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燼主動撅起嘴讓她親。
小燈盯着他紅潤的唇,艱難的把眼睛看向別處。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他就是用他的美貌來威脅她。
“你果然不想親我。”
公子燼睫毛低垂,眼光茫然無措,語氣哀怨,那樣子就好像小燈始亂終棄似的,他低垂的眼珠子轉了轉,又道:“我早就活夠了,我是為了你才活着,沒想到,你這麽快就厭倦了我,與其這樣,還不如被公越止逼瘋,沒了意識,像個行屍走肉,在被那群正義之士亂刀砍死……”
“你說什麽呢!”
小燈急忙伸手堵住他的嘴,連着呸呸的兩聲:“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公子燼臉被她蓋住大半,只剩一雙含情眼,更顯得楚楚憐人,似乎還存了水汽,小燈覺得她要是再狠心拒絕,他就能哭出來。
啊這?
這不應該是她的套路麽?
無辜,弱小,可憐,無助,這什麽都讓他給做了,她竟然無話可說了。
小燈咬了咬唇,在他的眼神裏敗下陣來,主動撿起那負心漢的劇本道:“我沒有不想親你。”
公子燼立刻信以為真,鳳目潋滟生姿,一個勁地含情凝望着她,小燈一時沒忍住誘惑,湊近親了一口。
甜。
她是個禁不起誘惑,又不正經的燈,特別公子燼這奶狗的誘惑,她是真扛不住。
忍不住多親了幾下。
公子燼見時機成熟,立刻緊緊抱着她。
小別勝新婚,自然又是一場天雷勾地火。
……
……(兩個省略號的事,雪雪最後的倔強)
清晨,一切美好的像夢境。
門外忽然傳來諸葛岐山的急促的敲門聲音,讓相擁而眠的二人身子都同時一顫。
小燈睜開眼就感覺公子燼眼底要噴火,似乎要自燃了一樣,他幾乎是咬牙道:“他這麽早就來了,還說你們沒關系?”
小燈覺得他是無理取鬧:“我和他什麽關系都沒有,倒是和你有關系,昨天晚上你都做什麽你心裏沒點數麽?”
公子燼此刻就是一個醋精,還是千年陳醋,他一把掀開被子從床上站起身。
小燈臉紅心跳了一會兒,見他穿起衣服,伸手就去抓案臺上的情絲繞。
這情絲繞昨天她說不舒服,他就摘下來了,這會兒他要戴上豈不是要殺諸葛岐山。
小燈立刻從被窩裏竄了出來按住他的手,低聲道:“不能殺他,我還要用他傳話呢!”
公子燼見她衣服都來不及穿就過來阻止他殺人,真是好樣的,他氣的歪了歪頭,伸出舌舔了舔唇角:“今兒我就要殺他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小燈見他是真的下了殺心,一個蹦高就跳上他的背上,手臂死死的鎖着他的兩個胳膊,壓低了聲音道:“公子燼,你別鬧,我真的有事要和他說。”
公子燼扯着她的手臂将她從背上拉了下來,清晨地涼,他怕她涼出病來,将她的足落在自己鞋面上,深吸一口氣道:“鬧,你覺得我在鬧?”
門外的諸葛岐山等了一會兒不見小燈的聲音,卻聽見房間裏似乎有動靜,他靠近了一點,貼在門旁問:“相思,你叫我來有什麽事麽,這麽長時間,是衣服還沒穿好?”
公子燼怒火中燒,身上蹭的一下開始流火,眼睛也紅了,小燈蹭到他身上,雙腿死死的箍着他的腰,一手堵住他的嘴,一手掐着他的腰上的肉威脅,偏頭對門外道:“啊,諸葛公子,我這會兒沒穿好衣服實在不方便,就不叫你進來了,那個我叫你确實是有事。”
諸葛岐山皺眉道:“我都等半天了,你說吧。”
小燈看着公子燼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着實氣的不輕,她低頭讨好的親了一下,見他身上流火只升不減,她又低頭親了好幾下:“你在我心裏,我只愛你一個人,阿燼,你乖嘛。”
公子燼被她這兩句好話哄的就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小燈見他乖了許多,才道:“你和諸葛老爺說一聲,就說我已經掌握了鬼面人的證據,十日後,會公之于衆。”
諸葛岐山一驚:“真的,你真的掌握了鬼面人是誰的證據?”
不僅諸葛岐山,連公子燼也皺起眉。
小燈撥了撥額發,道:“原本是不知道的,只是金陵一行,從你們諸葛家,再到法華寺,我差不多已經摸清楚了他,而且,鬼面人的心腹柳無心已經被我拿下,讓他開口不過早晚,不過,最終确定也得法華寺主持相助,所以才十日後才能見分曉。”
諸葛岐山一驚:“十日後?還真是巧,你弟弟沈公子也說公子燼十日後比武招親上,他會選到妻子,之後便會退隐山林,永不在江湖上露面。”
小燈微微吃驚,偏頭看向公子燼,用唇語道:“你也是為了逼他現身?”
公子燼挑眉,一手抱緊她,在她背上輕輕撫弄:“不然你以為我為何要弄出這麽一出來?”
小燈心下一喜,眼珠子一轉,對外頭的諸葛岐山喊道:“諸葛公子,快去公子燼的比武招親上幫我報個名,就對外說,我一定能選上,順便把鬼面人的身份當做禮物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