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燼還真跪了。
衆人:“!!!”
場內頓時沒聲了。
陳科不可置信看着小燈,難道他的女兒當真有如此大的魅力,能把公子燼這個邪孽都給迷倒了。
忽然想起她方才說,二人已經茍且過了,難道他們真的……可那天城牆上看到的女人也不是雪兒。
公子燼要抓小燈的腳踝,小燈掙脫道:“別碰,有化骨水,小心受傷。”
公子燼瞥了她一眼,語氣有些埋怨:“我不怕那個,忘記赤金血化百毒了麽,你方才急什麽,還想替我擋着,你怎麽毛毛躁躁的。”
小燈立刻把腳收回來,指着柳如是,不滿的嘟嘴道:“她不毛躁,你找她去吧!”
公子燼皺眉,聽着她的口氣似乎有些生氣呢,他又說錯話了?
他幹脆兩條腿都跪在地上,垂下頭顱去握住她的腳丫,用掌心覆在她的腳心之下,一邊用掌心溫熱着她,一邊吞咽口水轉移話題道:“白蒼耳,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們武夷山肯歸順,我留你一條生路。”
白蒼耳猛地被點了名,渾身一激靈,方才喊着讨伐公子燼的勇氣一下子就散了,可他更覺得面前給女人下跪的公子燼更加詭異。
他那麽變态的一個人,心腸比鍋底還黑,竟然會心甘情願的給女人下跪?
他還……真是邪性。
白蒼耳咽了咽口水道:“你……少主此話可當真?”
公子燼唔了一聲,單手解開衣襟,掀開自己的衣袍,将小燈的那雙腳丫放在胸口暖着,他彎着眼睛,睫毛顫顫的,讨好的看着小燈。
小燈覺得他這樣子像個小奶狗,方才的怒氣稍微散了一些,伸手撫摸他的側臉,壓低聲音道:“快起來吧,那麽多人都看着。”
公子燼在她掌心蹭了蹭,歪頭将她手指含進唇裏,用牙齒輕輕咬了咬,笑嘻嘻道:“不起來,我就喜歡跪在你面前,跪一輩子都成,我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愛你,你也愛我。”
小燈咬緊下唇,忽然覺得這群人真的好可憐,分食不到阿燼的血肉不說,還要被迫看他們秀恩愛,估計一會兒還得去見閻王。
只是阿燼那樣子怎麽像是在勾引她呢?
陳科都想戳聾自己的耳朵,真是傷風敗俗!
可也越來越感覺不對,以前陳春雪雖然也不要臉,可這個女人明顯是更不要臉,她一定不是他女兒,他指着她喝道:“死女人,你把我女兒藏哪兒了?”
公子燼忽然手指一展,一道赤火竄進他的體內,頓時,好像火藥在體內炸開,疼的他死去活來。
公子燼琉璃樣的眸子閃過濃烈殺意,混着冰刀子一樣的陰森:“誰給你的膽子敢罵她。”
陳科捂着肚子在地上蜷縮,疼的來回打滾,瞬間衣襟被冷汗打透。
公子燼心情頗好,甩手把會場中剩下的幾盼着他死的人,一把火燒了,看着大火中痛苦掙紮的,他好心情的笑着,對一旁的白蒼耳道:“看見沒,和我作對的下場,有哪個是好的,可偏偏就是有那些個不長眼的總想挑戰我的底線,殺人的死法我都用膩了,瞧,不是好運氣的走了一大半人麽,剩下的這群人,嘶,那麽不聽話,只好死了。”
頓了頓,公子燼跪直了身子,将小燈的冰涼的腳在他懷裏換了一個肉皮位置貼着,才道:“白蒼耳你知道我為什麽留下你麽?”
白蒼耳渾身緊繃的好像一根弦,他的确不知道。
公子燼好心情的解釋道:“因為我的女人喜歡你的鼠,我想讨好她,留你給她養着玩。”
??
只是……他會養老鼠,留着他讨好女人?
白蒼耳頭一回慶幸自己會養老鼠。
小燈心裏歡喜的很,這個小變态,果然會讨她喜歡。
煙霞仙子忽然從地上爬過來,趴在對着小燈腳下哭腔求饒:“姐姐救我,我願意為奴為婢伺候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公子燼單手掐死了,這速度快的把小燈吓了一跳,公子燼舔了舔唇:“你們這些女人怎麽都那麽不長眼,這都是我的活,你都做了,她還要我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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