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年來,一直想打球卻始終沒有機會的米爾斯,如今終于過了一次球瘾,總算可以不枉此行,可以安心回亞歷山大,待尼爾奪冠之時或有機會入選全明星時再來汽車城給薰衣買一輛豪車,給她籌辦婚禮。
由于亞歷山大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回去處理,與尼爾,路易斯痛痛快快打了一早上比賽後,便向路易斯,努安娜,尼爾和自己的女兒辭行回亞歷山大市。
路易斯,努安娜,尼爾和薰衣聽米爾斯說他要走了,平時淚點很高的薰衣,眼淚頓時破眼而出,霎時間決堤,一抱撲進父親懷裏說:“爸,您不要離開我們好不好?您留下來好不好?”
米爾斯:“閨女,我回去安排好一切,下一次再來汽車城,就不再回去了,和你們生活在一起,只是這事就看尼爾了,他能不能讓我看到給你幸福的希望。”
尼爾:“岳父大人,您放心,我已經錯過幾個賽季了,這個賽季一定拼盡全力,一定不能再放過這次機會。”
米爾斯輕輕推開薰衣,并伸手揩揩她眼角的淚水,凝視着薰衣強顏歡笑會兒:“閨女,相信爸爸!照顧好自己,我真的是手上有事,不得不回去,所以,還望你原諒爸爸!”
語罷轉身微笑着給了路易斯一個淺淺的擁抱,努安娜一個淺淺的擁抱,并對他們說了同一句保重。
最後抱的一個人是尼爾,同時,對尼爾說的話也是最多的,而且字裏行間也流露出器重和寄予厚望的意思。
最後還向尼爾說了一段他曾經的過往。
“尼爾,你知道?曾經我想捧着一座大學籃球獎杯去跟薰衣母親求婚,不料,最終我們隊以失敗告終,這也是我封球,不再摸球的原因,至于,我今天為何跟你說這件往事就想告訴你,我當時或許還是不夠愛薰衣母親才導致最終失敗,才導致我們後來沒能幸幸福福,快快樂樂的過完餘生,所以,我作為薰衣父親不奢求什麽,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們二人,但餘生有一個小小的心願就是希望你捧着奧布萊恩杯或者MV獎杯向我女兒求婚,這一點若你答應,我餘生再無遺憾!”
父親在一旁說着說着,薰衣感動得淚流滿面,努安娜悄悄靠近她,拿出手帕為她揩揩眼淚,将她攬入懷中:“孩子,別哭了,父親這麽愛你,你一定要心懷一顆感恩的心!好好孝順他!”
薰衣:“我一定會的!”
“好孩子,我們以你為榮,我們聽聽他們怎麽說。”
薰衣泛泛眼睛,堅強的笑笑,聽尼爾如何回答自己的父親。
這個看似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厚望,但尼爾遲疑了,糾結了,因為在他眼裏,越是簡單的事,越難以實現,他也不想如此草率的回複米爾斯,得深思熟慮之後,再做回答,可就在他遲疑之時,路易斯擅作主張替他答應了,目的就是想逼他一下,因為在路易斯心裏始終存在着一個永恒不變的真理,那便是:人只有在無路可走時,才會另謀出路,才會創造奇跡。所以,他在尼爾沉默思索之際,直接笑呵呵的對米爾斯:“親家,我替他答應了,這事沒問題,他能做到。”
尼爾沉默,薰衣有些不開心了,米爾斯有些不開心,因為他們想要的是尼爾親口承諾,而此時此刻變成待承諾。
米爾斯瞅了一眼尼爾,又扭頭望望正凝視着尼爾的薰衣,幹脆利落,斬釘截鐵的又問了尼爾一遍:“尼爾,能做到?”
尼爾依舊沒立刻回答,依然覺得壓力山大的沉默,薰衣見他如此遲疑,瞬間心生了尼爾不愛他的念頭,輕輕推開努安娜,主動走向自己的父親:“爸,我還是跟你回家吧!”
話音剛落,眼淚盈眶的,用手捂着嘴,哭得泣不成聲。
努安娜,路易斯忙提醒自己兒子:“你這臭小子,你倒是說啊,那不是我們在場所有人的心願?”
尼爾:“爸,媽……話說不能說得太滿,有不少籃球巨星都終生無冠,更何況像我這樣的一個角色球員呢?所以,這樣的問題,不能把話說得太滿,我只能說拼盡全力,為了薰衣,為了夢想,為了父親的心願,為了岳父的心願放手一搏,而不是回答,我能,我一定能,這是不是顯得有點趨炎附勢,不真誠,華而不實,畢竟這事不是我說能成就能成的,若真是那樣的話,我還期待薰衣的手指上都帶上總冠軍戒指,這是不是更高大尚,可有那可能?我知道不可能,所以,我選擇沉默,決定用接下來的行動來證明我對薰衣的愛,其實,我之前已将話說得很清楚,很明白了,我已錯過好幾個賽季,這個賽季定會牢牢把握,所以……”
尼爾說到這,米爾斯刮目相看的掌聲将尼爾話打斷了:“閨女啊,這男人,你這輩子嫁定了,父親替你把這個主做了,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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