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半夥也看不完,索性便讓傭人幫自己抱着。
郁姣自己抱着那兩本書,此時很快離開了房間。
按照傭人的說法,這裏面再沒了別的東西,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于是在離開房間之前,便将手輕輕朝着房間內一揮。
邊上的傭人看見了,可尋跡掃去,卻又什麽都沒有看見。
“走吧。”
郁姣适時說了這麽一句,很快便朝着走廊處走去。
她都走了,後面的傭人也不好再多做停留,此時便沒有再原地繼續站着,很快将房門關住,跟上了她的腳步。
等到了下樓的時候,郁姣還在思考着那些紙上寫着的字。
那些字一開始好看極了,可是到後面卻顯得非常潦草,不難看出來是刻意想要記住一些什麽。
郁姣覺得正常人都不會閑成這樣,除非是為了專門記住一些東西,才會将一個名字寫這麽多遍。
心中滿是困惑。
原本想着回到古堡當中,可是沒想到才走了沒幾步,身後的傭人便忽然開口了。
“小姐,剛才門沒鎖好,您在這等等我。”
說着,她便大步轉身離開,甚至都沒有等到郁姣回複。
這種感覺對于郁姣來說不算是舒服。
但也沒辦法,她相信以mask的警惕心,會第一時間察覺到傭人的蹤影。
【哎呀,這傭人是發現了什麽吧?】
【我感覺也是,話說回來,這傭人身份肯定是不一般的。】
郁姣雖然沒有說話,但也覺得他們說的有點道理。
也不知道在原地等待了多久,傭人也沒有回來。
正當她心裏預感有些不好,想要回去找尋時,擡眸間卻發現四周不知何時已經暗了下來。
天邊布滿了黑沉沉的雲,仿佛正在醞釀着一場暴雨。
看見這一幕後,她心底越發不安起來。
正當她想要回去找尋時,卻忽然感覺自己背後泛起一陣涼意。
轉頭朝着身後看去,她卻觸見了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
女人的頭上戴着許多發飾,大多是金色的流蘇。
此時用一雙幽深的眸子盯着她,裏頭仿佛醞釀着許多別樣的情緒。
郁姣的心微微一沉,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半步。
“你……”
不等她開口,女人便出聲了:“昨天晚上你是唯一一個開門的人,現在已經厄運纏身。”
郁姣聽見她這話以後微微一怔,她的語速非常慢,讓人輕而易舉便聽得毛骨悚然。
背後微微一涼,她竟然有些相信了。
“那我應該怎麽做?”
賽琳娜緩緩朝着她走了一步,接着很快便走到了她的面前。
戴着精致鏈子的手在她面前一晃而過,上面的繁瑣裝飾和流蘇鈴铛發出清脆的響動。
在那一瞬間,郁姣竟然是感覺到了一種身體被定住的錯覺。
仿佛面前這人對她使用了什麽巫術。
雖然只是一瞬間,卻也讓她有些警惕了起來。
【老婆小心啊,這人不一般。】
【賽琳娜在別的副本總是神神叨叨的,每次好像都是撿漏過關,也不知道怎麽變成第四名的,現在前幾名的門檻也太低了吧。】
【确實,我只覺得A神和周邢稍微有有點實力,特神也不行了。】
【賽琳娜挺厲害的啊,人家就是靠占蔔,不是靠打架。】
【流派不一樣,雖然我沒看過賽琳娜,但如果真能夠撿漏撿上第四名,也是個神仙了。】
【贊同,都說撿漏,要不自己撿一個試試?】
看見彈幕說的話以後,郁姣對賽琳娜的警惕稍稍降低了一些。
“看出什麽了?”
她沒忍住小聲問了這麽一句。
而賽琳娜很快将手給抽了回去,此時很快将眼睛給閉上,表情顯得有些凝重起來。
郁姣沒敢再說話,此時只得站在原地,等候着她開口。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賽琳娜重重嘆了一口氣,同時将眼睛給睜開。
這一次不等郁姣問,她便主動盯着郁姣的雙眼,冷冷開了口:“你出不了這個副本。”
“……”郁姣的心徒然咯噔一下。
雖然努力讓自己不要相信她的話,但想到她是第四名,就莫名不敢不相信這些話。
“為什麽?”她問出這麽一句。
但賽琳娜卻明顯不想要将原因告知她。
女人緩緩嘆息搖頭,此時很快便轉身離開了這條小巷。
郁姣愣在原地,許久反應過來想要去找尋她。
可是一轉頭卻發現人已經不在自己面前了。
不對……
道奇森明明說來的客人都在馬場,為什麽賽琳娜會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郁姣心裏面有了一個不敢相信的猜測。
但還未來得及深思,便聽見身後傳來一道腳步聲。
“小姐,走吧。”是傭人回來了。
她的表情看起來很是平淡,看不出來是不是找到了什麽。
郁姣點點頭朝着前面走去,同時很快開口問:“你找到東西了嗎?”
傭人很快嗯了一聲,接着将一條很細的手鏈舉起:“這是小姐以前送我的。”
手鏈在眼前一閃而過,不等郁姣看清楚,便被收了回去。
傭人将其塞進口袋,郁姣微微蹙眉,總覺得剛才看見的那東西有些奇怪。
很快回到了前面的古堡,她剛才位置上坐下。
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索性便看向傭人:“你幫我去馬場看看,那些客人是不是都在裏面。”
傭人微微一怔,很快就察覺到了她要詢問什麽:“小姐有特意要問候的人嗎?”
郁姣沒想到她會看懂自己的想法,此時便也沒有隐瞞:“看看那位女巫在不在。”
“是。”
傭人很快轉身離開,郁姣坐在沙發上休息。
還沒兩分鐘,便看見一道細長的黑影從窗戶外面鑽了進來。
此時趁着沒人,便直接環繞在了她細瘦的手腕上。
郁姣緩緩松了一口氣,這會兒用手指輕輕揉了一下mask的腦袋。
确定外面不會進來一個人後,這才放心地發問:“找到什麽了嗎?”
mask的頭微微點了一下,但此時并沒有直接從裏面鑽出來。
郁姣稍微放心了一些,決定等候上樓了再去和它讨論。
這裏距離馬場不算太遠,加上傭人的腳步很快,所以沒過多久她便回來了。
看見她進來,郁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