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燈沒想到太監對這方面需求挺大,春蘭一舞過後,二人又熱火朝天的。
她更沒想到公子燼會這麽變态。
不就說他做做春夢腿軟,就這樣對她。
所以,當她被公子燼點了穴道,将情絲繞戴在她手指上,然後把她從房頂扔到正在歡好的男女,不,姐妹中間時,她想,這敗家兒子,真是氣死為娘了。
小燈看着二人一臉驚愕的看着她,正想怎麽解決眼下這個麻煩時,那個太監似乎見了鬼一樣,扔了手中的鞭子,一臉驚恐的連着退了幾步。
“你,你,你不是死了麽?”
小燈詫異,她活着好好的啊,他這是認錯人了?
“柳枝兒,你死就死,別來吓唬我!”
小燈眼睛一轉,莫不是她和柳枝兒長的很像,她立刻就道:“今兒我頭七,上來看看,既然你沒事,我先去了。”
說罷,頭一歪就咽氣了。
“柳郎,這是誰啊?”
春蘭扯過衣服遮住自己,軟綿綿的向柳巷生撲過去,一臉的不盡興。
柳巷生抿了抿唇,盯着一動不動的小燈,将春蘭推開道:“去,弄口棺材來。”
“……棺材?”
房頂上的公子燼笑彎了眼睛,手在眼前一轉,他伸舌舔着自己的指尖,眼稍微挑:“小燈兒,你個精靈丫頭,可別讓我失望。”
當天夜裏,小燈就裝進棺材裏被柳巷生扛回了家。
柳家都炸廟了。
小燈被公子燼點了穴道,在棺材裏不能動,不過也把事情大概聽了七七八八。
原來,柳家有個小姐叫柳枝兒,因為和別人私通,有礙門楣,就被柳家家主給沉塘了,這屍體打撈上來又怕她未婚會死不瞑目,就打算給她結一個冥婚。
可不知道怎麽,棺材裏的屍體好好的就不見了,忽然就出現在怡紅院柳家長子柳巷生招妓的床上了。
小燈琢磨着,這事和公子燼一定脫不了關系。
只是這死孩子想要幹啥?
柳巷生盯着靈堂裏的棺材看了許久,吩咐下去:“多派幾個圍住這個院子,趕快去找個男人來,和她冥婚,盡快下葬。”
很快,整個靈堂安靜下來,小燈躺在棺材裏罵娘。
這個死公子燼,真是利用起她來絲毫不手軟,這個仇不報,她小燈兩個字就倒過來寫!
忿忿了一會兒,她聽見門外似乎有動靜。
小燈将耳朵豎了起來,仔細聽着。
皺了皺眉,她覺得這聲音聽着有點耳熟。
“好你個柳巷生,你也昧拿我當銀!那天你還管我叫小老弟兒,今兒就叫我吳壯士,人心易變啊,我這心啊,真是哇涼哇涼的。”
小燈眼睛一眨,這不是四只手麽?
這是什麽少男失足場面?
吳一守坐在地上,拍着大腿,痛苦哀嚎:“我用我的真心,換取你的笑容,最後,你笑了,我的心沒了,上哪兒說理去!”
“行了行了,不就差你點錢沒給你結,搞的好像我把你怎麽着了似的,情絲繞你也沒偷到手,吳一守,你這名頭可砸了。”
柳巷生從懷裏摸出一錠金子扔給了他,轉身就走道:“臉皮可真厚。”
吳一守撿起錢,吹了吹,瞥着他的背影,哼了一聲:“爺讓你知道,什麽叫厚臉皮。”
說罷,他一閃身人就消失了,趁着夜色就鑽進靈堂裏,專挑值錢的東西拿。
裝了一會兒,他看了一眼案臺上柳枝兒的牌位。
柳家的人。
吳一守壞心一起,對着靈位脫了褲子就開閘放水。
“小爺這來自東北的甘露,賞你了。”
“吳一守,是你麽?”小燈在棺材裏開口道。
吳一守聽見動靜一下就尿頻尿急尿不盡了。
噗通一下就跪下了,一邊控制不住放水一邊哭的眼淚噼裏啪啦:“大姐,老弟不是有意的,它是它,我是我,回頭我好好管它,你可別吓唬我,我走,我現在尥蹶子就走。”
“別走,是我。”
小燈急道:“我是你老妹兒,在浮屠塔上咱們見過。”
吳一守眼睛一睜:“那個大劈叉老妹兒!”
小燈噎死,這形象還忘不掉了。
吳一守腿軟的站起身,抖了抖尿完了,提上褲子,上前将棺材推開,果然看見小燈。
“哎呀媽呀老妹啊,你瞅你給我吓得頭蓋骨都差點飛出來。”
他見小燈一動不動,知道這是被點穴,他好心的給她解了穴道:“老妹,你這出場方式怎麽一回比一回別開生面。”
“這都是小場面,拿捏了。”
小燈從棺材裏坐起,身子都僵了,她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吳一守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手指道:“呀,是情絲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