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是在冒險?”一直不出聲的斯佩多發出一聲低笑。“讓艾琳娜去收集情報就不算是冒險了麽。”
“戴蒙!”艾琳娜出聲制止斯佩多。
斯佩多乖乖閉上嘴。
“為彭格列做的這些是都是我願意的,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戴蒙你不要再說這些話了。”艾琳娜嘆口氣。
黑醉眯了眯眼,這裏面……好像有什麽啊……
“既然這麽究極的難以做決定,不如找絲妮雅來問問吧。”納克爾建議。
“好主意。”Giotto立馬拍板,“那麽雨月,拜托你去請絲妮雅過來一趟,我也有好多事情要問她。”
“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就去。”雨月應下。
“那會議就先這樣吧,最後決定等絲妮雅來後再說。”
阿諾德看不出情緒依舊板着一張臉,一言不發的第一個轉身離開。斯佩多和艾琳娜偎依着離開,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走出會議室。
黑醉蹲在花園照顧着前幾天剛種下的花,小小的種子還在土裏積蓄着力量,等待着發芽的那一天。
“這些都是你種的花嗎?好漂亮呢。”黑醉轉頭,艾琳娜和斯佩多從後面走過來。“我不過離開了總部半年,總部就變得那麽漂亮了。”
黑醉點點頭,“這些都是我挑選過的花。”
“诶~~~真厲害,我就完全沒有園藝的才能。”艾琳娜将鼻子湊過去,深深吸了一口氣,清香灌滿面龐。“好香。”
“那種花不要靠太近,聞多了會暈的。”黑醉指了指艾琳娜身側的花。
“是嗎。黑醉懂的東西真多呢。”
黑醉一點都不吃驚艾琳娜準确的喊出了她的名字,反正斯佩多肯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對艾琳娜說了。
“吶,我可以叫你染煙嗎?”回頭,美麗的笑容在微暗的天空中幹淨的綻開。
“嗯。”
“太好了,我聽說日本人對名字的叫法挺在意的呢,我還怕你會介意呢。”
“你沒關系。”黑醉笑笑,看着艾琳娜的笑容,黑醉對她有種莫名的好感。也許是想到了誰也說不定,誰知道呢。
艾琳娜很快和黑醉聊了起來,畢竟都是女生,即使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也會有永恒不變的共同話題。
斯佩多很苦逼的被晾在一旁。兩人完全把斯佩多遺忘了。黑醉很淡定的将斯佩多哀怨的眼神無視。而且,黑醉還時不時回過頭看一眼斯佩多。很好,斯佩多身後的黑氣猛漲。你這家夥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怎麽了?戴蒙。”艾琳娜看見黑醉轉頭也轉過頭來。
斯佩多身後的黑氣霎時轉變成春天的花朵,“什麽都沒有哦。”附贈一個笑容。
“是嗎。”艾琳娜沒有任何懷疑的繼續跟黑醉聊天。
斯佩多在艾琳娜一轉頭就馬上切換了模式,向黑醉發射殺死人的目光。黑醉對此表示淡定。
于是,斯佩多就在被遺忘了将近兩個小時之後終于被艾琳娜想起,艾琳娜很愉快的向黑醉邀請共進晚餐,但是被斯佩多找借口連拖帶拽的拉走了,走之前還狠狠地瞪了一眼黑醉。
黑醉笑。今天真是愉快~
第十一道光
“什麽?”黑醉看着破天荒的出現在這裏的阿諾德。這人一來就丢給她一樣東西然後什麽也不說就讓她做好準備。至少也要把要做什麽準備說清楚啊!
黑醉頓了頓,低頭看手心的冰冰硬硬的東西,那是她跟波爾塔要的匕首!
自從那次事件之後黑醉就再沒見過這把匕首了,幾次想要詢問Giotto都被其他的事情給耽誤。黑醉怎麽也不會想到匕首在阿諾德手裏。
“你……這匕首怎麽在你那?”
“把槍放下,現在你用匕首來攻擊。”
喂!聽人說話啊!黑醉啧一聲,将槍放在一邊,“起碼你先給我解釋,你到底想做什麽?”
“你太弱了。”阿諾德不鹹不淡的抛出這句話。
“…………”雖然知道自己很弱沒錯,但是聽到別人這麽直接的說出來還是感到不爽。
“你現在槍術好了就以為萬事大吉了麽,哼,在戰場上,沒有哪個人會乖乖的呆在原地等你開槍的。萬一你的優勢沒有了那就是等死。”阿諾德兩手甩着手铐,瞬間近黑醉的身,“如果我現在想殺你的話,那就是輕而易舉。”
黑醉眼瞳睜大,反射性後退一步,險險避開阿諾德突如其來的攻擊。但是帶來的沖擊力讓黑醉站立不穩,半跪在地上。
阿諾德站定,“明白了就站起來,拿起你的匕首,要是你能傷到我就算你合格了。”
黑醉握緊匕首,“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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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黑醉咬着牙,小心的拉起衣袖,手臂上布滿了青紫的痕跡和擦傷。
“啊啊,黑醉你怎麽又是一身傷。”藍寶無奈的拿出藥給黑醉上藥。藍寶都覺得自從黑醉來了之後變成了她的專職上藥員了。時不時就會帶着一身傷來,又不想麻煩其他人,所以幫黑醉上藥的都是藍寶。
“這次又怎麽了?練槍會弄成這樣?”
“這是阿諾德打的。”黑醉淡淡的呼了口氣,阿諾德下手真重,差一點以為要死了。
“诶?!”藍寶愣。“阿諾德沒事跑去打你做什麽?”
“……他說我太弱了,所以給我特訓。”黑醉別過臉去,果然讓人很不爽!
“哈……?”藍寶無語,那個明顯不會多管閑事的阿諾德居然會特地給黑醉特訓?難道Giotto跟他說了什麽嗎?
“那你自求多福吧。”最後藍寶以滿含同情的眼神目送黑醉離開。
黑醉果斷無視。
“染煙,要來吃餅幹嗎?”艾琳娜站在花園中間對着走廊上的黑醉喊道。
花園中心放了一張不大的乳白色圓桌,上面放着一個籃子,裏面裝着滿滿的剛做好的餅幹,旁邊還有一壺咖啡,斯佩多正優雅的拿着咖啡杯品嘗着香醇的咖啡。Giotto也沒有被G抓回去工作,而是和G一起坐在桌子旁一臉享受的品嘗着餅幹。
黑醉接受邀請走過去坐下,“艾琳娜你自己做的嗎?”
“是的,染煙你吃吃看,還合你口味嗎?我記得雨月最喜歡吃這種餅幹了,所以我想染煙應該也能吃的,就做了一些。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再重新做。”
“好吃。”黑醉心滿意足的舔舔手指,脆而不硬,香而不膩,其中還伴着玫瑰的花香,香甜的氣息跟着餅幹灌進嘴裏,非常美味。
艾琳娜也很開心,“你喜歡真是太好了。”
“雨月去哪裏了?一個早上都沒有看見他。”黑醉繼續拿起餅幹奮戰。
“雨月去接絲妮雅,很早就出門了。”G拿起咖啡壺給自己的杯子添了滿滿的一杯。“果然艾琳娜泡的咖啡最好喝了。”
“謝謝。”艾琳娜笑着收下贊揚。
黑醉想起昨天晚上的會議然後了然。“你們……不用做些什麽嗎?”
Giotto不明所以,“做什麽呢?”
“在雨月回來之前你們難道就打算這樣什麽都不做?”黑醉嘆氣。
“就算想做也不知道該怎麽做啊。”Giotto聳聳肩。
于是你們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偷懶是吧!!黑醉無奈。
“要喝咖啡嗎?染煙。”艾琳娜拿起咖啡壺問黑醉。
黑醉點點頭,“我自己來就行了。”說着就站起身來拿咖啡壺,腳一個趔趄,身體往下到,黑醉立馬将手撐在桌上,正好碰到傷口,黑醉狠狠地倒吸一口氣。
“沒事吧?”艾琳娜放下咖啡壺繞過桌子,跑到黑醉身旁,關切的問。
黑醉将揚起的疼痛壓下去,語氣平淡,“沒事。”
Giotto的超直感告訴他不對,一把抓住黑醉的手臂,黑醉皺了皺眉頭,“放開。”Giotto沒有理會,拉開黑醉的衣袖,大大小小的傷痕暴露在空氣中。“這……你怎麽傷成這樣?”
黑醉抽回手,“誰讓阿諾德下那麽重的手,沒死已經不錯了。”
“阿諾德?”Giotto愣住。
然後黑醉就簡單的說了一下阿諾德給自己特訓的事。
“難怪那家夥跟我要了那把匕首。”G頓時了然,“嘛,這也算那家夥別扭的一種方式。”
“別扭?”
“Nufufufu……”已經明白的斯佩多笑着繼續品嘗心上人的美食。
艾琳娜想了想也笑出聲來,只剩下黑醉和Giotto沒有任何表示。
幾人坐在桌子旁邊聊了很久,等注意到時,天已經開始變暗了。“哎呀,已經是晚飯的時間了,廚房裏應該已經準備好了,不如我們就在這裏吃晚餐吧,把藍寶和納克爾也叫來。”艾琳娜建議。
斯佩多自然是舉雙手贊同,其餘人也沒有異議。于是艾琳娜和黑醉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