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燼伸手抹了抹臉上的血,舌尖一勾,舔着唇角道:“留着他們,我有大用處。”
二雷立刻恭敬的點頭,公子燼視線掃過去,又道:“柳無心也會來,你把招子放亮一點,最好擒住他。”
柳無心!
二雷對他身上那股爺們氣質所深深折服,眼睛一亮,搓了搓手道:“需要蹂躏麽?”
公子燼猛然側目,吓得二雷一哆嗦,他單手提起她的衣領,冷聲道:“你最好給我找到他的弱點,為我所用,二雷,你們幾個蠢貨把事情給我辦好,稍有差池,我就扒了你們皮,點天燈。”
二雷吓得臉都白了,點了點頭,公子燼甩手扔了她:“還不滾!”
二雷這回嗯呢也不說了,轉身就跑。
小燈伏在公子燼腰間,連連嘆息,這個死孩子離了她真是沒人情味。
阿燼,等我,我一定會想到辦法變成人的。
……
“你們兩個變态,放了姑奶奶,我告訴你,我陳家上面有人,小心你們誅九族!”
陳春雪被吳一守和沈立安五花大綁的扔在山洞裏,她掙脫不了,只好扯着脖子嚎。
吳一守耳朵裏塞了棉花還覺得頭疼,他怼了怼沈立安道:“這娘們,挺虎,不好擺弄,誰娶她這輩子算是完了。”
沈立安自動把他的話當成放屁,低頭看了看手,方才是他從陳春雪的脖子上取的脖鏈,想起方才手心下的觸感,還挺……
吳一守看着他滿臉意想,一臉猥瑣的樣子,他把頭湊過去:“咋的,你回味呢?”
沈立安立刻老臉一紅,伸手将他怼一邊去,惱羞成怒道:“瞎說啥呢,你好好看着她,我明日就要去陽城了,少主讓我假扮他入城,你我切不能出一點亂子。”
吳一守撇了撇嘴,給他能的,還以為自己是副隊長,娘炮!
忽然,洞裏安靜了,陳春雪也不罵了。
二人對視一眼,都一激靈,立刻跑進去,見陳春雪果然昏迷不醒。
二人吓了一跳,連忙跑到陳春雪身旁,吳一守十分好心的要趴過去,貼在她胸口聽聽心還跳不跳了,沈立安薅着他頭發把他提了起來:“你怎麽那麽欠!”
吳一守惱怒道:“沈立安,我是好心看看她是不是死了!”
沈立安正想說話,陳春雪忽然竄起來,吭哧一口咬在他的臉上,死死不撒口。
沈立安疼的嗷嗚一聲,用力去掰她的嘴,吳一守也來幫忙,好不容易才把她的嘴掰開,陳春雪吐了一口血:“原來你叫沈立安?”
沈立安愣了愣,一拳朝着吳一守揮過去,罵道:“你娘的你個笨蛋,你把我名字告訴他了,你還吹牛東北幾件血案都是你做的,我呸,他娘的,你蠢死了!”
吳一守被打的也急眼了:“那不是禿嚕嘴了麽,你急什麽眼,我還沒說你剛死了奶呢!”
沈立安真是被氣的炸毛了,一想自己因為一潑尿,一個男人特殊的勝負欲而引發的下海命運,他就恨的不行,他轉頭對陳春雪道:“他叫吳一守,是來自東北的賊!”
……
公子燼連夜入了城,尋了一間客棧,小二笑着去牽馬,看見他滿身血腥愣了愣,又瞧見他滿面陰鸷,一雙眼眸像蛇一樣盯着自己,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道:“公子,你……”
此刻正好月亮正好升起來了,小二使勁揉了揉眼睛,是他……眼裏頭濺了血珠子了嗎?
眼前少年磨青的發絲在月色裏微微拂動,眼珠卻忽然由黑轉紅,讓人不由生出見到地獄閻羅般錯覺。
公子燼忽然按下他的頭貼向自己胸口的血腥,眉梢挑起來,嗓音低沉道:“不過是畜生的血罷了,怎麽,你以為這是人的?”
小二被他這個樣子吓了一跳,公子燼抓着他的頭發被迫讓他仰起頭,拍了拍他的臉,像看着弱小的老鼠,笑的很是開心:“拴完馬,就去給本公子準備浴桶沐浴,聽明白了麽?”
小二連連稱諾,連滾帶爬的離去。
小燈卻眼睛一亮,沐浴?
小變态要沐浴?
二人,不,一人一燈要一起?
小燈安靜的貼在他腰側,感受他的溫度,一臉猥瑣的嘿嘿嘿。
她此刻若是有鼻子,一定是燥的流鼻血了。
怎麽辦,二人還沒确定關系,這孤男寡燈的,多害羞。
不過,一想到他窄腰翹臀,她就好期待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