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見他終于停下腳步,不禁心跳加速,她覺得這個傻郎君,身高腰細,長的還英俊,若是來個婚外情可是最好了,她走到他身前,從懷裏拿出個手絹遞給公子燼,一臉嬌羞道:“是啊是啊,我們舉行會場比試就是為了這個,小郎君,你想知道的話,不如我們進屋子裏談?”
公子燼細長的眼微微眯起,瞳仁裏的光芒有些尖銳,特別她頭上戴着的那只步搖,晃着他的眼,晃的他心裏直作嘔。
這東西,小燈兒還沒戴過,她戴了肯定比這個女人好看。
忽然,公子燼耳廓微動,但聽弓弦碰撞聲響起,他側目看去,只見房後一棵茂盛的大樹枝葉晃動,一只利箭從中如飛虹貫日般準确地朝着他心口射來!
公子燼眼色一沉,卻未有動作,他不知這支箭到底是誰射來的,莫不是這偏僻之處,還有人試探他?
而與此同時,身前這個女人竟然還給他擦汗,公子燼低眉看她,并未躲避,反而勾了勾唇。
這個女人再進一步可就替他擋箭了。
“阿燼,你們在做什麽?”
身後忽然傳來小燈的聲音,事發突然,那只箭從柳枝中穿過來,公子燼怕身前女人的血吓着小燈。
他抿了抿唇,抱着那那個女人旋身一轉,輕松避開那一箭,二人的衣袂交纏,那女人被這忽然的動作驚喜的連眼睛都直了。
那只箭徑直順着柳枝刺進雞窩裏,速度很快,加上柳樹遮擋,無人瞧見。
只是那女人不安分,在公子燼懷裏扭了一下,好巧不巧的,她的胸口就撞進他的掌心裏。
小燈捧着水盆和老婦人一起走過來時,就看見了這一幕。
小燈老臉一沉,盯着公子燼的手微微眯了眯。
公子燼分明從她的眼神裏看見比那只箭還鋒利的眼刀子。
他吓了一跳,連忙把手拿了下來,他慌亂的想解釋:“姐姐,我,我……”
蓮花沒想到她們會這麽快回來,她捂着胸口,羞愧得咬唇,最後一跺腳道:“你這個小兒郎真是不正經!”
說完,捂着臉就跑了。
老婦人帶着怒氣向公子燼走去,明顯是興師問罪,小燈急忙扯着她的手解釋道:“他大姨,這有奶就是娘,娃兒他想我了,都怪我走的時候沒和他說,孩子還小,他大姨,你別生氣,我回去好好管管他。”
老婦人被小燈一口一個他大姨喊的撒不出火來,只冷哼一聲:“你這娃真該管管了,娃心裏年齡小,可他長着把,又不是太監!”
小燈只得堆着笑臉,連連賠不是。
待老婦人走後,小燈臉上笑容瞬間就收了,扯着公子燼的胳膊大步的回了屋。
進了屋,她将門用力一關,冷着臉道:“公子燼,你現在離欠揍就差一寸!”
公子燼吓得心尖一抖,想着今夜能睡床又得泡湯,他連忙扯着她的胳膊撒嬌道:“姐姐,我剛才只是覺得她頭上的晃動的物件很好看,姐姐戴了肯定比她好看,姐姐,阿燼不知做錯什麽了,可姐姐生氣,阿燼就給姐姐道歉。”
小燈一直木着臉,放下水盆,抽出上面落着的搓衣板扔在地上。
公子燼皺了皺眉,她這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