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等我,我馬上就會出來。”
但望了望那小樓,她又忽然皺了皺眉,自然自語道:“只是不知他們會将那小姑娘關在哪裏?”
“柴房。剛買回來的小姑娘大半不會順從媽媽的意願,為了讓她們乖乖聽話,一般都會将她們關在柴房裏餓上個幾天,殺殺她們的傲氣。”
聶無憂心中有些奇怪,擡頭望了她一眼。
春柳面色更加蒼白,聶無憂也沒有再問,只是笑道:“我知道了。春柳姐姐,你在這等我啊,我馬上就回來。”
話剛落,提氣輕躍,身子滑翔若鷗,轉瞬已是不見。
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她肩上背了個人從屋後轉了出來,腳步不停,對着春柳就道:“快走,快走。”
依照先前店鋪裏夥計所說,聶無憂和春柳很輕易的就找到了村東頭的趙老四家。
屋中一燈如豆,有婦人的抽泣聲不時的傳出。聶無憂背着那小姑娘,推開了那扇門。
白日所見的那婦人正坐在炕上,對着昏迷的自家丈夫不住的落淚。聽到開門聲,她一驚,急忙站起後退幾步。但待看清聶無憂背上的人時,又急忙撲了上前來。
“妮,你這是怎麽了?妮,你倒是跟娘說句話啊。”
婦人面上一臉的淚水,不斷的搖晃着那小姑娘。春柳眼圈一紅,早已經是上前安慰去了。
“這位夫人,你不必着急。你女兒她只是暈了過去,很快就會醒了過來的。”
聶無憂卻是直接朝着那趙老四而去。到得跟前,她冷笑一聲,慢慢的道:“再裝睡,我就将你的左手也給你廢了。”
趙老四額上冷汗無數,爬了起來,就着炕上跪了下去,不住的磕頭:“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聶無憂不答話,只是從随身荷包中掏出了一枚熒綠綠的丸藥,清涼薄荷香氣沁出。她将那枚丸藥丢到了炕上,冷聲的道:“吃下去。”
趙老四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心中惴惴,不敢去拿,可在聶無憂駭人的目光下他又不得不吃。
閉着眼睛吞下了那枚丸藥,耳邊聽得聶無憂冷聲的道:“這是枚毒藥,專治你嗜賭成性。如若以後你再跨進賭場一步,立即就會毒發身亡,身受
百蟲撕咬,足足三天才會死去。你若不信,大可一試。”
作者有話要說:這手切的勞資狼血沸騰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