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屆選秀大會盡管尼爾沒有參加,可他明白了很多,其中令他記憶猶新,或許會讓他銘記,并從今以後奉行一輩子的就是父親在選秀大會結束時說的那簡短的幾個字———球品決定球技。
尼爾原本以為這幾字短語父親說後,只會珍藏于心,這輩子也不可能遇到,親身經歷一番,因為他的球品沒有問題,不過,小時候還經常遇到那種打不過,就想用武力解決,但那種下黑手黑腳,打這麽多年,只遇到一兩次,可他們想讓尼爾受傷的陰謀并未得逞。
因此,至今為止,尼爾還沒有真正遇到那種球品嚴重有問題的人。
可誰也沒想到,尼爾和父母回來沒幾天,一天晚上,尼爾和父親還是如同往常一樣,來到貧民窟球場打球。
這天晚上,球場上空亮着很暗淡的燈光,而場地上也有如同尼爾和父親一樣的一對父子,只是尼爾和父親正邁着疾步走向這對父子這邊,而這對父子則父親運着球跑動着,兒子死死地提防着父親,防守很積極,而且防守人的手段非同一般,拖拉截拆,時不時就将他的一只伸出去橫着,做着絆人的動作,但他父親似乎對兒子這些有點龌龊的手段,已經了如指掌了,因此,每當兒子試圖用一橫腳去絆快推進持球進攻的父親時,父親都會提前收球,以防止自己受傷,因為兒子的這些肮髒龌龊的黑腳,黑手都是他教兒子的,而他們父子倆就是憑借這一手段才經常稱霸一方球場的,他們父子倆如今在黑手黑腳這方面可謂是登峰造極了,一般球員即使和他們打球,受傷了也會毫不知情,會理解為正常的身體摩擦和碰撞,他們不是故意的,而甚至上他們是故意的,只不過,他們父子倆的對敵人進攻防守,行進路線都了如指掌了,說不定在你某個不經意的帶球轉身,以及防守時,會故意有些不良,龌龊的手上動作和腳上動作,可最終致使對手倒地,摔倒時,就會将剛剛對手倒地或摔倒嫁禍給慣性,在衆人面前裝無辜。
路易斯和尼爾走到這對父子旁邊一個無人打的球場,這對父子居然停了下來,瞅瞅路易斯和尼爾,微笑着積極主動地和他們打招呼:“嗨……”
路易斯和尼爾也微微笑笑回了“嗨……”。
“你們好,我們父子倆可以和你們父子倆單挑?”這對父子直接将他們向路易斯和尼爾打招呼的目的暴露了出來。
路易斯和尼爾其實早就看出這對父子在防守和進攻上,動作都很髒,尼爾和父親很難想象,他們父子倆打球都這樣,如果和外人打球又會怎麽樣呢?
路易斯一開始見到這對父子時,原本想他們父子倆打一場球的,可之後當他們肮髒龌龊的防守和進攻暴露之時,路易斯原本想遠離這種人,目的是為了避免兒子不受傷。
可現在想到這對父子如此主動,是不是平時他們就是這樣,自認為在黑手黑腳上可以讓對手神不知鬼不覺的誤認為是他們球技很好,懂得防守,懂得進攻,讓對手對他們心生畏懼。
想到這對父子如此肮髒龌龊,而且又如此主動,路易斯瞬間改變了原有的想法,有了一種新的想法:“先暫且不說,這對父子打球肮不肮髒,龌不龌龊,他們父子倆通過肢體語言已經把所有信息傳達給我了,但眼見不一定為實,因此,為了檢驗一下,他們父子倆是不是如同此時我腦海中想的這樣,只有一種法子,我們父子倆和他們父子倆2V2,如果到時候檢驗出他們父子倆果真是那種肮髒龌龊之人,那麽這種人就不應該留他們繼續肮髒龌龊其他人,善意的提醒一下他們,可我現在為了防止兒子不受傷,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事先提醒一下兒子,如果一會兒,他們父子倆果真是那種球品嚴重有問題的人,至少我們有個心裏準備。”
作為父親,出入對兒子的關心和愛護,就将嘴巴湊近兒子的耳邊竊竊私語,大約三十秒鐘後,路易斯将低着頭微微仰起,平視着這對父子:“我和兒子剛剛之所以思考那麽久,就是想到可能父子倆很厲害,我們父子倆打不過你們,才這會兒才給你們答複,希望你們諒解,基于你們主動提出pk,再加上籃球本來就是一項人越多,越玩得盡興的運動,因此,我和兒子商議了一下,我們接受挑戰,只不過在我們開始挑戰前,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什麽請求?”這對父子異口同聲問。
“希望你們和我們挑戰時,多餘的動作不要有。”
“這話是什麽意思?”這對父子的父親凝視着路易斯問。
“沒什麽!”
“操你大爺的,有什麽話就直說,不要唧唧歪歪的,哪個籃球愛好者還沒有一些多餘的動作?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那位父親直接指着路易斯謾罵。
“哥們兒,說話可以放幹淨點?嘴巴都這麽醜,估計打球也好不到哪裏去。”路易斯想到既然對方都不尊重自己,自己又何必尊重他呢?就以牙還牙地凝視着那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父親說。
“打球如何要打了才知道,這會兒我沒有功夫和你費口舌,一句話:敢不敢?”那父親相當嚣張狂妄,直接大言不慚地挑戰路易斯和尼爾。
他話音剛落,将頭扭向他兒子,微笑着點點頭,似乎向兒子傳達一種什麽暗示。
路易斯聽到這麽氣人的話語,這可是對尊嚴的一種污蔑,必須為尊嚴接受挑戰:“接受你們父子的挑戰,我們打幾球的?”
“打五球的。”
路易斯也不想再和這樣父親父親有多餘言語,他只是淺淺點點頭。
随後,兩隊父子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路易斯和兒子果然沒有看錯,這對父子打球果然很髒,幾個回合下來,防不住了就開始下黑手黑腳,但由于路易斯和尼爾事先就預判到了,因此,每當看見這對父子對他們下黑手黑腳,他們就會躲開,成功避免了傷害。
最後,路易斯和兒子毫不留情,毫不手軟,即使對方用一系列的黑手黑腳限制了他們瘋狂的進攻,瘋狂的取分,可還是難逃3:o被吊打的命運。
路易斯和兒子比完,尼爾抱着球就去旁邊那塊球場上去打球了,而路易斯也并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對他們父子搖搖頭,轉身走了幾步,覺得不說他們幾句,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就又回過頭去瞥瞥這對父子:“對你這樣的父親,我多餘的話沒有,只送你幾字段話:球品決定球技。作為一位父親更應該身先示範,為兒子樹立榜樣,而不是繼續以一種壞的觀念教導自己的孩子。”
這位父親覺得在兒子面前很沒有面子,就盯着路易斯的背影,沖他呵斥:“幹你屁事!”
這時,他兒子瞟瞟路易斯灑脫的背影,凝視着父親說:“爸爸,我覺得剛剛那叔叔說得很對,像我們這樣龌龊的打法,被別人現,太丢人了!”
他父親沉思會兒,朝兒子抿抿嘴,咬咬嘴唇,微微笑笑,點點頭:“兒子,對不起,以前是父親錯了,叫你那麽肮髒龌龊的打球方式,從此時此刻起,我們父子倆要像很多人一樣光明磊落的打球。”
他兒子聽後,欣慰地笑了。
路易斯和尼爾聽到從他們旁邊傳來這樣的聲音,彼此對望着,歡快地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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