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秦峰見非容漸漸好轉,紹以眠也待在此處,每日為非容診治,別無動作,便大膽做他的事去了。
這幾年中,秦峰暗自聯絡周圍各國,将各國信息掌握許多,借此,他聯合衆國,權衡利弊,各國紛紛決定與其合作。
周邊衆國,早已虎視眈眈,錦秋國率先同意秦峰聯合之意,直接發兵。
秦峰在青綏城中早已布下眼線,正待與錦秋國裏應外合。
這日,烏雲密布,悶雷滾滾,黑雲直壓,好似千軍萬馬般向着青綏城逼近。
“弘陽皇子,今日之事若可成功,錦秋國将除一大麻煩。”
“呵呵,一旦成功,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日後,你我合作之事還多着呢。”
十萬兵将備好,一聲令下,向着青綏城進軍。秦峰在錦秋國軍隊之中,指揮着前行道路。這一次,他勢在必得。
青綏城內,百姓正洋溢在大雨到來的喜悅之中。
經過前幾次降雨,旱情雖有所緩解,但效果并非太過明顯。百姓依舊渴望一場大雨。
家家戶戶無不取出瓶瓶罐罐,等待着。青綏城的兵士也不例外。許一楹看向遠處的天空,大雨前夕,他本應高興,此時,他的心中卻隐約有些不安,好似有大事要發生一般。
“将軍,大事不好了,不好了……”一士兵慌亂撲了過來,肩膀處鮮血直流。
見狀,許一楹連忙問道:“發生了何事?”
“錦秋國來犯,已然進了城門了……”那士兵聲音有些哽咽,喉嚨上下抖動,聲音卻久久出不來。
“什麽!?怎麽會這樣?難道錦秋國來到城前時,未被發現?”許一楹很是着急的問道。
“沒……沒有……如今一向和平,大家夥便覺不會有戰事發生,所以……”
士兵解釋着,許一楹也意識到他所犯錯誤之大。
找你君殇離開後,他的心思便偏離了帶兵,不時回憶起當時一同出生入死時的場景。
一切仿佛就在昨日,而君殇也從未離他而去。
而周圍國家也比較穩定,他的戒心已然放松了許多。
且,以如今國力,任何國家來犯,也定不會占的什麽便宜。
只是不曾想,就因這一時大意,竟使得敵人進了城。
“這日,衆士兵等雨時,大門是禁閉的,可不知何人,竟偷偷将城門打開,将錦秋國之人放了進來……”士兵繼續補充道。
“什麽?那現在錦秋國軍隊到了何處?”許一楹慌了,如今,整座城裏的人都沉浸在大雨來臨前夕的喜悅之中。若錦秋國之人殺過來,定會死傷無數。
“就在城門口,城門剛被打開,我們的人便發現,便拿起武器,誓死抵抗……可敵人太過勇猛,我們……我們快要抵擋不住了……”士兵吞吞吐吐的說着。
“你趕緊告知百姓,趕緊向山上撤退,越過前面大山,卻隔壁城中避難!如今,此城是無法保住了。”許一楹連忙吩咐着。
“是!”
那士兵向着前方跑去,組織人群撤離。
而許一楹則拎起長劍,吹了一口哨,一雪白的駿馬便奔馳而來,停在許一楹面前。許一楹輕輕一擡腿,側身上馬,向着城門口趕去。
當他到達城門口時,見城門處已是血跡斑斓,地上躺着的屍體不計其數。
而錦秋國将士正得意,不住的揮劍向着他的士兵砍去。
許一楹眼圈通紅,用力一踢馬肚子,那駿馬飛一般的向着對面沖去,徑直撞到四五個敵人。
駿馬前蹄擡起,對準對方一将士的馬頭便踩了下去,對方馬兒受驚,一個趔趄,馬上的将士便摔了下來。此人正是叫嚣的狂傲的那人。
許一楹緊握長劍,對準那人脖子便砍了過去,鮮血噴湧,白色駿馬身上瞬間染上了鮮紅。
可許一楹依舊憤怒不已,駿馬快速前進,巧妙躲過所有攻擊,在駿馬的配合下,許一楹一連殺了敵方五名大将。敵人不敢輕舉妄動,見許一楹無不退縮。
趁此機會,許一楹立刻下令:“全軍退後三丈,弓箭手準備!”
見許一楹來到,士兵鬥志昂揚。
“是!”
整齊而又有氣勢的聲音響徹雲霄,全軍迅速退後,而弓箭手已然準備就緒。
一直在後面的秦峰與弘陽皇子聽聞許一楹如此勇猛,不覺驚嘆。同時,秦峰也是不甘,想親自前去會會這許一楹。
秦峰握緊長矛,騎馬向前,而此時,許一楹依舊在軍隊的最前方,弓箭手準備就緒,可在弓箭手前面的則是步兵,恰好擋住那弓箭手。
秦峰來到錦秋國軍隊最前方,指着許一楹:“想必這位就是許一楹将軍吧?聽聞将軍骁勇善戰,特來一會!”
說着,秦峰便快速上前。見狀,許一楹也并未退後,迎了上去,沒幾下,秦峰便被打退。險些落馬。此時,秦峰身後瞬間上來幾名将士,向着許一楹沖來。
還好許一楹有所準備,側身一躲,恰好閃開,而秦峰也趁此機會沖了過來。
許一楹快速退後:“呵呵,既然你們如此,可就怪不得我了!”
聲音落下,許一楹向一旁躲開:“放箭!”
一聲令下,千萬支箭便飛了出去,當秦峰與那幾位将士反應過來時,已然來不及。秦峰快速躲閃,躲到那幾人身後,才勉強保的一命。可那幾人便沒那麽好運,紛紛成了漏鬥。
那箭雨依舊沒有停歇,對方許多人中箭,無奈之下,秦峰只得讓人撤退。
弓箭手依舊沒有停歇,一邊前進,一邊射箭,直至錦秋國之人徹底退出城中。
許一楹連忙命人上前,将城門關好,并派人觀察城中之人撤離狀況。
“将軍,如今敵人已去,為何還要讓百姓撤離?”龔勳很是詫異的問道,龔勳陪在許一楹身邊已有些許年頭,一向對許一楹忠心耿耿,唯一不足之處便是有時過于自大。
“如今只是暫時控制住局勢,既然錦秋國可神不知鬼不覺進城,想必自然有其實力,且不可掉以輕心。”許一楹目光中透露出許多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