了的不止風四娘,還有一直在一旁抓耳撓腮的兔崽子,眼看着主人被輕薄,現在還要被抱走欺負到底,到底還是護主的小東西,又或也是個獨占欲厲害的家夥,反正是龇牙咧嘴地目眦盡裂,白毛軟綿的毛皮炸開就似一只小小刺猬一般,不過這種毫無實際作用的威脅只換來了破石一個挑眉冷笑。
這小兔崽子壞他好事也不是一兩次了,就當是再做一次教訓,眸色一利地,那包着兔崽的金球就開始自發旋轉着往一邊滾去,晃得裏面的兔崽兒啾啾叫得可憐。
“讨厭,你做什麽啦!”被打橫抱着的風四娘手臂自然圈着厚實肩膀,急得錘打抗議着,不過才是被疼愛得發軟的又是被如此強勢抱着的身子哪裏有一點力氣,只是急得看兔崽兒啾啾叫,又是一聲長叫,可憐得風四娘心肝兒都揪起來了。
“啾啾——!”
“破石你別鬧它啦!”
“啾~~~!”
“你再欺負它我就真的生氣啦!”
“啾——!”
“吼——!”
粗啞狂躁的聲音滿是戾氣,近在咫尺,雖然和包着金球的小兔崽子叫聲同步但是絕不可能是它的聲音,破石和風四娘兩人身上氣勢同時一瞬冷到了零度。
滿是妩媚嬌豔的眸子裏冷色襲人,雖然還是被抱着的嬌軟姿态,不過完全有把握瞬息間突擊而殺的風四娘沒有變動姿勢,只是淡掃周遭,至于破石,冷硬回歸的面色上黑沉得好不難看。
終于,那發出嘶吼的闖入者出現了,依然帶着兇戾味道,顯然是紅名的高等級怪物,而且還是能躲避開神魔兩人的覺察感應的實力——雖然很‘忙碌’,不過該有的意識他們兩人倒是很有自信的,所以這闖入者的實力定然不俗。
在這靠近魔神堡的區域範圍裏,怪物分布地勢布局都是必然在魔神堡的掌控之中的,可是風四娘的記憶力卻并沒有這無名獸的存在。
事出詭異必有妖!
作為魔神堡主人,風四娘眼露被挑釁的不快,而破石則是臉色極其的難看,不過不是因為這無名獸對付起來可能有些麻煩,而是聽着因為無名獸的嘶吼聲音而越來越靠近的多人腳步動靜,他清楚的曉得——他難得尋來的私人時間又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