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已經被毀滅的村子,居然完好無損的恢複原樣,沈桦不禁朝某個方向瞄了一眼。
在詳細詢問村民一些事情之後,沈桦和艾露莎也知道了這些村民為何會在月照之下,變身惡魔的原因。
為了迎合村民的要求,沈桦一拳轟擊,在露西和格雷目瞪口呆之下,紫色的月亮,碎裂了。
當然,破壞的肯定不是月亮,即使沈桦是魔導深淵,也難以企及月亮,只是将小島上覆蓋的邪氣薄膜破壞了。
最後,村民當然都恢複了,恢複成記憶完整的惡魔,因為他們本身就是惡魔,只是由于月之滴,導致了記憶混亂。
皆大歡喜,喜慶的惡魔們邀請了妖精尾巴的魔導士,舉辦了盛情的宴會。
至于沈桦,則是找上了正要離開的薩魯迪。
“你這副樣子還真是難看呀,烏璐蒂亞。”
“薩魯迪”渾身一緊,迅速的轉過身,看着毫無聲息就接近自己的沈桦,做出防備狀,怪笑道:“你在自言自語什麽?我叫薩魯迪。”
見烏璐蒂亞如此不配合,沈桦一揮手,光之氣息湧現,在“薩魯迪”還來不及反應之下,直接擊中,變身魔法消失,恢複成本來面目。
禦姐般妖嬈的身姿,紅潤的嘴唇,靓麗的黑發,無一不透露出誘惑之氣。
“果然還是這樣好看點。”沈桦滿意的笑道。
“呵,既然被你發現了,那就沒辦法了。”烏璐蒂亞挽了挽秀發,鎮定道:“沒錯,我就是烏璐蒂亞。”
“那我就好奇了,為什麽堂堂的評議員,會對戴利歐拉感興趣呢?你是想得到戴利歐拉的力量,做一些不可描狀的壞事嗎?”沈桦眯着眼。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确認一下,戴利歐拉到底死了沒有。”烏璐蒂亞繼續狡辯。
可惜,沈桦根本不關心,鬼魅般閃現到烏璐蒂亞的身後,一把就掐住其脖子,寒聲道:“我不管你到底想幹什麽,我也不關心你想幹什麽。但有一點你要記住,告訴評議院那些老家夥,最好不要再招惹妖精尾巴,不然,我可不能保證,這世上還會不會存在評議院。”
即使被沈桦威脅,烏璐蒂亞依舊面不改色,只是內心,卻對沈桦标上了可怕的記號。
這種速度,即使是面對會長,也不曾見過。
烏璐蒂亞勉強一笑,道:“那些老家夥我可管不到,我也只是新晉的小評議員而已。不過說道妖精尾巴,我可是一直在幫你們妖精尾巴說情哦,你這樣做,可是寒了我的心啊。”
“是嘛,那還真是對不住了。”沈桦松開了烏璐蒂亞的脖子,轉而手往下伸,環住了那盈盈一握的蠻腰,頭微微前傾,嗅到了烏璐蒂亞身上獨有的清香,這暧昧的姿勢,沈桦明顯感覺到烏璐蒂亞身體一顫。
随即,沈桦完全放開了烏璐蒂亞,道:“還真是個誘人的妖精啊。”
也不理會臉色逐漸難看的烏璐蒂亞,沈桦搖頭晃腦的就往村子走去。
那裏,可還在開宴會呢,沈桦還真想好好吃一頓,專屬于惡魔的盛宴。
獨自一人站在沙灘,烏璐蒂亞額頭青筋大冒,秀拳也握緊,咬牙恨聲道:“該死的沈桦,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的。”
留下狠話,便乘船遠去。
第二天清晨,玩了一夜的衆人紛紛醒轉,準備啓程返航。
因為這次任務沒有通過正規手續,所以任務酬金沈桦并沒有收,只是将追加的星靈鑰匙收下了,以及迦爾納島的一些土産品。
在村民們盛情的歡送下,一行人被送到了哈魯吉翁。
之後,本打算乘坐火車的,但在納茲強烈的反對下,經過長時間的行走,沈桦幾人才終于是回到了馬格諾利亞。
“我們回來了!”
“回來了!”
納茲和哈比秀逗道。
“真是的,辛苦了老半天,報酬竟然只是一把鑰匙。”格雷抱怨道。
“而且明明是份S級的超難工作。”哈比道。
“又不是正式接下的委托工作,這樣的報酬正好。”艾露莎道。
“沒錯…沒什麽好抱怨的。”得到了黃道十二宮的鑰匙,露西當然是很開心了。
“根本只有露西一個人得到好處,把鑰匙賣掉吧。”哈比狡黠道。
“你這只野貓胡說什麽,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金色的鑰匙是能打開黃道十二門的鑰匙,全世界只有十二吧诶,這可是超級珍貴的鑰匙哦。”露西得意道。
“你是說那只牛和女仆嗎?”納茲嘲諷道。
“要是我更加努力修煉的話,我的這些星靈絕對會比你還要強。”露西争議。
“還是一如既往的悠哉啊,你們不會忘了,回來之後還要接受處罰吧。”沈桦适時提醒道。
“處罰?!”×3
“這件事不是算了嗎?怎麽還要接受處罰?”露西慌忙道。
“瞎想什麽呢,只是我不追究你們的責任而已,至于會長如何決定,那我就不知道了。”沈桦嘴角勾起。
“做好接受處罰的心裏準備吧。”艾露莎也笑道。
“該不會…打算要對我們‘那個’吧。”哈比和格雷絕望道。
至于納茲,也露出了絕望之色,讓露西忐忑得不知道如何為好。
越是未知的東西,更讓人害怕。
“我想一定會是‘那個’吧,真是很想早點看到啊。”沈桦笑道,畢竟對于大老爺們來講,做出那種事,的确很讓人絕望。
一路上,在市民的嘀咕聲和隐晦的眼神之下,沈桦幾人回到了公會。
只見,原本高大的公會,被十幾根鐵柱貫穿而過,變得破敗不堪。
雖然沈桦早就從市民的小聲交談中得知,并不是太驚訝,但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嗜殺的沖動流淌在心間。
這可是沈桦認可的第三個家,不同于自己和老婆們溫暖的小窩以及夜襲的往事。
現在妖精尾巴,在沈桦的心底可是占據了十分重要的地位。
站在公會外,沈桦被出來的米拉接到了地下室,這原本是倉庫,只是臨時當成酒館使用。
公會的人都愁眉苦臉的坐在一起,郁悶的喝着小酒,小聲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