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搖頭:“被你男人扔的,傷還沒好。”
小燈擡手扶起她,道:“他那個人就是那麽喜怒無常,習慣就好了……”
頓了頓,小燈忽然覺得,這個女人千帆過盡,應該相當有經驗,于是她提起衣領她就走,道:“大姐,借一步說話。”
二人鑽進茶水間,老鸨臉色不太好。
小燈立刻有眼力的給她倒了一杯茶,笑吟吟道:“大姐,我咨詢你幾個問題,倘若一個男人若是對女人沒興趣,應該怎麽辦?”
老鸨想快點把這兩瘟神送走,把妓院當客棧,不給錢不說,下手還賊狠,于是将自己這麽多年的心得告訴她:“很簡單,只要他喜歡,不厭惡的,能碰的了的女人,多接觸接觸就好了。”
公子燼目前能碰的了的女人……
不就是她麽?
他每次都恨不得掐死她。
“怎麽接觸?”
小燈做神仙也不過才一百年,經驗不足,上崗前的培訓,王老五并沒有教她有關這方面的知識,這麽長時間都是她翻醫術看理論。
老鸨覺得心累,這是把她當成春宮圖了,她又想起二人的對話,好心道:“愛不是兩三天,你沒事和他互動。”
互動?
小燈着實是一知半解。
老鸨傳授了經驗起身就走,小燈一把抓住她,又道:“可男人若是喜怒無常,該怎麽辦?”
老鸨這腰差點被她拽掉了,氣急敗壞道:“既然你離不開你男人,那你就把他當兒子寵,自己的孩子,再喜怒無常,你還能打死是怎麽着。”
小燈醍醐灌頂。
她現在沒完成任務的确離不開他。
每每都被他氣的要死,要是把他當兒子看待,哪個孩子不氣娘,更何況她都一百歲了,他才十七,完全就是祖孫三代啊。
這麽一想,似乎也沒那麽生氣了。
老鸨起身就要走,小燈又一把拉住她道:“對了,大姐,我還想和你打聽一個人,你見多識廣,認識一個叫沈相思的女人麽?”
小燈決定好好調教公子燼,将他調教好了,找到官配,直接成親入洞房,孩兒就來了。
“不認識,不過姑蘇沈家都姓沈,你去那找找。”
老鸨扶着被拽掉的腰,仰頭将眼淚逼回去,她這幾天怕是都不能接客了。
姑蘇沈家?
……
小燈熬好藥,回到房間時,公子燼已經睡了。
她将藥落在案臺上,腦子裏想的都是老鸨的話。
她坐在床上,看着他細腰翹臀,粉面朱唇,鬼使神差的,她緩緩将手落在他的屁股上。
手指摸了摸,還挺有彈性。
她看着他額上起了一層細汗,嘴唇微微抿着,面色潮紅。
小燈皺眉,這孩子是做夢了?
她忽然有一種孩子長大了的感覺。
醫書上記載,治療隐疾,應當實物檢查。
可公子燼那性子,別說檢查,就連隐疾這兩個字,提都不能提的。
所以,這病一直也沒什麽進展。
她這頭還沉浸在思緒裏,情絲繞就悄無聲息的将她的手打成了一個蝴蝶結。
老虎屁股摸不得,古人誠不欺我。
公子燼閉着眼,嘶啞道:“小燈兒,在想什麽?”
小燈一臉無辜道:“方才見你做夢,想要叫醒你來着,幹嘛,以為我要謀害你?”
公子燼坐起身,修長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黑眸亮的驚人,又有了一種別的情緒。
小燈皺眉,他這是什麽眼神?
好半天他才道:“你該慶幸,與我寄生,否則你這手就和身體分家了。”
小燈別開下巴,嘴上也不服輸:“我來給你送藥了,瞧你現在一副虛弱的樣子,吃藥身體才好。”
公子燼剛起身又坐了下去,盯着她臉色都變了。
“怎麽,你……腿軟?”
公子燼收了情絲繞,扯着她就往外走。
小燈詫異道:“我們去哪兒啊?”
公子燼道:“春蘭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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