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白毛旱魃
“神秘側的事不就是變不可能為可能嘛……”巴達瑪的金色豆豆眼緊緊盯着那只白毛旱魃:可愛想養!
誰不喜歡毛絨絨的紅臉白毛小猴子呢?!它的爪爪跟腳腳甚至是紅色的!
看見喜歡的東西巴達瑪的瞳孔像貓咪一樣變得圓溜溜的,他鼓動蛇腹将蛇腦袋朝湊近白毛旱魃。
張啓靈不贊同的拍了下巴達瑪的尾巴:“回來。”
可惡,小蛇變這麽大不方便撈了。
“沒事沒事——”巴達瑪不理張啓靈将腦袋湊近了白毛小猴子,用拐小孩子的語氣夾着嗓子道:“小猴子,跟蛇蛇出去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好呀~”
白毛旱魃猛地瞪大黑漆漆的眼睛:媽媽,有變态!
巴達瑪覺得它更可愛了想用腦袋跟它貼貼,但他鼓動蛇腹正想游近點好将腦袋湊過去的時候感覺有東西拽着自己尾巴。
見巴達瑪終于回頭了,正單手拽着的他尾巴尖的張啓靈不贊同道:“回來。”
張啓靈的表情看起來很嚴肅,巴達瑪一秒也沒耽擱的轉身朝他游了過去:“張啓靈,你別生氣,我不跟小猴子貼貼了。”
趁巴達瑪轉頭的功夫,那只白毛旱魃猛地竄進了墓室地上多出的洞裏。
張啓靈上前一步躲開了巴達瑪的蛇信,以前小小一只舔舔就算了,現在這麽大一只自己不得粘蛇信上啊!
他擡手拍了拍巴達瑪的腹鱗淡淡道:“變回去。”
變這麽大犯傻的時候都不能及時撈回來了。
“嗯?哦。”巴達瑪雖然不知道張啓靈想幹什麽,但他還是縮小體型挂他還沒收回的手臂上。
張啓靈收回手臂示意他回老地方盤着,巴達瑪歪頭看了眼他然後乖乖爬過去盤他脖子上了。
無邪提議道:“既然旱魃已經解決了,咱們還是先找找有沒有什麽線索吧?”
說完他轉頭去看胖子,卻發現胖子那家夥早就撅着屁股在一堆瓶瓶罐罐間忙活了。
無邪心想這家夥果然按耐不住貪財的本性,他老遠看着胖子在将那些瓷器擺來擺去的,忍不住好奇:“胖子,你在幹什麽呢?這些瓷器你就算是排出個高矮胖瘦也帶不走啊。”
“你們來看看,這些個罐子上有連環畫!”胖子将手背到背後招了招,喊無邪跟張啓靈過來看自己的發現。
“什麽畫?”無邪立刻湊了上去。
張啓靈則是走向相反的方向,一腳将那塊壓住棺材的石板踢向地面洞口。
他對力道掌控的很精準,石板‘咕嚕嚕’的滑行出一段距離後将洞口嚴嚴實實的蓋住了。
做完這個張啓靈才轉身往胖子他們那邊走,自己得提前将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雖然站着也能看清,但巴達瑪一直好奇的在自己肩膀上探頭探腦,張啓靈便順勢蹲下了。
巴達瑪鼓動蛇腹伸長了蛇腦袋去看:“這些瓷器上的花紋還真是畫啊,畫的好像是一群人在修什麽東西?”
胖子轉頭看了眼巴達瑪,默默往無邪身邊挪了點,耳邊蛇吐信子的聲音讓他有點沒安全感。
“将瓷器挨個擺放就是工程的進展順序,只是到了裝門的時候就沒了,或許後續畫在其它瓷器上邊。”
無邪被瓷器上描繪的巨大工程震驚到了,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修建的到底是個什麽工程。
看那規模龐大的樣子,就是比肩故宮也不為過了!
沒看明白修的是什麽的巴達瑪轉頭問張啓靈:“張啓靈,這修的是什麽建築?”
張啓靈撈了把巴達瑪,搖頭淡淡道:“不知道,看完整個修建流程或許會知道。”
“卧槽!”
無邪的驚呼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胖子連忙站起來将手電光朝無邪那邊掃過去:“小同志,那白毛旱魃回來了?”
張啓靈轉頭掃了眼那塊石板,發現它完好無損的蓋着那個洞後,擡手安撫巴達瑪:“沒事。”
無邪回頭解釋:“不是,這裏平白出現只貓的幹屍,我吓了一跳。”
“嗨~這些有錢人用什麽陪葬都不稀奇……”
胖子說着就往無邪那邊走,發現真的只是只平平無奇的貓咪屍體後轉而道:“說不定剛才的耳室裏那些瓶子上也有連環畫,咱們趕緊去看看弄清楚這修的是個什麽東西。”
大家都覺得胖子說的有道理,但等他們轉身回去時,那扇通往這裏的門不知何時又悄無聲息不見了!
叮叮叮——
胖子不甘心的敲了敲那面漢白玉磚牆:“他娘的,要不還是把這牆炸了吧,真他娘的邪門。”
無邪搖搖頭不贊同道:“別了吧,咱們在海底,這一炸要是引出什麽連鎖反應不就死定了?”
張啓靈轉身走到那塊石板邊,又将它‘咕嚕嚕’踹了出去。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吸引的無邪轉頭看着張啓靈,疑惑道:“小哥,你做什麽呢?”
胖子搖搖頭,故作語重心長道:“小哥,你要是生氣就逗蛇玩,踹石板玩屬實沒必要。”
蹲在洞前的張啓靈頭也沒回道:“這是盜洞。”
“盜洞?!胖爺我來品鑒品鑒。”胖子一聽說有盜洞擡腳就往張啓靈那邊走。
無邪趕緊跟上胖子:“胖子你會不會說話啊,盜洞又不是酒,品鑒個錘子。”
巴達瑪不停轉着蛇腦袋打量地面黑漆漆的洞口:“原來這個不是這裏本來就有的啊?”
張啓靈告訴巴達瑪自己的猜測:“嗯,盜洞正好打在壓棺石下,沒進來。”
聽了張啓靈的描述,巴達瑪不禁感慨:“這也太倒黴了吧——”
張啓靈握住了巴達瑪垂在自己胸口擺了擺去的尾巴尖,以免小蛇又趕在他前頭游進盜洞裏。
那只白毛旱魃可就是從這裏走的,鬼知道那東西會不會還在下邊等着他們!
胖子意外的看了眼巴達瑪,覺得這蛇真會撒嬌,但很快就轉移注意力去仔細研究那盜洞:“看形狀這确實是盜洞……”
無邪直接上手研究了,他伸手摸了摸後得出結論:“是濕的,看來棺材裏那麽多水都是從盜洞流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