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咬牙,錦繡咒罵着擔心着,萬幸戒色沒了功德,她暫時可以無顧忌的攙着他坐到一邊。
“很難受麽?現在怎麽樣?”錦繡的急問因為戒色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而越發焦躁,可是戒色依然是捂着心口,疼得背脊都直不起來了。
“你、你這呆子!破石給的東西連名字都沒有的玩意兒你也敢下嘴,你還真不把自己的命做命的麽?”看戒色滿頭豆大汗珠和發青臉色扭曲的模樣,錦繡已經冷靜不下了,能讓一向苦行的戒色如此痛苦,到底該是何等程度的難受?
“我去給你找解藥,你先坐這兒。”破石那混蛋——
“不……”俏臉氣得都起了扭曲了,可是轉身時候的錦繡手腕就這麽被抓住了,力氣頗大,即便那大手的主人臉色已經蒼白無血了。
“繡……不走……”從緊緊抿着的唇縫裏擠出來的話僵硬虛弱,但是戒色愣是僵硬地咧開了一點嘴角做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不、不疼……”
咧開了弧度的厚實的唇沒有一點血色,蒼白發着幹的翻起了一片片的焦皮,難受緊張的脫水讓戒色吞咽的動作有些厲害,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抽着,這讓他的笑容怎麽都覺得怪異。可是即便如此戒色也想稍微做出些輕松的模樣,只要可以讓錦繡不會如此焦急痛苦的蹙着眉。
疼得腦子空白了的戒色想法極其的簡單,只是想證明下自己沒事而已,可是錦繡依然只是看着,半點焦躁都沒有褪去,要說唯一不同的,那也只是她方才還只是單純的心裏難受在見着戒色的笑後變成了真正的氣憤——不對破石,而是這楞死了也不自覺的光頭木頭。
“真的……不疼……別、別哭哇……”
咧開的嘴角弧度在不自控中抽抽得越來越平緩,濃眉越皺越緊,在面前已經堅持不下去輕松模樣戒色的眸色裏帶上了疼痛外的柔和後,錦繡才發現,戒色那本是拉着自己手腕的手掌換做覆上了她的臉頰。
哭了?什麽時候的事?
衣袖狠狠擦去臉頰上的濕潤,錦繡狠厲起了眼神。
“不用你多管,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等我回來!”
戒色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錦繡心裏是越來越着急,終于再度放下了狠話轉身走,沒想到這次束縛住她的不是薄繭遍布的手腕,而是滾燙且堅實的一雙臂膀和懷抱。
戒色從後面抱住她不讓她走?
錦繡的第一反應不是驚訝,開心,或是嬌羞,反而是愈發的憤怒,因為她知道,這絕對是破石給的藥做的好事,不然戒色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的!
捏着橫在肩上胸前的手臂關節內側,錦繡絲毫沒有留情地用力側掰一擰一甩,松了臂膀困束姿勢的戒色連着整個人都被甩開了出去——若不是看着藥效影響得戒色越來越出格大膽,狀況越來越壞,錦繡也不想對他用這招的。
擔心的看了戒色一眼,無大礙的樣子好像只是皮肉傷,其他的倒是結實的很。
“呆着!別動!”忍不住再喝一聲,錦繡覺得這惹了藥效的和尚難纏得很。
戒色也不說話,只是維持着被甩在地上的姿勢擡頭看着錦繡,透徹的眼眸裏滿滿的都是糾結和痛苦,看得錦繡有些難受。
受不了的轉頭,錦繡這第三次的被束縛是直接被從身後襲擊撲倒在地上的,避開不及地直接臉朝下,當即把她撞了個耳鳴暈眩,鼻根就好像是折了一般的疼,氣得紅着眼地翻身一腳把撲在她背上攤平得和地毯似的和尚給推開。錦繡是真惱了。
“你這混蛋到底是什麽意思?!纏夠了沒?!”不是說暴.露本性麽?這種狀況是個什麽意思?螞蝗在世?之前是拼死拽着她到處跑,現在又是死拽着她不讓跑,很過分也很為難人好嗎?!
“不、不是的……對不起……”
錦繡不好受,戒色也不好受,吞了那沒名字的藥後他就好疼,腦子就像是炸開了一樣,而且心口窩上好像有一群猛犸象在來回狂奔一樣的疼。而且他發誓,自己只是看着着錦繡流淚心裏不舒服,可是覆上錦繡的臉頰替她擦臉這種事——這、這實在是太大膽了!而且還那麽粗魯地從後面撲上去,這簡直就是死不足惜的過分啊!
戒色承認,他是真的難受錦繡恨不能甩開他的厭煩,也打心眼兒裏不想她去見九方尋,可是那種種的粗魯舉動絕不是他自願的,他的身體在胸口的悶痛和腦子炸裂的難受中就這麽自己做出了反應。他控制不了,所以只能道歉。
“我會不惹你生氣了,也再不悶着不說話了……我會說的……別讨厭我,好不好?”哀求可憐,眸色還帶了幾分水汽,別說錦繡愣了,戒色自己也懵了,即便他并沒有表現出來。
錦繡發愣的時間有點長,也算是變相地與戒色四目相對,這讓戒色有些激動了,要知道這段時間即便是他天天都特意去捧場看錦繡,別說是個好臉色,錦繡根本沒理他,只當做是透明的,而方才就算錦繡是起了急,但也不曾如此專注認真甚至是失了神的看着他。
在戒色對于錦繡注視的驚喜,激動中的時候,錦繡暗暗地砸吧了下嘴。
這和尚……真的沒事吧?怎麽感覺眼前說出這種話的家夥就像是個盜版似的?
不過吐槽歸吐槽,錦繡還是猜得到的,這絕對是破石給的藥效犯得厲害了,于是也不和戒色硬着對幹,柔和了因為着急而僵硬的面龐,錦繡盡力地表現出了溫和的模樣。
“不讨厭你,乖乖呆着,我去給你找解藥好不好?”
錦繡耐着焦急而好脾氣地勸說着,就像是勸說孩子一樣,而此時隔着袈裟衣衫揉捏心口窩皮肉布料的戒色此刻不就是一個孩子?明顯的心态神智開始出現了問題,天曉得那該死的藥劑還會有什麽下一步作用?
看着戒色甚至幾分孩子氣的用水汪汪的眸子似狗狗一般可憐兮兮地瞅着她,錦繡更急了,就怕這藥劑是随着時間過去而弱化神智,要是戒色變成了個巨型嬰兒……
“先放開我,好不好?”錦繡更急了,本是帶着溫柔的語氣也帶了硬,這惹得戒色一驚,手裏的力道加大,甚至直接用臂膀把錦繡緊緊的箍住了。
“不要!”拒絕得斬釘截鐵,沉了臉色皺了眉,孩子氣的模樣卻有幾分嚴肅,就連臂膀都用力了不少,勒得錦繡輕抽了一口氣。
戒色本不想弄傷錦繡的,也不想如此态度和她說話,但是想着錦繡很可能是用着借口離開去找九方尋——戒色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這麽想,但是他就是這麽想了,所以也由了自己的失态,順從了自己的失常而拒絕了錦繡。
錦繡和戒色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愣頭的老實男人正在借藥順勢裝瘋賣傻。
“放手!”有疼也有着急,錦繡覺着戒色這樣的狀态非常不樂觀。
“不!”
一個擰,一個更擰,錦繡沒好氣的狠狠瞪了戒色一眼,但是這次完全不怵的,戒色瞪大了眼睛也以堅定的眼神回了過來。
錦繡只覺得頭大,這男人的本性就是這般死腦筋是不是?
“那麽,怎麽樣才肯放開我呢?”中毒生病的人最大,錦繡放低了脾氣就當是哄個擰脾氣的小孩了。
戒色想了想,用他不斷悶疼發脹是腦子很認真用力地想了想,然後坦然地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只是不想錦繡離開而已。
“那麽,為什麽不讓我走呢?”只看着戒色認真模樣倒也沒表現得那麽疼了,錦繡耐着性子換了個表達方式。
戒色頓了下,微微垂頭來又搖了搖頭。
錦繡挑眉,戒色這第二次搖頭擺明是帶了水分,不過現在不是讨論這家夥露了本性也是個啞巴的時候,若再不去找破石,只怕那男人不曉得就跟着風四娘跑去那兒了。那男人會飛,她可不會!
“不弄到解藥,你很可能還會疼的。”
錦繡耐心地試圖再解釋,可是戒色依然很堅定的模樣,堅定得無與倫比,鬧得錦繡也惱了。
“放手,不然我可去你寺裏說你非.禮女兒家啦!”
果不其然,就算是混沌了繞彎思緒的混亂狀态,戒色也依然聞言僵住了圍着錦繡的臂膀,這讓錦繡挑釁且得意地勾起了嘴角,同時也有深深的自嘲。
這死楞的木頭嚴守禮教,就連失了常态思維也難以抹去對禮教戒律的規矩,早就在這上面吃透了傷的錦繡就覺得好諷刺,居然她也有一天需要用禮教才能制住這和尚了。
錦繡嘴角的弧度看似飄忽,卻讓她覺得好沉重,而看在戒色眼裏是如此的刺眼,雖然心裏有些不自在的猶豫,但是忍不住發賭地又起了倔氣,只是頓了一下後,那臂膀上的力氣不松反緊了。
“除了這個,我什麽都聽你的……我不會欺負你的啊。”他只是不想她走而已,才不是欺負她,別說是輕.薄了,又哪裏來的非.禮一說?
“什麽都……”錦繡覺得要麽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要麽是戒色病入膏肓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麽?實在是楞得……太可愛了!這就是戒色的本性?直愣的不善多想,雖然和平日脾氣一樣,但是好似這般直白得更加可愛了。 果然有什麽直接說出來是最棒的了。
“什麽都做?哼!那麽讓你喜歡我也可以?”挑眉笑,錦繡覺着既然戒色現在已經不痛了,那麽何不借機也逗逗他這狠心不要她的愣子?
錦繡突然而來的心思轉變戒色怎麽可能猜得着,騰地一下,戒色就像是熟了一般地通紅了,襯着黝黑的皮膚,就像是在大暑午間的烈日下暴曬了數小時一般。
“嗯?不是說什麽都可以麽?那要不就放開我。”
玩笑地催促,錦繡帶笑地看着低頭羞澀的男人,莫名地心間那被她死命壓下的鼓噪苗兒又冒頭了出來。雖然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但是錦繡就是覺着這樣的戒色好可愛,只願解了藥效的戒色會忘了這一切。
錦繡就這麽念着,只看見輕輕地,角度極其微妙地,面前那光光的腦袋點了點,點得她心裏狠狠漏了一拍,雖然知道現在不是該亂想的時候,但是不争氣地,心裏打鼓狂跳的好難壓抑住那上翹得厲害的嘴角。
“你自己都說得這麽勉強,你又怎麽能讓我相信?”戒色居然真的點頭了?
僵一下,也是已經滿腦子漿糊的戒色擡頭羞紅了眼角耳邊地瞅了眼面前的女人。
相信?錦繡不是說過,點頭也算是回應的麽?還是說得學她一般的?
黝黑下透露着的紅色微微泛着光,紅透了的和熟了一般再也遮掩不住那樣耀眼的血色,剛毅的臉龐微微俯下來往前湊了湊,雖然戒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但是——
啾~
“不、不勉強的,喜歡……我會學會的。”
不大的聲音雖然悶悶小小的,但是天曉得戒色是鼓起了多大的力氣,都覺着自己體溫都燙得快燒起來了,可是僵硬的臂膀還是沒有松開環着錦繡的動作。
雖然他不知道那種喜歡是什麽樣子的,但是他會努力學,如果這是錦繡的要求,如果他喜歡上錦繡後她就能不去找九方尋也不去找破石……他真的會努力去學的。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終于受不了了,錦繡笑了,在戒色環着的臂膀中笑得彎下了腰,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直花了臉。
她到底在做什麽?她之前一直在做什麽?讓個不知道什麽是喜歡,怎麽去喜歡的男人去接受她的喜歡?
終于了解了之前戒色說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了,錦繡這才徹底看開:原來她并不是失敗者,之前戒色的話也不是什麽推脫借口,她的悲劇是因為戒色的某方面啓蒙有點問題——而且是很有問題。
“戒色,看着我。”也不管自己被環着的暧昧姿勢了,錦繡雙手托起了戒色通紅的臉頰,觸手有些粗糙,和她的滑嫩不大相同。
“你說和我在一起很開心,想和我在一起,不想我受傷,不想我難受,也不想被我讨厭,是麽?”
被捧着臉無法別過頭去逃避,戒色不得不直視着錦繡秀麗的臉龐,但是依然緊張得松了手,他的額上有些因為焦急和緊張冒出的汗珠。
“聽着,這就是喜歡,知道麽?”TM到底是哪個混球給這個愣子上的生理衛生心理課啊?!!誤人子弟好麽?
“可是……”即便是中了藥效,失了大多的思考頭緒只剩了本性思維,但是戒色依然是皺起了眉頭。
“我和空明在一起也很開心的,我也不想被他讨厭,看着他受傷的。”這也是錦繡說的那種喜歡麽?
雖然是這麽說着,可是戒色突然覺得一點都不開心了……
“你這個呆子!我和他是一回事嗎?!!”錦繡想刨開這愣子的腦瓜看看裏面到底是放了些什麽!
被戒色一本正經的說也很‘喜歡’空明,錦繡暴躁了,拖着他臉頰的手滑向他的腦後一拉,就着他低頭的姿勢湊上了自己,兩片柔軟交觸的時候,那美好的觸感讓錦繡忍不住地輕哼了一聲。她才發現,她是眷戀着與他這樣親昵的感覺的。
“你喜歡和他在一起,那麽也會和他這樣親親麽?”久違的男性味道沙啞了錦繡的嗓音,眯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瞪眼驚呆的男人,錦繡輕輕的笑了。
如果戒色更喜歡和空明如此親昵,那她一定大方地祝他們百年好合。
錦繡心裏冷笑着,然後看着戒色失神了一瞬後臉色蒼白地如同撥浪鼓一般狠狠地不停搖着頭。
戒色因為順着錦繡的話去腦補而刺激得有點胃疼!
“那和我呢?”錦繡笑得更開心了,看着戒色再次紅了臉紅了耳根,小心而羞澀地瞄了眼她的唇低下了頭,她清楚地知道了,戒色雖然跑開過,但并不是讨厭的。
或許是喜歡?大個兒不自覺吞咽口水的動作有點用力呢。
“呆子,吻我。”
放得輕柔的聲音似是誘.惑又似是命令,戒色分不出來,只是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唇已經自發地貼上了錦繡那帶着甜的柔軟了。
香香的,軟軟的,是錦繡的味道……
因為藥效而只留了本性心意的戒色,那從來堅定的自制已經被消磨得幾乎為零了,完全無法拒絕這樣舒服的感覺,在滿腔的錦繡的柔軟氣息中沉迷着,就連唇.瓣被細細的溫柔打開也沒有察覺。
錦繡加深了這個吻,她是喜歡看着戒色為她着迷的模樣的,只是挑撥了那軟舌幾下後,扳回了主導的她又輕輕地咬了下那厚實的唇。
這是這呆子心口不一害她傷心的代價。
疼痛其實很輕,但也足以讓戒色回神過來了,初驚兩人的暧昧親昵讓即使只剩本性的他也依然幾分想脫開距離,錦繡卻偏偏先一步地牢牢按壓住了他的逃脫。
親吻來得烈了,錦繡一點都不留情的啃咬着被她制住的男人,有委屈,有發洩,還有挑.逗。
不過也算是初次動情的錦繡并不知道,男人是不能随意挑.逗的,特別是個早已經心動的男人,即便他是個和尚。
同樣是初次動情的男人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搶奪控制權,寬厚滾燙的大手從束縛變成了摟擁的姿勢将錦繡徹底攬進了自己懷裏,讓兩個滾燙的身子間徹底的再無空隙,同時利用自身的高度将錦繡托抱起來從上而下地加深了這個吻,從被主導而開始用近乎侵.犯的力氣攪亂了錦繡那一池春水。
被霸道抵回來的小舌無力地回到了自己的領地然後被入侵者用力地欺負得可憐,滿腦子都開始混沌了的錦繡一時不懂怎麽這呆子又這般主動了。
不過錦繡倒是沒有再去宣奪主動的立場,而是放下了全身僵硬将自己軟成了一團棉地任由戒色抱着吻着,同時也在享受着這她等了太久的吻,她倒要看看這呆子和尚能強勢主動到什麽地步。
錦繡的順從放縱成了戒色眼裏的鼓勵,男人本能和釋放本性的坦誠讓他的吻帶上了占有和情.色味道,交纏在香甜小舌最為柔軟的地方狠狠攪動,激烈得讓錦繡迷糊了眼眸也亂了腦子,完全沒有發現那本是連牽手都不曾有過的男人竟然無師自通地将吻轉移開了陣地,擴大了欺負自己的範圍。
嘴角,臉頰,眼角,耳後,眉心,額頭,鼻尖,再回唇.瓣,戒色的吻輕柔卻滾燙,輕厮磨着還帶着鄭重和認真,雖然有幾絲不易覺察的微微顫動,但卻吻得堅定。再往下,白嫩纖麗的脖頸被厚實而溫熱的唇一片輕顫,擾得錦繡心頭一甜地發麻,敏感地哼哼了一聲,甜膩得纏綿,瞬時暗沉了戒色那本就難以控制分寸的眸,微擡起頭來用力地在錦繡輕哼得他全身發燥的唇上狠狠一吻,而後埋下了頭來以幾分近瘋狂的姿态咬開了錦繡包着鎖骨和一半頸項小領的盤口結。
“嗚~戒色,別……那裏感覺太……..呀!讨厭~”
錦繡的敏感推拒讓戒色略有委屈和不快,但沒法放開懷裏這滿面潮紅可愛的女人,愣頭得本無思緒敏捷的戒色恍然想到了那次無意偷瞧着了破石和夫人的親昵,他依稀記得的是夫人也如錦繡這般的紅了面的推拒,可是破石強勢摟抱着親吻着頰旁耳側,愣是激動得夫人好一聲的甜吟軟了身子,那……
心性直白單純的戒色甚至都沒完全明白過來自己這麽做到底意味了什麽,只是想着想更多親昵錦繡,不想讓她推拒自己,想看多她更加羞澀可愛和好聽的聲音,一口含着耳側輕輕的舔弄弄得錦繡一個狠狠激靈也不管地又直接輕咬覆上了柔軟的耳垂。
果然和夫人一樣的,錦繡的耳朵也好敏感,但是軟軟甜甜的聲音比她更好聽,好聽得他都有點莫名的難受了。戒色這麽想着,不受控制地想到了錦繡那貓妖化的軟軟貓耳,他甚至都想試試是不是錦繡的貓耳更加敏感了。
挑.逗點火的人自己還帶着一方單純,可是錦繡是個正常的女人啊,就這般地被人欺負着,軟了身子迷蒙了眼神,甜了嬌.喘混沌了視線,她本能的只想着被更多的疼愛,這愣子的主動實在是可遇不可求,天曉得下次他的主動該是什麽時候?總也不能每次都給他弄藥灌下去吧?
錦繡從來不是什麽衛道者,及時行樂也不過是需求一種,何況他們也确實耗費了太久的時間,所以主動地将貼着那壯厚胸膛的身子蹭了蹭,成功的蹭得那甜蜜的欺負一頓,她擡着羞紅能擠出水的臉頰微微扁了扁已經被親得微腫了的小嘴,幾分可憐又幾分委屈地瞅着那已經混了腦子的男人。
“和尚哥哥……還要…….”
早也不快着別的女人如此般親昵地喚他,憋了太久的錦繡的甜喚更加的帶有味道,直接地随了渴望已久的願望輕輕撒嬌着,反正也就這男人瞧着了吧?誰知道清白了藥效後這呆子會不會記得呢?
錦繡無顧慮地将自己的脾氣放軟到了前所未有的小女人地步,将所有甜美看如眼的戒色轟地一聲,熟透了的可以出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