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蘇傾還是被小太子給撲倒了,被啃了兩次之後,才放過了她。蘇傾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一雙眼睛,“你才多大啊,天天想着做這種事情。”秦睿伸手抱住她,用臉蹭了蹭她的脖子,“誰讓傾傾總是跑呢,豆丁又沒法從鳳陌那借來,只好讓你生個孩子,讓你注意到孩子身上,那樣那就不會整天想着往外跑了。對不對?”
蘇傾翻了個身,背對着他,“宮裏你自己去,我不陪你了。”秦睿得寸進尺的把臉貼在了她的背上,“好的,那你在府裏好好休息。”秦睿巴不得蘇傾不去,就怕到時候她會跟自己的父皇發生矛盾,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就不好了。
等到蘇傾睡熟了之後,秦睿才穿好衣服往皇宮的方向去了。
由德公公帶路到了禦書房,走了進去之後,發現自己的父皇正發着呆。秦睿行了一禮,“兒臣參見父皇。”等了好一會,皇上才回過了神,讓他坐了下來。
“昌元的變動發生的有些大啊。”皇上語氣上雖然是帶着感嘆的,但是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太多,眼睛有意無意的往秦睿那邊瞟。秦睿沉着的點點頭,“是,想必不用兒臣禀報,父皇也已經知曉全部了吧。兒臣只娶蘇傾一人,府上的最後兩位侍妾也在上午遣送回去,還希望父皇不要太過為難。”
皇上的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敲了敲,“你三皇弟的事情,是你讓你皇叔去做的,對吧。”那語氣是肯定的,但他還是要從秦睿那得到更為直接的消息。秦睿的背僵了一下,腦中就已經想出了很多種想法,父皇這麽問他究竟是要幹什麽,真的要用這個借口來除掉他麽?
“是兒臣,那時候兒臣在昌元分不開身,便傳了封信給皇叔。”秦睿隐去了不歸城,他不覺得他的父皇會知道不歸城的存在,更何況那裏還有他和蘇傾最好的回憶,他也不會允許自己父皇踏足那塊土地的。
皇上停下了敲椅子扶手的動作,“做得甚好…朕等了你那麽久也等累了,就回宮去了…哦對了,蘇傾當年答應朕的條件是,做嘉元未來的皇後。”撇了秦睿一眼就走了,他心裏猜得到秦睿此次前來有大半是為了皇後的事情,但是皇上自己還是覺得,那是他自己和皇後之間的事情,後輩插手進來的話,未免顯得他們太沒用了些。
但目前,秦睿顯然已經沒有想到自己的母後了,整個腦子裏都在想着傾傾答應的居然就是做自己的皇後?自己的父皇居然在幾年前就給自己定下了,瞬間,本來在他心裏的感覺很不好的父皇瞬間提升了地位。
帶着興奮的步伐回到了太子府,正好見着蘇傾在吃東西,也不顧及着周圍還有婢女的存在,沖上去抱住她就是一頓猛親。蘇傾使勁地在他的腰上掐了幾把,他才放開了她,“去了一趟宮裏,就變成這樣了?皇上怎麽刺激你了?”
秦睿将那些婢女都趕了出去,拴上了門闩,再屁颠的跑到了蘇傾的身邊。将她抱住後又忍不住親了幾口,“傾傾原來在七年前就答應了父皇要嫁給我啊,那你為什麽要跑呢?嗯?”蘇傾暗道不好,這皇帝居然就這麽告訴他兒子了,讓他忘掉了他母後的事情,果然夠陰險!
“那時候我本來都快要死了,正好皇上讓人把我救活了,所以他說的條件我基本都答應了。但、但是,我是答應的做嘉元下一任皇帝的皇後,沒有指名是你啊!”蘇傾還想着垂死掙紮一會,但是秦睿就是抱着她搖晃了起來,“本來都準備為了傾傾不當皇帝的了,結果父皇告訴了我這個之後,你叫我怎麽舍得呢,對不對?傾傾果然對我最好了,嗯,父皇也好。”
蘇傾無語的看了他幾眼,“你母後的事情呢?問了?”秦睿的回答是這樣的,“那是父皇和母後之間的事情,父皇顯然是不想讓我們插手才會避開的,我有傾傾就行了。放心吧,父皇會念在他們多年的夫妻情上,不會對母後怎麽樣的。”
知子莫若父,知夫莫若子…果然還是古話說的對,蘇傾再不會懷疑他們究竟是不是親生父子了,誰讓她在這件事情上就看清了呢。父子倆都是一個德行,因此,她也不怎麽擔心皇後的安危了。
皇後的宮殿裏。
本是一國之母的皇後此時正對着皇上撒着嬌,讓她能夠悔棋一次,但是皇上的态度十分的堅決,“不行,都已經讓你悔了三次了…俗話說,事不過三。”皇後依舊不依不饒,“再讓我悔一次,最後一次了,行不行?”
“行…”皇上有些無奈又好笑,看着皇後那得逞的笑意時,心裏的那點悸動又出現了。偷偷的放了好幾次水之後,皇後終于贏了他一次,“我贏了。事先說好的啊,只要我贏了,你就帶着我出去散心的。”
“明日吧。今晚設宴,睿兒和蘇傾都回來了,為他們接風洗塵一番。”皇上的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皇後此刻也化身成了一個剛成婚的小媳婦,兩只手撐着下巴看着皇上,毫不猶豫的點頭說好。
之後聊天仍舊在繼續着,不過多是皇後提問,皇上回答得多。那情景,哪裏像外界所傳那樣,要廢後的樣子。
烜王府裏的烜王爺,此時正頹廢的躺在床上。自從太子府回來之後,鳳鳶就一直拿出了各種各樣的吃食獻到了他的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吃下。等到他已經撐的吃不下的時候,鳳鳶就親自出手,用筷子夾了起來喂進他的嘴裏。
外面的烨霖又出聲了,“王爺,準王妃來了。”秦烜在心裏大嚎着叫苦,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遍布天下的怡紅樓居然是鳳鳶的,這叫他以後如何是好啊。
“王爺,快些喝了這碗湯藥吧,消食的。”鳳鳶化身成了一副擔心的樣子,将那碗看着就覺得苦的藥遞到了秦烜的面前。秦烜光是聞着那味就想吐了,眉毛都擰成了一個‘川’字了,“本王,不想喝。”
鳳鳶十分堅持的推到了他的面前,“王爺,腹中積食太多對身子不好的,王爺還是快些将這碗湯藥喝下去吧。要不,臣妾喂你?”好吧,鳳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秦烜的妻子了。拿起了湯勺在碗裏攪了攪,舀起了一勺遞到了秦烜的嘴邊。
“拿下去,本王不想喝!”秦烜突然想起了自己還是堂堂烜王爺呢,怎麽能讓自己的準王妃左右?那以後還要不要夫綱了。鳳鳶仍舊堅持的将勺子放在了他的嘴邊,“王爺還是不要反抗了吧,要不臣妾讓人去太子府将蘇傾喊來?說不定她在這裏,王爺就有胃口喝藥了呢。”
說着真就放下了碗,起身準備讓翠袖去太子府請人。秦烜連忙出聲制止,“站住,本王喝還不行麽!”真要把蘇傾請來的話,不止她的話讓人覺得欠揍,自己皇侄的眼神也能将他淩遲好幾遍了。
這會鳳鳶才轉過了身來,重新把藥遞到了他的面前,“王爺果然是識大體的人。”鳳鳶毫不保留的稱贊着,不過她好像也就是會這麽一句罷了。秦烜從她的手裏搶過藥碗,深吸一口氣,然後一口喝完了。朝着鳳鳶勾了勾手,鳳鳶湊了過去,秦烜的嘴唇一碰上她的嘴唇之後,毫不猶豫的撬開了她的嘴,将自己嘴裏的苦味渡到了她的嘴裏去。
看着她皺着眉的樣子,秦烜十分的開心。讓她算計自己,讓她要去太子府請蘇傾,這才是報應的開始。過了一會松開之後,鳳鳶的頭沒有移開多遠,看着秦烜那得意的樣子,她自己反倒是湊上去親他。任憑秦烜怎麽推她,她死活都不松開抱住他的手。
“嗯,味道還行。王爺,早說你喜歡這樣的啊…翠袖,去怡紅樓,本宮要去聽聽王爺平日裏的喜好如何。”然後,就沒了影。秦烜怒地狠狠拍了下床,但是腹中的攪動讓他不得不先去方便一下。就暫時放過她一次,待他方便完了再去怡紅樓!
待到晚上設宴的時候到了,皇後的軟禁也結束了,随着皇上坐在了主位,接受群臣的拜見。秦睿和蘇傾很快就過來了,拜見的時候,蘇傾也學着秦睿的模樣朝着坐在主位上的兩人行禮。這一舉動倒是讓秦睿有些詫異,主位上的皇上倒是沒有多大驚奇,既然蘇傾已經承認了自己是皇家中人,會給他們行禮是情理之中的事。
最後到達的秦烜和鳳鳶,當然了,秦烜的臉色不會好的到哪去,整個身子都是虛軟的。跟在他旁邊的鳳鳶則是很體貼的一直扶着他,行禮的時候,也是鳳鳶一人包了。
太子和王爺的座位相鄰,蘇傾自然有機會挖苦秦烜。“王爺這是怎麽了,身子這麽虛。公主,他這是怎麽回事啊?”蘇傾明明能夠看得出,就是不願意說出來,幸災樂禍的表情讓秦烜極其不爽,但是他現在又沒有半點力氣。
鳳鳶給他倒了杯茶,然後回答着蘇傾,“王爺沒事,就是肚子有些不舒服罷了。聽到本宮說要去怡紅樓一趟,便也不管自己身子舒不舒服就跟了過去,生怕本宮在本宮自己的地盤上受到欺負…”
聽到這,蘇傾忍不住挑了挑眉,“烜王爺果然和長公主情深意切啊,在下看的真是好生嫉妒啊。”旁邊的秦睿湊了過來,“傾傾不用嫉妒他們,咱們比他們好。皇叔被長公主管的死死的,咱們是互相管。”
蘇傾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秦烜在旁邊聽得臉都青了,但是又不好發作。不久前在怡紅樓發生的事情,他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這個長公主用的手段太狠毒了,居然來那麽一招!他倏然想起,自己好像只是和鳳鳶訂了親罷了,沒有成親啊!
但是在這方面控制不住口舌的蘇傾又多了句嘴,“烜王爺,兩國的平等互利就交給你和長公主了啊。你也知道昌元皇帝喜怒無常,等到時候他如果要攻打嘉元怎麽辦呢?你如果和昌元長公主成婚了的話,昌元還會給一大筆嫁妝…”
明明知道是在唬自己,但是秦烜還是忍不住好好的思考了一下。被扣了這麽大一頂帽子,他也不好随意做出悔婚的決定啊。
宴會已經過半,皇上突然就讓德公公站出來宣旨。“鑒太子和蘇傾蘇軍師在昌元已經成婚,且蘇軍師品行兼備、賢良淑德,今朕特下此诏。二人于明年朕讓位于太子時,再次大婚,并封蘇傾為後。”
作者有話要說:
☆、結局
一年後,不歸城裏。
“爹爹,娘親的肚子裏真的有了小妹妹了?”豆丁、如今也可以叫為鳳季了,在一年前鳳陌身上的傷好後,二人回到不歸城裏他便給豆丁改了名字。但是豆丁這名字也沒有完全不叫,至少可以作為一個小名,也由這個來祭奠他以前的一雙養父母。
鳳陌扶着瞿沁讓她坐好,“豆丁開不開心?”鳳季狠狠點頭,抓着鳳陌的手左右搖晃着,開始撒起嬌來來,“爹爹,那豆丁要什麽時候才能看到妹妹啊?”
“約莫是要等到豆丁學會怎麽做哥哥之後,妹妹就出現了。”鳳陌裝成了一副思考的樣子,鳳季正想着怎麽表現出不依的樣子來時,就已經被鳳陌給識破了,“豆丁這樣怎麽能夠做好一個好的哥哥呢?等不久之後豆丁的妹妹到了這世上,你又要用這種法子去對待你的親生妹妹麽?”
旁邊的瞿沁聽得直覺得好笑,連她自個兒都尚且不知自己肚裏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他們父子倆居然就這麽談論起了以後所要發生的事情。
那時候鳳煥宣布鳳陌已‘死’,等到他把傷養好後回到不歸城,就又是另一種生活。先是到了庵堂去給瞿沁還俗,再而用他身上僅剩的銀兩在城郊買下了院子,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瞿沁記得特別清楚的是,當鳳陌去庵堂接回她的時候,說的其中一句話就是,“這麽多年來我都沒辦法陪在你的身邊,更沒有給你一個好的名分,如今倒是正好,讓我有了補償你的機會。”
啪…昌元皇宮。
“三哥哥,餓了沒?”即使如今鳳煥已經娶了她,但是蘇憐依舊喜歡用以前的稱呼,鳳煥也不去糾正她。
蘇憐将那些點心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鳳煥放下了手中的朱筆,走到了她的面前,眼神中帶着些小小的責備,“不是說了這些事讓婢子去做的麽,讓你好好的呆在宮裏,我忙完了就會去看你的啊。”蘇憐反射性的縮了縮自己的肩膀,“可是我一個人在宮殿裏無事可做啊,怕三哥哥批奏折會餓着,所以才會…我,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鳳煥将她的身子抱住,“三哥哥沒有怪你的意思,只不過,憐兒你就不能有一次是能聽三哥哥的話的麽?”蘇憐自嫁給了鳳煥之後,膽子也大了些,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腰,“憐兒怕三哥哥餓。”
“若是憐兒覺得呆在宮裏無事可做的話,不如就來禦書房陪三哥哥批奏折?”鳳煥适時的提着建議,蘇憐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好的。”
至于鳳煥為什麽會提出這麽一個要求,幾天後的蘇憐終于體會到了。她的三哥哥不願意讓她親自下廚、再幫他親自端來東西,如今則是每次都是她一到禦書房沒多久,她就會被三哥哥拉到禦書房裏間的床上,做得她腰軟腿軟下不來床。
每次都得她出聲求饒,鳳煥才會放過她,在她的臉上親一口,然後心滿意足的繼續去批改奏折了。蘇憐也不負鳳煥一連多日來的寵幸,在六月份的一個豔陽天,她的肚子裏傳來了喜訊。這會,鳳煥更加不會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內了。懷有身孕期間,蘇憐也被鳳煥一點點的養的白白胖胖的,這時候鳳煥心裏的愧疚才稍稍少了一些。
他今生最對不起的非蘇憐莫屬,她自己任勞任怨的伺候了自己多少年,到後面還得要她背上黑鍋,遭受世人唾棄。明明心裏受的委屈最多,但是只有她一站在自己的面前時,臉上就會挂着小心翼翼的笑容,生怕那裏做得不對,就又被趕走了。
鳳煥相信着,時間還長,他還有足夠多的時間來補償蘇憐。這些事情,也只是才剛剛開始罷了。
啪…嘉元皇宮。
繁瑣而又沒勁的皇帝登基大典以及封後大典終于完了,蘇傾在秦睿暗地裏的攙扶下,接受着來自群臣的朝拜,“參見皇上、皇後娘娘。”
傍晚時分,還有着宴會等着他們兩人。
宴會上,是秦烜一人到場的,蘇傾聽到秦烜的理由時,臉色不由黑了一下。旁邊的秦睿的眼神又飄了過來,“傾傾,你瞧,皇嬸也懷上孩子了。前幾日鳳煥昭告天下,他的皇後蘇憐有了身孕,再一個月前,豆丁也有了自己妹妹的消息…傾傾…”
“急什麽!”蘇傾甩開了他的手,臉色漸漸地沉了下來,顯然心情十分的不好。秦睿暗道不好,晚上肯定又得花很長時間安慰她了,下一刻就瞪上了‘兇手’秦烜。秦烜表示自己很無辜,他只是想分享一下自己府裏的喜事罷了,怎麽又成破壞帝後感情的人了。
晚上的時候,蘇傾已經把自己身上礙事的衣服都除去了,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之後,便徑直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什麽都不願意想。過了好一會後,才又感覺到被子一角被掀開了,緊接而至的是她十分熟悉的氣息。
“傾傾,我承認是我太心急了,你別生氣了行不行?”這就是嘉元皇帝,白日在群臣面前霸氣威風,一到晚上的時候就又成了朝着自己媳婦撒嬌的人了。蘇傾任由着他抱着,過了好久,她才悠悠出聲,“我怕是,懷不上孩子的了。”
感覺到旁邊人的身子有着明顯的僵硬,蘇傾更是不敢睜開雙眼,秦睿輕聲問着:“為什麽傾傾這麽确定呢?”
蘇傾習慣地往他的那邊蹭了蹭,“因為那些可以讓我裝受傷的藥的原因,我長期食用,就會有這個壞處。”秦睿将她抱緊了些,“你為什麽要裝成受傷的樣子了?你明明傷都已經好了,不是麽?”
“不願意讓老皇帝利用,好不容易有了安穩日子過,不想摻進那些是非之中。”蘇傾将頭埋進了他的懷裏,讓秦睿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過了好一會,秦睿又是一副無所謂的語氣回答着,“沒關系,沒有孩子就沒有孩子吧。大不了到時候讓皇叔的兒子繼位,也不是不行。”
“你明明可以…”
“傾傾!我答應了你娘親的,更何況他們現在已經開始建蘇府了。我是皇帝,不能言而無信。”秦睿的語氣加重了些,他是想讓蘇傾知道他對這事的重視,而不是口頭上随随便便就答應了的。
蘇傾的手搭在了他的腰上,低聲呢喃着,“何必呢。”秦睿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了蘇傾的頭上,讓蘇傾的身子更靠近自己一些,“我的孩子,只會是傾傾所生。其餘的人,我還不會給她們那個機會呢。”懷中人沒了聲音,應該已經慢慢的睡熟了。秦睿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着她的背,讓她睡的更安穩些。
過了幾日,秦睿秉着不恥下問的心思來到了烜王府,虛心求教着自家皇叔讓皇嬸懷上孩子的法子。期間不免遭到了秦烜的嘲笑,秦睿不願意将蘇傾的私密事說出來,任由着秦烜随意笑話他。但是好歹,還是得到了一些可靠的法子的。
臨走前秦烜還不忘補上一句,“千萬記得啊,別記混了。那些法子可以一天來一個,大概也就是半個月就試玩了,反正蘇傾的體力很好,你就大膽的上吧。”秦睿點了點頭,回到皇宮後,又派小察子去太醫那抓了幾副調理的藥。
晚上的時候,連哄帶騙的讓蘇傾喝下了之後,秦睿的兩眼就開始冒着綠光了。“傾傾,你的月事應該已經沒了吧,我、我憋不了了…”蘇傾本還坐在床上看着話本子,聽着秦睿那渴望的聲音,再看看他那渴求的樣子,蘇傾好好的想了一想,“等我看完了再說。”
但是秦睿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好說話呢,直接上前将她手裏的話本子拿走,還沒等她反對的聲音出現,秦睿就已經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嘴了。“傾傾,我、我不信你的那些話,你、一定能夠懷上我們倆的孩子的…一定。”
“诶,你輕點…疼…”再多的不滿,也被秦睿一一吞噬。這一晚上,秦睿就沒有放過蘇傾,他也記不清傾傾究竟昏過去多少次了,反正他是越來越起勁的。
第二天蘇傾睡到了正午過後才睜開了眼睛,見秦睿正端着飯進來,臉上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時,她就恨的牙癢癢的。到了晚上的時候,蘇傾很果斷的踢開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秦睿,“明兒個我要跟你一起去早朝,所以,你就先忍忍吧。”
“傾傾,我…我忍不住。”聲音中帶着些許的可憐,但是蘇傾直接兩只手捂住了兩只耳朵,背對着他,睡覺了。秦睿抱住了她,忍不住蹭了蹭,結果卻換來了蘇傾不耐煩的聲音,立馬躺着不敢動。
早朝時分。
新皇帝的身邊又出現軍師了,這位軍師在場的大臣們還都很熟,可不就是他們的皇後娘娘麽。秦睿揮了揮手,“這是蘇軍師,以後由他陪着朕一同打理政事。”底下馬上就有大臣十分正義的站出指出了蘇傾的真實身份,但是蘇傾卻是瞬間否認,“這位大臣,不是在下仗着自己站在皇上旁邊可以對你頤指氣使。論學識、武功,在下比你絕對比你好得多。更何況,在下是皇上做太子的時候就已經輔政的了,你可還有什麽話說?”
蘇傾就是仗着自己的所有優勢将底下那些大臣逼的啞口無言,就算是有反對的,她堂堂嘉元皇後的身份擺在那,誰敢不服?
鎮守西北的範将軍上前啓奏,“臣不負使命,将西北的匪徒已經悉數消滅,已還西北一個安寧。”秦睿對這個将軍還是有些清楚的,“範将軍此次做得極好,範将軍可有想好要什麽賞賜呢?如果沒想好的話,就回去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來告訴朕。”語氣中暗含着威脅,就是不讓範将軍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
這個範将軍也是個上道的人,“臣身為将軍,保家衛國本就是本分所在,臣希望皇上能夠将要賞賜給臣的物什差人帶到西北去,好讓西北百姓明白皇上有一顆愛百姓之心。”冠上了這麽一大頂帽子,讓秦睿不得不應下了這事。
然後旁邊的蘇傾就看不下去了,“範将軍此言差矣,這天下并非皇上一人就能管理得了的,要讓邊關人民知道朝中人也是挂念着他們的。不如這樣吧,凡是未滿四十歲的臣子,皆帶着自己的心意去看看邊關百姓,也将皇上的那份心意帶過去,為期一月。皇上,你看如何?”蘇傾到最後還是沒忘秦睿的,不過對于蘇傾的決定,秦睿是絕對贊同的。
底下一幹年輕臣子,不由得在心裏暗暗叫苦。
下了早朝之後,秦睿帶着蘇傾回了宮,“傾傾,你這麽安排那些臣子出了京城,我可就空閑下來了。我們可就有很多時間了啊…”蘇傾瞥了他一眼,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現在可是皇帝了啊,怎麽還和小孩子似的。”
秦睿抱住了蘇傾,“朝中事情固然重要,但是我們的孩子更加重要,對不對?”蘇傾揉了揉自己的眼角,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回答着,“知道了知道了,我同意了行不行?”
“行,怎麽不行!走吧!”
看着秦睿那迫不及待的模樣,蘇傾幾乎可以預見自己這些天都別想着下床走動了,她一定得想個法子讓自己逃脫這個結局。不過,就現在來看,她好像除了懷上孩子之外,就沒其他可行的辦法了啊…
不過呢,身孕這件事情還是得随緣的,一大半都是得碰運氣。誰又能猜到秦睿和蘇傾到了什麽時候才有這種運氣呢,而蘇傾又什麽時候才能下床自由地走來走去呢…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這本就算是寫完鳥~~~我也不造我會不會寫番外~~~~(≧▽≦)/~啦啦啦