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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爾和父母商量好計策後,尼爾去上課,而父母則借此機會在北卡州立大學周邊四處走走。
傍晚時分,父母給尼爾買了吃的,來到事先約定好的球場見面。
而尼爾在校隊訓練完後,也來球場和父母彙合。
由于尼爾怕球場有威廉姆斯的眼線,來到球場後,就在之前逃過一劫的那棵大樹下向父母招手。
吃了父母給他買的東西,就抱着小球繼續去球場練球,而尼爾則讓父母就在這棵樹下暗中觀察,尼爾就在離父母只有二十米左右的那塊球場打球。
父母在那棵大樹,始終注視着兒子。
運着球,始終跑動着的兒子也和父母的眼睛裏跑動着,動作和姿勢是那麽優美。
尼爾左右晃動身子,大弧度運着球,然後一波風騷背後運球,胯下運球之後,收球慢三步風騷折疊雙手暴扣。
當他發現某個手上動作和腳上動作不協調,就反複一次一次地訓練,直到動作和姿勢都優美協調了,才進行下一個動作。
漸漸尼爾都感覺渾身是汗了,天也漸漸暗下來,整座學校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僅剩下稀疏的燈光照耀着這對于尼爾來說,處處充滿黑暗的世界。
天越來越黑,越來越暗,因為這會兒目标還沒有出現,尼爾還得借助稀稀疏疏的燈光繼續球場打球,等待目标的出現,他心堅信威廉姆斯和他的兄弟們,一定會來的,因為今天下午去體育館訓練,盡管隊友和教練都在,可威廉姆斯經過尼爾身旁時,在他耳邊小聲說過這樣的話了:“尼爾,昨天算你走運,逃得快,不然,現在恐怕……哈哈……不過,以後在球場,會處處出現我們的身影,我就不信你會一直走運。”
尼爾聽到這些話時,頓時心和身體都微微顫了一下,只是還是沒有立馬告訴教練,而是找證據,以免威廉姆斯會覺得他誣陷他,便冷靜地緊握着拳頭,暫時将心中的那口惡氣咽了下去。
只不過,那會兒的尼爾,內心就決定狠心了,像威廉姆斯這樣的隊友,寧願這輩子沒遇見過這樣的人,也不知球隊其他球員是不是也對他心存記恨,總之,這次他惹到尼爾了,尼爾一定會想法設法找到證據,讓教練将他逐出校隊,并讓學校對他的這種暴力行為做出懲罰。
因此,尼爾為了能順利找到證據,揭開威廉姆斯的真面目,在今天課間時,就特意向貝爾多借了一臺相機,已将相機給了父母,并事先就提醒父母說:“威廉姆斯是一個危險品,什麽時候都有可能會爆炸,今天我不狠心,明天他就會對我下狠心,所以,哪怕我受一點皮外傷,也一定要将這樣的隊友趕出校隊,而且也希望學校将他趕出學校,一會兒他果真帶着他的兄弟們來了,群毆我時,爸爸來幫我,媽媽拍照,錄視頻,明天我們直接将視頻給教練看,拍照時,一定要拍到他們的臉。”
父母那棵大樹下,目不轉睛地注視着兒子。
等着等着,母親掃視一下黑一團亮一團的周圍,有點等得沒耐心了,悄悄說起了這樣懷疑的話語:“親愛的,威廉姆斯他們是不是不來了。”
“耐心點,天剛剛黑,一般幹這樣見不得人的事,往往都是人跡罕至,基本上沒人了,周圍都一片寂靜了,才會行動。”
努安娜覺得丈夫說得很對,可想到兒子之前說昨天那幫家夥想行兇是在傍晚,而今天這會兒都沒出現,便注視着丈夫問:“昨天的這個時候,他們早就來了,而今天怎麽這會兒還不來?”
“親愛的,我猜測昨天他們是想用麻袋套上尼爾,将尼爾嘴堵上,扛到無人的地方收拾兒子,而今天估計就想就地解決,因此,再等等,球場上除了兒子,還有四個人在打半場,他們走了,說不定就來了。”
“照你這麽說,這會兒他們該不會就在球場周圍吧?”尼爾望望燈光照不到的黑漆漆的周圍,悄悄問。
“親愛的,很有可能,因此,別說了,耐心點,為了兒子的夢想,為了兒子的未來,哪怕讓我們等到全世界都睡着,我們也願意,只要能揭開那個動機不純的人。”
努安娜點點頭,沒再出聲了,繼續将目光直直地注視着兒子。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八點半左右,那四個打半場的同學終于抱着籃球走了。
尼爾瞅瞅那四個同學,那四個同學也瞅瞅他,随後,尼爾又瞅瞅那棵黑漆漆的大樹,繼續運着球,投着籃。
大約又過了十分鐘,從大樹那個方向,球場的入口方向傳來這樣的一陣聲音:“快點,剛剛聽人說尼爾那小子這會兒還在球場打球,今晚一定要弄廢他,看他今晚還會像昨晚那麽走運?後面的跟上,快……一會兒他跑了!”
話音和腳步聲越來越響亮,慢慢靠近那棵大樹,話音和腳步聲交織在一起,相當刺耳,恨不得将人耳朵都震聾,而路易斯和努安娜則忍着滿腔憤怒,屏住呼吸,打開相機開始對準手持鋼管,刀具,麻袋的十多個膽大妄為的家夥拍攝。
威廉姆斯見尼爾居然還在無動于衷,坦然自若地運着球投籃,就瞅瞅他的兄弟們哈哈大笑着說:“尼爾,你還真有種啊,見到我們來了這麽大一幫人,居然還不逃命,你就不怕我真廢了你?”
“威廉姆斯,不管你是基于何種原因,如此見不得我的存在,不過,我鄭重提醒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不要因為一時的嫉妒,毀了自己,毀了大好前程,你還是……”
“哈哈……可笑!你給我閉嘴,你這是在教育我?不需要,我實話告訴你,只要你毀了,廢了,再也打不起球了,我就等于在籃球的道路上除去了一個絆腳石,因為你的存在不光會影響我的大學生職業聯賽,還會影響我明年的nba選秀,所以我必須廢了你,不過,現在你知道太晚了,怪就怪你,太難靠近了,不懂得憐香惜玉,我表妹有什麽不好的,你就這麽見不得她。”
“你真是無藥可救,籃球以球技說話,而不是你廢了我,你的籃球道路就會平坦了,因為你廢了一個尼爾,還有成千上萬個尼爾湧現出來,因此,你收手吧!”尼爾還是試圖用一顆真誠的,善意的心拯救他,便這樣說。
可威廉姆斯并不以為然,反而怒氣沖沖怒吼着尼爾:“你你給我閉嘴,教育我?你不配,廢話少說,你們給我揍他。”
一個個提着鋼管和刀具沖向尼爾:“是……”
路易斯見情況不妙,慌忙從大樹下,邊起身沖向尼爾,邊大聲制止地說了一聲:“你們給我住手。”
聽到聲音,一個個将舉着的鋼管和刀具停在了半空,沒有揍下去,砍下去,忙扭頭回去看路易斯。
威廉姆斯見兄弟們一個個不動手了,撲撲手,也扭過來注視着路易斯:“你誰啊?少管閑事。”
“我是新來的老師。”路易斯這樣回應威廉姆斯。
“你們別管他,給我揍尼爾那小子,把他往一級殘廢揍。”威廉姆斯聽見路易斯說他是新來的老師,心中還是有點虛了,可又害怕今天的目的又泡湯了,就這樣下着強制命令說。
“你,你們敢,你們難道不想讀了?”路易斯像真的老師一樣,指着這群學生吓唬,威脅他們說。
威廉姆斯的兄弟們聽後,将手中鋼管和道路放下,提着掉頭就開溜。
威廉姆斯看着這一幕氣得吐血,瞪了路易斯幾眼,狠狠甩了一下手,瞅瞅形影匆匆逃離兄弟們感嘆了一聲:“哎……你們!”
威廉姆斯又瞪了幾眼尼爾,嘴硬地說:“尼爾,算你走運,你等着!”
話音未落,掉頭惱羞成怒地離開。
尼爾見他們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舉起手來和父親擊掌,并且傻笑着說:“爸爸,想不到你假扮老師還很像。”
“那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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