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燈忍不住将視線也落進去,只見春蘭身上被扒的差不多了,而身後男人竟然激動的沖她甩鞭子。
小燈只覺得這個女人要被打死了,公子燼卻道:“急什麽,沒看見她是願意的麽,離不開男人的貨色。”
小燈想不明白女人為何要作踐自己:“為什麽要這樣,男人有什麽好的,自己一個人發光發熱不好麽?”
公子燼倒是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靜默了片刻,道:“你看看那個男人。”
小燈瞅了一眼,然後她睜大眼睛:“他,他竟然沒有那個!”
“誰讓你往他那看。”公子燼冷聲。
小燈撇了撇嘴,那處多顯眼,她一眼就看到了。
“我讓你看他的臉。”公子燼又道。
小燈趴在瓦片旁仔細看了一眼,那男人長得細皮嫩肉,面色無須,可眉目間陰鸷兇狠,年紀得有三十多歲了。
他是個太監。
“記住了麽?”公子燼忽然又道。
小燈不知道他什麽心思,随口應付道:“記住了。”
公子燼嗯了一聲,繼續偷偷看着太監行房,便不再開口。
小燈一頭霧水。
這什麽癖好?
看他瞧得一瞬不瞬,那麽認真……
莫不是,莫不是他那處和太監一樣,才想學習行房經驗?
小燈心裏咯噔一下,不會吧?
二人回到房間時,叽叽支楞着翅膀已經在門口等着二人。
老鸨來的時候看着二人的眼神都變了。
她湊近公子燼身旁,手緩緩搭在他的肩頭緩緩向下,嬌柔笑道:“公子,今兒晚上春蘭姑娘會在勾欄一舞,公子可要過來一看……”
“沒空。”
公子燼厭惡女人的碰觸,情絲繞纏住她的胳膊狠狠的甩了出去,把小燈拉進屋裏,擡手就将門關上。
老鸨結實摔在地上好半天都沒爬起來。
小燈覺得他粗魯,俯身抱着叽叽,見它都蔫吧了,翅膀的羽毛都黢黑的,她撸着它的毛道:“都怪你,叽叽的毛都快燒沒了,太可憐了。”
公子燼撇了一眼那雞,見它的頭正好伏在她懷上,它還挺自在:“那就烤了給你吃,你不是饞肉了麽。”
小燈撇了撇嘴:“我什麽時候說我想吃它,它是我的寵物,不準你烤它。”
門外好不容易爬起來的老鸨又趴了回去,她都想把自己耳朵戳聾。
她都聽見了什麽,現在的年輕人玩的也特麽太瘋狂了!
天色漸黑,怡紅院裏也熱鬧起來,春蘭姑娘一舞引無數才俊折腰。
公子燼卻閉目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腦後,一點興致都沒有。
小燈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盯着他的臉看,發現他很讨厭女人的碰觸,也沒興趣。
之前紫薇殿給他介紹那幾個花姑娘,沒有一個能近的了他的身,下場都極其凄慘。
這應該是囚禁十年引發的心理疾病。
加上那處還不行。
真是哪兒哪兒都不行,他這個樣子還怎麽娶媳婦生孩兒?
小燈很憂愁。
得盡快想辦法解決才行。
小燈在椅子上尋思了一天,這會兒也累了,加上公子燼身上的傷還沒好,疼的她吃了好幾顆止疼藥頂着,有些困了。
她走到床前,想和他換換床睡一會兒,便道:“公子燼,不如……”
“你叫我什麽?”
公子燼忽然開口打斷她的話。
小燈皺眉,他又抽風了。
不叫他公子燼,叫他什麽。
公子燼睜開眼後目光徑直落在她的豐潤的紅唇上:“我叫你小燈兒,禮尚往來,你也重新想個稱呼喚我。”
這是什麽腦回路?
小燈撓了撓頭:“公子?小燼?老公?”
公子燼臉色陰沉:“你想讓我掐死你就繼續說。”
小燈撇了撇嘴道:“那……阿燼?”
“很好。”
公子燼側過身來,臉上起了笑容,似乎對這個稱呼很滿意:“喚我做什麽?”
“我累了,想和你換換地方睡覺。”
公子燼随手扯了一個被子扔給她:“你睡地上。”
小燈氣的胃都結石了。
她深吸一口氣,把被子又扔給了他,轉身就走:“我出去給你抓幾服藥。”
她就不信治不好他的隐疾,碰不了女人。
早點完成任務,早點散夥!
小燈一出門,就看見老鸨挺着傷痛招待客人,她看見小燈就想起方才那一番驚悚的話,這雙腿一軟,直接跪下了。
小燈被她的客氣吓了一跳:“大姐,這還沒到年節,你這麽客氣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