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一守拉着沈立安喝了二兩酒,雄赳赳氣昂昂的上了山。
而兩個克隊友的癟犢子剛走,二雷和重樓就遭到了刺殺。
來者是個蒙面黑衣人。
他長身而立,手拿長劍,劍尖直指二雷和重樓,喝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你們幾個納命來!”
重樓見狀立刻将九葉拉到身後,抽出腰間的劍,勾起嘴角,驀地抄手挽了幾個劍花,眉眼冷的如冬日寒霜,他猛然喊道:“好漢饒命!”
那黑衣人明顯一愣。
然後,重樓趁機拉着九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逃走了。
二雷睜大眼睛詫異的看着他身後揚起一溜煙,瞬間就撩沒影子了,她砸吧砸吧嘴,覺得天下間的男的都是窩囊廢。
還不如她有男人味。
二雷轉頭看着黑衣人,握緊拳頭,拉了一個架勢道:“來,姐陪你過兩招。”
說罷,她先發制人,快速出拳對着黑衣人面門砸去,那拳頭出勢自是快如閃電一般,勁道之足,黑衣人的腦袋便是塊石頭也能擊得個粉碎。
黑衣人也沒想到她這麽生猛,被她這力道逼的連連後退,他一個後仰避開了拳頭,可仍然揍在了臉頰上,令他頂着空氣飛出兩米多遠,砰的跌坐在地。
二雷上身擒住肩膀,喝道:“說,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手中長劍一挽,直取二雷咽喉,道:“媽的, 去問閻王吧。”
二雷抓住劍身,砰的一下就折斷了,她呦呵了一聲:“拒絕我?哎呦男人,你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別人都叫我滾,就你說的文雅,你對我挺好啊。”
黑衣人一愣,呸的一聲趁着劍四分五裂時,快速出拳直怼二雷胸口,二雷得怼了一個屁墩,可拉着他的手死都不撒開,二人就一起面對面坐在地上。
不知道以為他倆過家家呢。
二雷一下子就把他臉上蒙面巾摘下來,果然是柳無心,二雷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呦呵,柳公公,還是你有點男人味。”
柳無心差點被摔壞了尾巴根,他看着二雷那個女流氓,龇牙咧嘴道:“你不是想找公子燼解毒麽,他們在西村鬥獸場,想個由頭去找吧!”
……
吳一守和吳立安以慰問婦得名義,扭着屁股走了寨子裏,說是要加入他們的陣營。
出來迎接他二人的是龍虎寨二當家的陳二,他看見兩個年少失足的美人本來還有懷疑,可二人實在是熱情是火,搔首弄姿的着實招架不住。
男人嘛,當然來者不拒。
一番熱熱鬧鬧的陪酒歌會就舉行了,吳一守給陪着喝酒沈立安使眼色,他要借尿遁打探消息。
沈立安立刻會意的沖他眨眨眼,扭頭就貼在二當家懷裏,在他胸口上畫圈圈,嬌嗔道:“二哥哥,咱們龍虎寨名字那麽霸氣,怎麽能沒有口號,小女子不才,想到一個口號。”
陳二摟着他的小腰,摸了兩把道:“說說,你想到什麽口號了。”
沈立安立刻扭着手帕道:“我們應該讓世人知道,我們寨子是無懈可擊的,我們是打不垮的,我們要堅強堅強堅強堅強……”
底下匪頭紛紛精神抖擻,如同喝了心靈雞湯,附和喊道:“強堅強堅強堅強堅強……”
沈立安:“……”
吳一守寨子裏晃悠半天才找到大當家陳一的屋子,他以多年做賊經驗,偷偷的趴牆角偷聽。
果然裏面忽然傳來那死老太太的聲音:“我接到程方的消息,他安插在西村的眼線老五死了。”
陳一驚道:“怎麽,那鲛人的身份是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